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
何雨柱的屋子里,煤油灯的光芒将两道身影映在窗上,显得格外温馨。
秦京茹穿着新买的睡衣——一件淡粉色的棉布衬衫,正坐在床边,一边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那台“熊猫牌”收音机,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正在灯下看书的男人。
何雨柱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急色地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只是悠闲地抽着烟,手里捧着一本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关于机械维修的书,看得津津有味。在【过目不忘】能力的加持下,这些复杂的图纸和原理,对他来说,就像看连环画一样简单。
他越是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秦京茹的心里就越是小鹿乱撞,感觉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让她着迷的魅力。
就在屋内气氛一片静好之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咚咚。”
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谁。
秦京茹吓了一跳,紧张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眉头微皱,他放下书,示意秦京茹不要出声,自己则走到门边,沉声问道:“谁啊?”
门外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一个幽幽的、带着一丝委屈和颤抖的女人声音。
“柱子……是我。”
是秦淮茹。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知道,这条不甘心的“美女蛇”,终于按捺不住,要出招了。
他对秦京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开了门栓。
门一开,一股混合着寒气和女人身上独特体香的味道,便飘了进来。
只见秦淮茹穿着一件单薄的旧棉袄,俏生生地站在门外。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头发也有些散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秦姐?这么晚了,有事吗?”何雨柱明知故问,堵在门口,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秦淮茹看着屋里床上坐着的、穿着崭新睡衣的堂妹,又看了看堵在门口、态度冷淡的何雨柱,心中一阵刺痛。曾几何时,这间屋子,她是来去自如的。
她没有回答何雨柱的问题,而是从身后,端出了一个搪瓷碗。
碗里,是几个还冒着热气的窝窝头,和一小撮炒咸菜。
“柱子,”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知道,你今天……肯定还没吃晚饭。我……我给你送点吃的过来。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能垫垫肚子。”
她这副模样,这番话语,将一个受了委屈、却依旧痴心不改、默默关心着心上人的“怨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屋里的秦京茹,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毕竟是抢了自己堂姐的“男人”,心里本就有些发虚。
何雨柱心中却是冷笑。
好一招“以退为进”!
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向自己示弱、“投诚”,同时也是在提醒自己——别忘了,是谁在你一穷二白的时候,默默陪着你,关心你的!
更是做给秦京茹看的,让她产生愧疚感,在姐妹关系和爱情之间摇摆不定。
“秦姐,你有心了。”何雨柱并没有拒绝,他接过了碗,但依旧没有让开身体,“不过,晚饭我已经吃过了。京茹的手艺不错,给我煮了面条。”
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一句话,就将秦淮茹所有的“温情”都顶了回去,同时还顺便抬高了秦京茹的地位。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柱子……”她哽咽着,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委屈,“我知道,我……我配不上你。我是一个寡妇,还拖着三个孩子,不像京茹那么年轻,那么干净……”
“我知道你嫌弃我,也知道你现在有本事了,看不上我了……”
“可是……可是我这颗心,是真的啊!”
她一边哭,一边说,那悲痛欲绝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动容。
就连屋里的秦京茹,都看得心生不忍,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何雨柱却依旧不为所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道:“秦姐,你想多了。”
他突然上前一步,凑到秦淮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而又暧昧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嫌弃你了?”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只听何雨柱继续用那种魔鬼般的声音说道:
“京茹,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不会变。”
“而你……”他顿了顿,灼热的气息吹拂在秦淮茹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也一样可以是我的人。”
轰!
这几句话,如同惊雷,在秦淮茹的脑海中炸开!
她彻底傻了!
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何雨柱可能会安抚她,可能会彻底跟她划清界限,甚至可能会羞辱她……
但她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他……他竟然想……姐妹通吃?!
这……这简直是禽兽!
可是……
当她对上何雨柱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的眸子时,她那颗本该愤怒的心,竟然不可思议地……狂跳了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刺激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我……我……”她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想清楚。”何雨柱直起身,恢复了淡漠的表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就安安心心地,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你贾家,我照样帮你兜着。要么,就彻底跟我划清界限,以后,你家的死活,与我何雨柱,再无半点关系!”
说完,他不再看秦淮茹那张失魂落魄的脸,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外,秦淮茹呆呆地站在清冷的月光下,浑身冰凉。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被庄家逼到了牌桌的最后一刻。
一边,是深不见底的、充满了诱惑和罪恶的深渊。
另一边,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贫穷绝望的未来。
她该……如何选择?
而屋内,秦京茹看着关上门的何雨柱,有些担忧地问道:“何大哥,我姐她……没事吧?”
“没事。”何雨柱淡淡地说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走到床边,看着秦京茹那双单纯而又充满依赖的眼睛,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别想那么多了。”
关上房门,隔绝了门外秦淮茹那失魂落魄的身影,何雨柱转过身,屋内的气氛瞬间又恢复了温馨。
秦京茹看着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刚才秦淮茹那番哭诉,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丝阴影。
“何大哥,我姐她……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她小声地问道,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何雨柱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感受着那份细腻和温热。
“傻丫头,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他的声音温柔而又有力,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魔力,“她有她的算计,我有我的规矩。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何雨柱的人,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这番充满了担当和霸道的话语,瞬间就驱散了秦京茹心中最后的那点不安。
是啊,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姐姐那边,即便是亏欠,也只能以后再想办法弥补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抓住身边这个男人,这个能给她一切的男人。
她的心,彻底安定了下来。
“夜深了,该睡了。”何雨柱看着她那副乖巧依赖的模样,心中一热,吹熄了煤油灯。
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心跳加速的黑暗。
有了昨晚“同床共枕”的经历,秦京茹虽然依旧害羞,但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了。她乖巧地躺下,盖好被子,感受着身边男人那充满了压迫感的雄性气息,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黑暗中,一只滚烫的大手,准确地探进了她的被窝,熟练地环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
“嗯……”秦京茹轻哼一声,顺势就滚入了一个坚实而又温暖的怀抱。
“何大哥……”她羞得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
“叫我的名字。”何雨柱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雨……雨柱……”
“哎。”
何雨柱应了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他一个翻身,将这只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小白兔,压在了身下。
不同于昨天在小树林里的仓促和激情,今晚,在这张属于他们两人的床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从容和理所当然。
秦京茹的身体,是年轻的,也是敏感的。
在他的引导下,她很快就从最初的羞涩和紧张,变成了一汪春水,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每一次索取。
褪去衣衫的阻隔,两具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在黑暗中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何雨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耕牛,在这片他刚刚开垦出来的、无比肥沃的土地上,尽情地挥洒着汗水。
而秦京茹,则像一株被春雨彻底浇灌的幼苗,发出一声声情难自禁的、婉转动听的娇啼。她用自己那青涩而又充满生命力的方式,笨拙地、却又热情地,迎接着男人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的、让她既陌生又沉迷的快乐浪潮。
从床头,到床尾。
从压抑的喘息,到最后的放声高歌。
这一夜,何雨柱将自己那被【宗师级八极拳】强化过的、远超常人的恐怖体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侠客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