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缱绻。 温柔抚过树梢,吹落桃花花瓣,晃晃荡荡飘进车里。 祝肴手心濡湿,手无力拍在车窗,在玻璃上留下清晰汗湿的掌印。 可下一秒,又迅速被沈时搴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 祝肴开车下山时,已是第二天早晨。 “阿嚏!” 车内冷气太足,祝肴打了个喷嚏,揉揉泛酸的鼻尖。 副驾的人动了动。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