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些心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宜修端坐在上位,胤禛则坐在她身旁。
李氏和宋氏对着二人行礼,齐声说道:“妾身见过王爷,侧福晋。”
宜修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轻声说道:“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如此多礼。
这两套头面,就算是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她的语气和缓,态度亲切,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接着,宜修又补充道:“希望以后姐妹们能够和睦相处。”
她心里却暗自思忖着,自己可不会说那些让她们为胤禛绵延子嗣的话。
毕竟她还没有那么大度。
李氏和宋氏闻言,赶忙应道。
“是,侧福晋。”
宜修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继续说道:“以后,你们就初一十五来请个安就行了。”
此时的李氏和宋氏尚不清楚胤禛对宜修的感情究竟如何。
因此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胤禛见宜修说完,生怕这两个妾室会扰到宜修。
便直接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府中的烛火摇曳,将房间映照得一片朦胧。
胤禛与宜修相拥而眠,一夜被翻红浪,夜深交颈效鸳鸯。
锦被翻红浪,如雪的肌肤上,汗水如珍珠般点点洒落。
接下来的两天,宜修都未曾下过床。
回门当日,天刚蒙蒙亮。
雍王府门口便停了两辆朱轮马车。
前一辆载胤禛与宜修,后一辆专放回门礼。
檀木箱笼,内封绸缎、药材、新茶、南珠。
最上头还压着一对活雁——取“雁礼传书、白头偕老”之意。
车帘放下,马蹄得得。
宜修掀帘一角,看街市晨雾。
心里却记挂后院那位久病未愈的额娘。
费扬古府外,府门早已大开。
胤禛扶宜修下车,门房跪迎;
侧门内,柔则母女却迟迟未出
原来嫡福晋自那日起愈发臃肿。
面色赤红,连走路都喘,只得躲在帘后,不敢见客。
前厅里,费扬古穿着暗青长袍。
腰束玉带,精神竟比过年时还健旺。
胤禛与他谈西北屯田、河务折子。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剑眉朗目,竟像忘年交。
内院……
清姚早早倚在门边。
一身素淡藕荷色褙子,鬓边只簪一支鎏金点翠海棠。
见宜修掀帘进来,她眼眶先红了。
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瘦了。”
宜修嗅到额娘身上淡淡的药香与沉香。
心里一酸:“哪有,爷日日让厨房添菜。”
母女俩坐于榻上,手还紧紧握着。
清姚压低声音:“这些日子,你阿玛都在我屋里。”
说到后一句,她颊边飞霞。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夜里还……咳,我腰可酸。”
宜修忍笑,故意逗她:“那额娘可得保重,府里大夫说您底子弱。”
清姚嗔她一眼,从袖里摸出那本小册子。
悄悄塞回宜修手里:“收好,夫妻之道,总要学的。”
宜修指尖一烫,忙又把册子推回去。
“额娘……你上次给的,都没有看!”
清姚见她耳尖通红,忍不住笑出声。
伸手把宜修往怀里拢了拢,声音放得更低:
“傻丫头,额娘不是教你争宠,是教你保命。”
“你如今得宠,可府里还有两个格格,她们哪一个不是盼着踩你一脚?”
“你若先开枝散叶,生个嫡长子,她们才不敢动你。”
她顿了顿,语气忽转柔软,却带着过来人特有的锋利:
“男人在床上的耳根子最软,也最硬。
软的时候,你一句话他能记一辈子;
硬的时候,你哭干了眼他也听不见。”
“那本小册子——”
清姚把册子塞进宜修手里。
“你今晚回去就跟四爷一起看。
别害羞,夫妻之道,原就是互相取悦。
你若让他舒坦,他便让你舒坦;
你若让他惦记,他便把旁人当草芥。”
宜修垂眼,指尖捏紧册角。
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清姚这才露出笑,拍拍她的手背:
宜修害羞的点头称是。
没想到古代的人也这么……
清姚从枕下取出一方素帕。
里面包着两枚圆润的珍珠:“这是你外祖母留下的,如今给你压箱底。”
宜修捧在手心,珠光映得她眸子亮晶晶。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悄悄话。
直到前厅小厮来请,才依依不舍分开。
回府路上,胤禛见宜修眉眼带笑。
伸手替她理了理发间步摇:“岳母可欢喜?”
“欢喜。”宜修轻声答。
“我也欢喜。”
马车辘辘启动。
帘外夕阳斜照,落在宜修微红的耳尖上。
像一枚小小的、即将绽放的春信。
…………
宜修被胤禛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试图抵抗着胤禛那即将到来的下一步进攻。
“爷,别……”
宜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激情之中。
胤禛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他的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似乎想要将宜修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宜,爷会早点结束的。”
胤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
宜修的心中有些无奈。
胤禛在这种事情上是非常强势的。
一夜之间,房间里被翻红浪。
宜修的身体在胤禛的折腾下,早已疲惫不堪。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夜的。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第二天清晨,宜修强打起精神,起床吃了一些早食。
可是,昨晚被胤禛闹得太晚。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眼皮像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宜修决定再睡一个回笼觉。
于是她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就在她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开门声。
宜修心中一惊。
宜修指尖一抖,中衣滑落肩头。
雪色晃得胤禛喉结滚动。
“爷……不是去早朝?”
“朝会散了。”
掌心扣住她后颈,吻随之落下,带着外头的晨露与龙涎香。
衣带被勾开时,宜修只剩一声细若游丝的“别闹……”
却很快被吞咽在唇齿间。
声音沙哑得宜修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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