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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瓷萧玦沈青瓷全文大结局免费阅读

驭瓷

作者:祈琳林

字数:131366字

2025-12-10 连载

简介

《驭瓷》是由作者“祈琳林 ”创作编写的一本连载古言脑洞类型小说,萧玦沈青瓷是这本小说的主角,这本书已更新131366字。

驭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被寻回的队伍簇拥着回到军营时,天已大亮。

萧玦被直接抬入主帐,军医连同墨尘紧急诊治。沈青瓷则被赵嬷扶回了偏帐,几乎是一沾到兽皮垫子,就昏睡了过去。这一夜的山林跋涉、惊恐、寒冷,以及最后被萧玦紧拥着汲取体温的奇异经历,耗尽了她的心力。

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交替着黑暗的树林、染血的剑锋、那双赤红暴戾的眼睛,以及最后紧得令人窒息的怀抱。醒来时,已是午后,浑身酸疼,但精神却奇异地松弛了些—他活着回来了。这意味着,她岌岌可危的“安稳”暂时得以延续,那个渺茫的“或许可以回家”的希望,也依旧悬在前方。

赵嬤端来了热腾腾的肉粥和干净的布巾,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近乎庆幸的神色。

“姑娘可算醒了,吓死老身了…多亏了姑娘,王爷才…”她话未说完,又咽了回去,只是手脚麻利地帮她擦洗,换上一套相对干净柔软的旧衣裙(沈青瓷依 日坚持不穿那两套灰扑扑的麻布衣)。

沈青瓷小口喝着粥,热气氤氲中,思绪飘忽。萧玦的伤势看起来不轻,但以他的体质和军医的本事,应该无碍吧?等他伤好些,是不是就该兑现那模糊的承诺,安排她⋯离开?想到这里,她心底竟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不确定,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归家渴望压过。她开始盘算,如果真能回去,手链还在他那里,怎么要回来?他会给吗?

“王爷那边….”她状似无意地问。

“军医大人正在诊治呢,墨先生也在里头。”赵嬷低声道,“说是伤得不轻,失血过多,但王爷底子好,性命无忧。只是…她犹豫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听熬药的小童嘀咕,好像还沾了点什么不干净的,军医大人脸色凝重得很。”

不干净的?沈青瓷心里咯噔一下。古代战场上的“不干净”,除了重伤感染,还能是什么?毒?她顿时有些食不下咽。

下午,军营里气氛依|日紧绷,但已不同于之前的恐慌,而是一种肃穆的等待。偶尔能听到主帐方向传来军医低声商议和墨尘沉稳的指令声。沈青瓷待在帐中,逗弄着失而复得、格外粘人的灰灰,心神却总是不由自主飘向那边。

黄昏时分,墨尘来了。

他看起来比昨日更加疲惫,眼下一片青黑,但神情还算镇定。看到沈青瓷气色尚可,他微微颔首:“沈姑娘受惊了。昨日之事…..多亏姑娘了。

“我只是跟着去找,没帮上什么忙,还差点走丢。”沈青瓷实话实说,有些不好意思。

墨尘摇摇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言,转而道:“王爷已醒,伤势已初步稳住。只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军医发现,王爷除了刀伤,还中了北狄人一种颇为阴损的秘毒。”

沈青瓷心一紧:“毒?严重吗?”

“此毒…有些特别。”墨尘眼神略有闪躲,避开了她的目光,“并非即刻致命的剧毒,但其发作起来…颇为棘手,需特定方法引导宣泄,否则郁结于内,反伤根本,于重伤恢复极为不利。”

特定方法?沈青瓷听不太懂,但看墨尘的神色,感觉不是什么好事。“那…军医有办法解吗?”

“寻常药石难解,需…需阴阳调和,疏导毒息。”墨尘说得越发含糊,耳根似乎有些微红,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严肃的模样,“王爷方才…毒息已有不稳迹象。军医言,今夜怕是…需得有人从旁协助,助王爷渡过此关。”

沈青瓷隐隐觉得不对劲了。“从旁协助?怎么协助?需要我做什么吗?”她想起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或许能提供点不同的思路?

