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谨没说话。 他当然不希望,但这话从拓跋飞鸢自己口中说出,多少有些不对味。 总觉得别扭。 “算了,你受了罪,好好歇着吧,我不妨碍你了。”他起身,要离开。 拓跋飞鸢却在他的眼底,看出来他的意兴阑珊,她越发生气:“陆封谨,你什么意思?你是不喜欢我了吗?既然不喜欢我,你带我回京城做什么?” “自然是喜欢的……” “那你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