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序川满心疲惫,花南枝看得心疼不已。 她侧着身子,凑到谢序川耳边道:“自打你从徽州回来,我便瞧你忧心忡忡的,可是出事了?” 沉默一瞬,谢序川点点头。 “先吃些东西。” “孩儿吃不下。” 花南枝面露无奈:“你打小就懒得剔鱼,未想长大了还是这般。” 说着,她低下头仔仔细细将鱼刺从鱼肉中剔除,并未看见谢歧在听见出事二字后,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