墨尘抬眼,快速看了她一下,又垂下眼帘,声音平稳却帶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沈姑娘,王爷此刻……不便见外人,亦不宜移动。军中并无合适……人选。姑娘与王爷…也算共过患难。今夜,恐怕要劳烦姑娘,去主帐…照料王爷一二。”

照料?沈青瓷愣了。让她去照料重伤中毒的萧玦?她又不是医师,也不会伺候人。

但看着墨尘郑重的神色,又想到萧玦的安危确实关乎自己,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或许,只是需要她帮忙递个水、擦个汗?

毕竟她是“祥瑞”,在旁边待着说不定真有点安抚作用?

“我……我不太会照顾病人。”她迟疑道。

“无妨,姑娘只需在帐内即可。具体事宜.…王爷若需要,自会吩咐。”墨尘的语气有些急,仿佛不想让她再多问,“军医已在帐外候着,若有紧急情况会处理。姑娘,请随我来吧。”

沈青瓷虽有疑惑,但见墨尘转身就走,一副不容耽搁的样子,也只好压下心头那点怪异感,安抚了一下灰灰,跟着他出了偏帐。

主帐外戒备比平日森严数倍,火把通明,却安静得落针可闻。墨尘在帐外停下,对她低声道:“姑娘进去吧。记住,无论王爷有何.……要求,皆是为了驱毒疗伤。万事……以王爷安危为重。”说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辦,有歉疚,有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决断后的硬冷。然后,他侧身让开,示意守卫掀开帐帘。

沈青瓷被他最后那句话和眼神弄得心里七上八下,但箭在弦上,只得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帐帘在身后落下,隔绝了外界。

主帐内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角落里的牛油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和…一种若有若无的、奇异的甜腥气。炭火盆烧得很旺,温度比外面高许多,让人有些闷热。

萧玦依旧没反应,但呼吸似乎更重了些。

沈青瓷端着水杯,犹豫着要不要再靠近点。就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萧玦苍白的面颊上,渐渐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甚至没入微敞的衣领之下。而他原本平稳的胸膛起伏,也变得明显而紊乱起来。

“王爷?您是不是发热了?”她有些担心,放下水杯,拿起布巾,想替他擦擦汗。她记得他昨晚就发高烧。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他额头的瞬间一

萧玦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不再是平日的深邃冷冽,也不是昨夜林中濒死的暴戾赤红,而是一种沈青瓷从未见过的、幽深得近乎诡异的暗沉,里面仿佛燃烧着两簇压抑的、滚烫的火焰,直直地锁定了她。

沈青瓷的手僵在半空,被他眼中的热度烫得心头一慌。

“…沈青瓷。”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磨砂的质感,每个字都像从滚烫的胸腔里挤出来。

“是、是我。”沈青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王爷,您看起来不太对,我去叫军医.…”

“不准去。”萧玦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道。他撑着身体,似乎想坐直些,这个动作让锦被滑落少许,露出更多绷带和紧绷的肌理线条。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咬住的淡色唇瓣上,眸色更深。

那目光太具有侵略性,让沈青瓷浑身不自在,一种强烈的危机感陡然升起。“王爷,您到底怎么了?墨先生说您中毒了,需要…”

“需要你。”萧玦接过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危险。“墨尘没告诉你,是什么毒吗?”沈青瓷摇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北狄的‘缠丝媚’。”萧玦缓缓道,每一个字都像浸了冰又裹了火,“不是什么高明玩意,但胜在麻烦。中毒者气血翻腾,欲念如炽,若不…疏导,则经脉逆行,重伤难愈。”他看着她瞬间瞪大的眼睛和变得惨白的脸,语气却平静得可怕,“军中说,你是‘祥瑞’’。那就看看,你这‘祥瑞’,今夜能不能替本王,解了这毒。”

“不…不行!”沈青瓷如遭雷击,猛地向后踉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尖利变调,“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不行!我不能….”

她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只想立刻转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她终于明白了墨尘那闪躲的眼神和含糊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他们竟然.……竟然要她做这种事!

“别人?”萧玦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帐内显得格外森冷。他试图起身,但重伤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动作有些迟滞,劫依然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这军营里,此刻还有谁,比你更’合适”?”

