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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哼,以前给鬼子卖命的!欺负老百姓,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结果还是被人举报,**一查就逮住了。游完街还得公**毙呢!呸,狗汉奸!”

“狗汉奸都**!”何大清附和着,心里却猛地一沉。

看到这一幕,他本就悬着的心更乱了。接上雨水回家的路上,何大清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才能不让过去的秘密被人发现。

另一边,何雨柱照例先回到取灯胡同的小院,把这几日收的鸡蛋从福地洞天取出来,放进南边的倒座房。张虎他们晚上会来用板车拉走。忙完这些,何雨柱去了师父尚芝容家。

他刚准备像往常一样练习抖大杆,尚芝容却叫住了他:“柱子,先别练,今天师父有话跟你说,等说完再练。”

何雨柱见尚芝容神色凝重,便走到她面前,规规矩矩地站定。尚芝容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徒弟,实在难以将他与四年前跪地拜师的那个瘦小男孩联系起来。短短四年光景,当年的少年已长成魁梧壮汉。她定了定神,开口道:

“柱子,你随我习练形意拳已有四载。这四年间,为师已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你也未曾辜负我的期望。往后,就要靠你自己钻研了。”

“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柱急切地打断道。

尚芝容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说道:”你师公,也就是我父亲,年轻时痴迷武学,常年四处游历与人切磋。直到年近花甲才娶妻生子。他离世那年,我才十五岁,只剩我与母亲相依为命。”

“如今世道太平了,母亲年事已高,想让我送她回山东老家。我打算开春后,带着父亲的遗骨与她一同返乡。既不能留她一人在山东,为师此去,怕是再难回四九城了。往后练功,就要靠你自己了。”

何雨柱沉思良久,郑重道:”师父既已决意,徒儿也不多劝。其实您回山东反倒更好。只是有件事,您务必牢记在心。”

见尚芝容点头应允,他继续道:”记得您说过,抗战时期曾在汪伪警局任职。虽说当时是为生计所迫,但若留在四九城,难保不会有人借此生事。既然决定离开,就永远不要再提这段往事。据我观察,我国很可能会效仿 ** 开展政治运动,到时恐会波及有历史问题之人。”

尚芝容闻言暗自心惊,她素知这个徒弟不凡,却不想竟有如此远见。”你的话,为师记下了。”正因何雨柱这番提醒,尚芝容返乡后对往事守口如瓶,平安度过了后来的动荡岁月。

“您回去后,这房子打算怎么处置?”

“房子的事还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目前有两种方式:一是卖给**,**给您一笔钱;二是委托**出租,每月收租金。您这房子面积大,想卖给个人恐怕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买家。”

尚芝容见何雨柱吞吞吐吐,便直截了当道:“有话直说,别磨磨蹭蹭的。”

“师父,如果您想卖,徒弟愿意买。我在这院子练功四年,对它很有感情,不想看它被糟蹋。”何雨柱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想法。

“你?”尚芝容挑眉,“你有那么多钱?这院子是我爹给李莲英当了十年护院才攒下的,前后两进二十多间房。你一个没出师的学徒,就算当上大厨,干几十年也未必买得起。难不成你有别的门路?”

“钱的事您别操心,总之我能拿出干净钱。按市价,三间房约300万,耳房150万,整个院子值2600万到2700万。我不占您便宜,连家具一起给您4000万,多的算孝敬。”

尚芝容盯着他,忽然觉得这徒弟越发看不透。平 ** 常送鸡鸭蛋,原以为是厨子便利,如今看来没那么简单。但人人都有秘密,追问反倒伤感情。

“既然你这么说,为师也不矫情了。挑个日子去房管所过户吧。”

“谢谢师父!以后您来四九城,这儿永远是您的家。”

几天后,何雨柱跟着师父尚芝容去房管所办完过户手续,拿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房产证。他得意洋洋地对师父炫耀:”师父您这回可亏大了,再过几十年,今天我付的钱怕是连块砖都买不着喽。”

尚芝容看他这副嘚瑟样,伸手就拧他胳膊。

“师父我错了,您轻点儿!”何雨柱立马服软。

“走吧,办完事该回去了。”尚芝容见他认错,这才松手。

正月十五过后,白寡妇如约回到四九城。久别重逢,何大清这个单身多年的中年汉子格外激动。下午趁着饭馆不忙,他溜到白寡妇住处,一进门就搂住她动手动脚。

“妹子想死我了,快让哥亲热亲热。”

“何大哥,天还亮着呢,别这样…”

白寡妇话没说完,就被何大清拦腰抱起扔到炕上,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此处省略一千字)

六分钟后,何大清叼着烟躺在炕上,白寡妇依偎在他怀里娇声道:”何大哥真厉害。”

“那当然,宝刀未老嘛。”

“您说要娶我的,到底啥时候啊?老这么没名没分的,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别急,再等几天,我何大清说话算话。”

“可我在四九城总租房不是办法,每月好几块房租呢。要不您跟我回保定吧?我在那儿有房子,凭您的手艺到哪儿都饿不着。”

听白寡妇提到去保定,何大清心头一动。儿子马上能出师了,女儿也上了学,每月寄些生活费就行。虽说小女儿可能会想他,但眼下时局不好,自己离开或许能让儿女将来过得安稳些。

