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知法犯法,害人害己!咳咳…” 她边咳边恨恨骂道。 陈最立刻上前,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递上了一杯温水。 “别激动,慢慢呼吸。” “潇潇?潇潇你在哪儿?” 就在此时,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伴随着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冲到了病房门口。 陈最拉开了病床的帘子。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头发凌乱,脚踩着拖鞋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