侠客文学我狠狠踹向少年的小腿，他不敢躲，被我踹得跪倒在我面前。
少年精瘦的身体遍布伤痕，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也挡不住那一脸的倔强。
我笑得冷飕飕的，捏住顾达悟的狗耳，手下毫不留情，他面无表情，尾巴却因吃痛蜷缩起来。
“知道错了吗？”
小兔子凑上来，“姐姐别生气了，顾达悟就是个死脑筋，他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敢了。”
我坐在沙发上，球茗接到眼神，乖觉地半跪在我脚边，托起我的脚踝，熟练地按摩起来。
“姐姐刚才使了那么大力气，看看，都红了。”
我让人将顾达悟的手脚捆起来，扔到阁楼里，“既然学不会听话，就待着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出来吧。”
我揉了揉兔子支楞着的耳朵，意味深长道，“你伺候人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球茗脸一下子就红了，兔子耳朵根部也染上了艳丽的红，他不自然地推拒。
“还有别人在，姐姐你别这样。”
千诩站在我身后，适时垂眸，见怪不怪。
倒是那条蛇——冷冷的视线，叫人感觉不快。
我轻轻啧了一声，赤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走过去。
丞钰的蛇瞳一动不动盯着我。
我弯腰拍了拍他的脸，笑得温柔，“来了两天，还是这么不懂规矩，拍卖行的人没教过你吗？不能用这种眼神盯着主人。”
丞钰只是看着我沉默。
没意思。
我像扔垃圾似的随意一甩，丞钰身子歪倒在地上，压到了伤口，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像拍卖场那天一样，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着我，“球茗，你好好教教他规矩，要是还记不住，直接扒光了扔在人群面前，看他长不长记性。”
“是。”
“千诩，跟我走。”
千诩的鹰眼划过一抹亮色，一声不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