何大清反复思量,愈发觉得跟随白寡妇是个明智的选择。只要放出风声,说自己痴迷寡妇,甘愿替别人抚养子女,也不愿照料亲生骨肉,旁人便会认定他与两个孩子已无瓜葛。久而久之,众人便会淡忘此事,两个孩子也能安稳度日。即便日后有人举报,凭着街坊邻里口中早已断绝关系的传言,也不会连累到他们。

打定主意后,何大清便开始在心中谋划如何完善逃离计划,务必让外人深信他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就在他暗自盘算之际,尚芝容一家离开四九城的日子也到了。这天,何雨柱特意告假,先到尚公云翔坟前焚香祭拜。随后,他与尚芝容一同跪地叩首三次。尚芝容含泪说道:

“父亲在上,请恕女儿不孝,惊扰您长眠。父亲离世时,女儿本该送您魂归故里,奈何当时山河破碎,时局动荡。如今工农党建立新**,天下太平,女儿今日便依您遗愿,护送灵柩回乡,望父亲莫怪。”

仪式结束后,雇来的人挥动铁锹,不多时便将棺木掘出。因埋藏多年,棺木已然腐朽。迁坟前早有准备,新棺已备妥。见棺木出土,白事师傅立即搭起遮阳棚,小心翼翼开棺,将尚公云翔的遗骸移入新棺。

见此情景,尚芝容与母亲不禁潸然泪下。待遗骸安置妥当,雇工们回填墓穴。尚芝容亲自检查后将棺木抬上马车,又搀扶母亲登上另一辆马车。何雨柱取出事先备好的干粮包裹与坛子:

“师奶、师父,这是我特意准备的路上吃食。包裹里是我亲手卤制的风干烧鸡,坛中是腌好的咸鸭蛋和鸡蛋。您二位路上保重,徒儿本应亲自护送师公回乡,奈何饭庄不准长假。恕徒儿不孝,祝您们一路平安。”

尚母温言道:”柱子,你是个好孩子。你师父能收你为徒是她的福气。这些年你一直尽心照顾她。如今新**天下太平,你无需挂念。安心工作便是。”

“柱子,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就送到这儿吧。”尚芝容望着何雨柱泛红的眼眶,温声说道,”以师父的身手,路上那些小 ** 不足为惧。我们只是回老家,又不是永别,日后定会再见。”

“师父,这是我家的地址。”何雨柱递过一张纸条,”等您安顿好了,记得给我来信。”

“好。”尚芝容接过纸条,转头对车夫道,”时辰不早了,启程吧。”

鞭声清脆,马车缓缓驶离。何雨柱站在原地挥手,直到车影消失在远方。他不知道,这一别竟要三十年才能重逢。

晌午时分,车队在城外歇脚。尚芝容解开包袱准备分食烧鸡,忽然发现里面藏着一个纸包。展开一看,竟是一封信和厚厚一沓钱。她将钱递给母亲,示意收好,自己则展开信纸。

“师父见信时,想必已离京。此去经年, ** 不能侍奉左右,这些银钱权当孝心。”读罢,尚芝容眼眶微热。尚母听完信中内容,轻叹道:”芝容,你收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徒弟啊。”

此后每日黄昏,何雨柱仍会来小院练功。坐在师父常坐的石凳上,恍惚间总觉得老人还在身边。这 ** 忽然起身,决定去找样式雷修缮院落。

“大娘,样式雷可住在这条胡同?”何雨柱在喇叭营胡同询问一位纳鞋底的老妇人。

“啥?大点声,老婆子耳背!”

“样—式—雷—住—这—儿—吗?”何雨柱提高嗓门又问了一遍。

“咱们这条胡同哪来的地雷啊?日本鬼子早被打跑了,埋地雷干啥用。”老大娘的话让何雨柱哭笑不得,他摆摆手继续向前走去。

拐过两个弯,何雨柱看见几个正在门口闲聊的大妈。”几位婶子歇着呢?跟您打听个人,样式雷是住这条胡同吗?我想请他帮忙修修房子。”

“你说老雷啊,往前走第三户就是他家。”一位大妈热心地指路,”小伙子长得可真高。”

道过谢,何雨柱来到样式雷家门前。见院门敞着,他径直走了进去:”雷师傅在家吗?”

刚进院子,样式雷就迎了出来。”我就是,您是……”

“雷师傅,三年前在取灯胡同,我找您修过房子。我姓何,您还记得吗?”

“哎哟!”样式雷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可你这变化也太大了,三年不见蹿这么高,我都没敢认。”他热情地把何雨柱让进院里。

“这次又来麻烦您了。”何雨柱边走边说。

“进屋慢慢说。”样式雷引着客人进了堂屋。

落座后,何雨柱环顾四周:”雷师傅,这房子是您自己设计的吧?一看就不一般。”

样式雷脸上掩不住得意:”您过奖了。这次是……”

“是我师父的房子。她回山东老家前交代我找人修缮,我第一个就想到您了。”

“好说好说。要不现在就去看看?”

两人来到椿树胡同尚芝容的宅子。何雨柱推开门:”主要看看屋顶漏雨的地方,墙面掉皮的地方补补,门窗也检查检查。就是屋里东西没收拾,得麻烦您施工时自己挪动,工钱我给您多加一天,您看行吗?”

“没问题,您向来爽快,我们搬家具时一定轻拿轻放,保证完好无损。”

“我先领您转转房子,让您心里有个底。”

何雨柱领着样式雷挨个房间查看,转完一圈后,两人在前院石凳坐下。

“雷师傅,您估摸这几间屋子要修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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