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白初馨再也忍不住了。 “母亲,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忍让吗?” “白初箬这个贱人,今天她敢当着父亲的面儿打我,明天就敢骑到你和父亲的头上。” “如果继续放纵她,只会让白初箬行事更加放肆过分。” “母亲能忍得下这口气,女儿却不能!” 白初馨摸着自己微微刺痛的脸颊,心中满是对白初箬的恨意。 自从邹氏带她进入白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