他口中的“合适”,绝非什么温情或怜惜,而是最冷酷的权衡—她是他的囚徒,是他的“所有物”,是身份特殊、可控且不会引起额外麻烦的“工具”。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的、用来发泄药性的工具。

沈青瓷已经退到了帐篷边缘,脊背抵上了冰冷的帐布,无路可退。她看着萧玦那双被情欲和冷漠奇异交织的眼睛,看着他潮红却依旧俊美得惊人的脸,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淹没了她。“不要…求你…找别人…”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夺眶而出。

然而,她的眼泪和颤抖,落在此时被媚毒和本能掌控了大半心神的萧玦眼中,并未激起多少怜悯,反而像落入滚油的水滴,

激起了更强烈的、想要摧毀和占有的暴戻

冲动。他向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此刻更是将仅存的理智都用于压制体内翻腾的灼热和伤痛,哪有余力去顾及她的感受。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狠狠拽向自己!

“啊!”沈青瓷尖叫一声,被他巨大的力道扯得扑倒在床榻边,额头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一阵晕眩。

萧玦的气息滚烫灼人,混合着药味和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牢牢笼罩。他捏着她下巴,强迫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只有审视和一种近乎玩味的打量。

“哭什么?”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耐烦,“又不是要你的命。”在他此刻简单直接的思维里,这不过是一场必须进行的、用以解毒的“交易”,而她,是他顺手取用的“物品”。

“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沈青瓷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他,却被轻易制住。

男女力量的悬殊,重伤状态下的萧玦依然远胜于她。她的抗拒,只换来他更粗暴的禁锢。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帐内响起,格外刺耳。

沈青瓷的呜咽和哀求被堵了回去,只剩下颤抖和断续的哭泣。萧玦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本能驱使下的急切和不容反抗的强横。他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来,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疼痛和不容错辦的侵占意味。

他确实只把她当作一个长得好看些的、用以缓解痛苦的玩具。动作间毫无怜惜,甚至带着一种发泄般的暴戾。疼痛和委屈如同潮水,将沈青瓷淹没。她睁大眼睛,望着帐顶摇晃的昏黄光晕,泪水无声地滑入鬓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念头:回家…..想回家…..可家在哪里?手链….还在他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动静渐渐平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细弱的抽噎。

萧玦体内的灼热似乎随着方才的动作得到了部分缓解,汹涌的药性暂时退潮,重伤的虚弱和疲惫重新占据上风。他仍伏在她身上,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衫,滚烫的体温稍微降下了一些,但怀抱依|日沉重而紧密。

沈青瓷像个破碎的娃娃,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只有身体残留的细微颤抖,泄露着方才的一切

萧玦的意识在药性减退和极度疲惫中渐渐清晰了些。他低头,看着怀中少女惨白如纸的脸,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那双总是带着点灵动的、眼尾微挑的眸子,此刻空洞无神,红肿的眼眶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淡色的唇瓣被咬破,渗出血丝。

一种极其陌生的、细微的滞涩感,极快地从他心头掠过,快得抓不住,也无意去深究。他皱了皱眉,伸手,有些粗鲁地抹去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指尖碰到她冰凉的皮肤。

“别哭了。”他声音依旧沙哑,却少了些之前的灼热暴戾,多了几分事后的冷淡和不容置喙,“毒已解了大半,死不了。”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实。

沈青瓷毫无反应,依旧空洞地望着帐顶。

萧玦也懒得再说。重伤和解毒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强烈的疲倦袭来。他依旧保持着压覆的姿势,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然后,闭上了眼睛。仿佛怀中只是一个人形的暖枕或抱具。

帐内重新陷入死寂,只有炭火偶尔的噼啪声,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渐趋平缓的呼吸。

沈青瓷在长久的僵直和冰冷后,一丝知觉—是疼痛,是冰冷,也是…身后那具逐渐平稳下来的、散发着灼热余温和沉重分量的躯体。屈辱、恐惧、绝望,更深层的茫然,将她彻底吞噬。

而沉睡中的萧玦,无意识地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发顶,在药性残余的温热和重伤后的虚弱中,沉入黑暗。

帐外,月色惨白。墨尘立于远处阴影中,听着里面最终归于平静,负手望天,许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有些选择,无关对错,只有利弊。而有些代价,注定要有人承担。

这一夜,主帐之内,毒解了,伤稳了。有些东西,却也从此不同,再难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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