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杨统川的酒里已经提前被大哥掺了一些水进去,耐不住量大啊。
同僚要灌他,亲戚朋友要灌他,街坊邻居也要灌他。
而且这掺了水的白酒甚是难喝,喝的杨统川胃里不舒服。
等到送走了满堂宾客。
大嫂带着丫鬟和临时请来的帮忙的婆子收拾残局的时候,杨统川才终于能回新房了。
站在新房门口,杨统川做足了心理建设
他告诉自己,这次和上次不一样,相喜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缓缓的推开门。
是自己想象中的画面,相喜乖巧的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等着自己。
杨统川又想起了自己画的那些画,顿时热血沸腾,力气都往一处集中。
掀开相喜的红盖头,看着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
“终于把你娶回来了。”
杨统川一身酒气,把相喜熏了个正着。
“大嫂送了醒酒汤过来,我给你拿。”相喜想借此避开,结果被杨统川识破了。
“别跑了,早晚要挨这么一下,跑有什么用。”说罢就把相喜摁坐在了新床上。
侧身拿过放在一边矮凳上的交杯酒。
上次没机会喝的,这次一定要喝上。
杨统川好像是怕相喜后悔一样。
拿着他的手,一股脑的把两人的交杯酒喝完了。
第一次喝酒的相喜被呛的直咳嗽,脸都憋红了。
杨统川没给相喜喘息的时间。
上就动手扯相喜的衣服。
“你别急,我自己来。”相喜怕杨统川手劲大了撕坏了这身好衣服。
又加上相喜记得嫂子的叮嘱:他要,你就给他。
相喜也就早早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杨统川没猜到相喜是这种反应。
他还以为以相喜那个鹌鹑害羞的性格,今晚他要来一场霸王硬上弓了,才能顺利吃到肉。
眼看着相喜,颤颤巍巍的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杨统川的脑门上已经渗出一层细汗了。
杨统川想催促相喜动作快点,却又不愿破坏这场美景。
好在相喜没让他等太久。
脱下喜服后,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
相喜看着盯着自己不动的杨统川,还以为他是站在那里等自己伺候。
就壮着胆子凑到杨统川跟前,抬手帮他解衣服。
带着一股清香的温热向自己靠近。
杨统川整个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还没把相喜撕吧了,单纯是因为他还在期待相喜的下一步动作
他不知道昨晚相家大嫂是怎么教的相喜闺房之事的,但是很明显,相喜学的不错。
帮杨统川脱下喜服后,相喜就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的了。
大嫂子的原话是,你躺那里就行了,男人就自己动了。
但真的是这样的吗?
相喜不确定了,因为嫂子说的和书上画的不太一样。
书上画的都是小哥儿主动勾着自己男人这样又那样,好几张画的还是男人躺在床上,小哥儿坐在上面。
杨统川还在等着相喜的下一步动作,想看看这个小夫郎还能给自己什么惊喜,但是相喜却迟迟没有动作了。
“在想什么?”杨统川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吓着这只鹌鹑。
“下一步,我不会了。”相喜羞愧的低下了头。
画册上的这件事对相喜来说太难了。
好嘛,原来前菜已经上完了,那杨统川还站这浪费什么时间。
一把抄起相喜,直接丢到了床里面。
相喜被杨统川的粗鲁吓得啊的叫了一声。
又立马捂住了嘴。
怕家里的其他人听见。
等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出现在相喜面前时,相喜觉得自己可能看不到明天 的太阳了。
因为这玩意和画册上画的根本不一样,它比宝儿的小手臂还粗。
自己真的会死的。
相喜感觉自己就是一根刚煮出锅的大棒骨,就两头的那点肉被杨统川这头饿狼,几口就吃进肚子里的。
相喜很难受,下意识 的想推开杨统川,但是自己那点力气全被杨统川当成情趣忽略掉了。
“等,等一下。”就在杨统川即将攻破城门之刻,相喜喊停了。
这一声差点把杨统川折在了大门口。
“怎么了。”杨统川压着邪火,用仅剩的理智 在相喜的城门口徘徊。
“摸上这个。”相喜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大嫂给自己准备的东西,递给杨统川。
心想:大嫂不会害自己,抹上后,说不定就真的不痛了。
杨统川拿过那个小瓶就知道是什么了。
这事怪他,小哥儿和女子本就不一样,自己竟然把这事忘了。
相家嫂子也算奢侈一把,买的是带花香的,这花香调试过,有暖情 的作用。
床帐里,终于得手的杨统川发出了兴奋的低吼,死死的摁住想要临阵脱逃 的相喜。
相喜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浸湿了枕头。
嫂子骗人,不是说一会吗?怎么这么就还不结束,自己都快疼死了。
榫卯结构的雕花木床,尽职尽责的完成的自己的使命。
木材构件上“榫头”(凸出部分)与“卯眼”(凹陷部分)的精准咬合,稳固且牢靠,不会因为任何外力而分开。
西厢房的动静多多少少的传到了大哥住的东厢房。
听的大哥心里也痒痒的,想抱着自己媳妇也来一次。
可是明乐这几天为了二弟的婚事太累了,早早的就睡沉了。
大哥刚摩挲出点滋味,那张作乱的大手就被媳妇无情的拍开了。
“老实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伺候二弟和弟婿回门。”
好吧,媳妇不给那没办法了,大哥只能在耳朵里满塞两朵棉花,继续睡觉了。
西厢房的动静断断续续的响了一夜。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相喜朦胧中感觉到一块温热的布巾在擦拭自己的身体。
相喜想起来自己收拾,可是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躺着就行,我来。”杨统川去灶房打来留着的热水,把相喜浑身上下的口水擦拭干净,又打开相喜的陪嫁箱子,给他找出一身里衣换上。
杨母说的对,陪嫁箱子里除了两床被子就是自己当初下聘时的那些东西,还有几身旧衣。
好在杨家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杨母已经提前给相喜做了几身新衣服放在了杨统川的柜子里。
不然相喜连件见人的像样衣服都没有,那外人笑话的也是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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