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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免费阅读,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苏晚晚凌霄

《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精彩章节试读

苏晚晚是被阳光晃醒的。

她睁开眼睛,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地上。毯子有一半掉在旁边,后背硌得生疼。

然后,她猛地坐起来。

床!

她扭头看向床——空的。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铺在床上。那个叫凌霄的男人不见了。

苏晚晚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爬起来,腿因为睡在地上而发麻,差点摔倒。

“凌霄?”

她小声喊,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很突兀。

没有回应。

苏晚晚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推开门。

没人。

她又看向房间其他地方。这么小的屋子,一眼就能看遍。衣柜关着,桌子底下空着,窗户……

窗户开着。

苏晚晚冲到窗边。这是六楼,外面只有窄窄的窗台。她探头往下看,楼下是小区的小路,有几个老人在晨练。

没有人掉下去的痕迹。

“他走了?”苏晚晚自言自语,“就这么走了?”

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走了也好,省得她不知道怎么办。可是……那些发光的伤口,从天而降的说法,还有他那双特别的眼睛……

“算了,就当是一场梦。”

她对自己说,转身准备去洗漱。

然后,她闻到了味道。

一股……焦味?

苏晚晚皱起鼻子。焦味里还混着别的什么,好像是米香?

她顺着味道走,走到房间角落的那个小隔间——那是她用帘子隔出来的简易厨房。

帘子拉着。

苏晚晚的心又开始狂跳。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帘子。

凌霄站在那里。

他还穿着她那件小一号的牛仔外套,袖子短到露出手腕。此刻,他正弯腰盯着电磁炉,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得像在研究什么绝世珍宝。

电磁炉上放着她的旧煮锅,锅里咕嘟咕嘟煮着粥。但粥已经煮过头了,边上糊了一圈,冒着黑烟。

“你在干什么?!”苏晚晚脱口而出。

凌霄抬起头,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

“早。”他说。

苏晚晚愣住。这个“早”字,发音标准,字正腔圆,和昨晚那个连中文都听不懂的人判若两人。

“你……你会说话了?”她不敢相信。

凌霄想了想,点头:“学了些。”

“怎么学的?一晚上?”

凌霄没有直接回答。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简单地说:“有方法。”

然后他想起什么,赶紧关掉电磁炉。锅里的粥已经糊了大半,黑乎乎的。

“抱歉。”他看着那锅粥,很认真地说,“此物……难以掌控。”

苏晚晚看着他那副严肃又抱歉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你没用过电磁炉?”

“未曾见过。”凌霄说。他环顾这个小厨房,“此处许多物件,皆未曾见。”

苏晚晚这才注意到,厨房里很多东西都被动过了。冰箱门开着,里面的鸡蛋、牛奶、半根火腿肠被拿出来摆在台子上。水龙头在滴水——他大概研究过怎么开关。橱柜门也开着,露出她仅有的几个碗。

“你……你翻我东西?”她有点不高兴。

“只是想知晓。”凌霄说,语气很坦然,“此间一切,皆新奇。”

他拿起一个鸡蛋,在手里转了转:“此卵,为何储于冷处?”

“那是鸡蛋,放冰箱不容易坏。”苏晚晚说。

“冰箱?”凌霄看向那个嗡嗡响的白色箱子。

“就是那个。”苏晚晚走过去,把鸡蛋、牛奶一样样放回去,关上冰箱门,“这些东西要放在里面,保持低温。”

凌霄很认真地点头,像学生在听课。

苏晚晚看着他,心里乱七八糟的。这人太奇怪了。昨晚伤口发光,今天会说话了,还对冰箱好奇得像小孩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忍不住问。

凌霄沉默了几秒。

“昨日说过,凌霄。”

“不是问名字。”苏晚晚说,“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伤口会发光?”

她一口气问完,盯着他。

凌霄也看着她。晨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脸上。苏晚晚这才看清,他的皮肤好得过分,一点毛孔都看不见,睫毛长得像刷子。

“我可答。”他说,“但需应我三问。”

“三问?”

“你问我三事,我问你三事。”凌霄说,“公平。”

苏晚晚想了想,点头:“好。”

“第一问。”凌霄竖起一根手指,“此为何处?何地?何界?”

苏晚晚被他问懵了:“这里是我家啊。滨江市,老城区,光明小区6栋602室。至于什么界……中国?地球?”

凌霄的表情变得很凝重。他低声重复:“地球……”

“怎么?你不是地球人?”苏晚晚半开玩笑地问。

凌霄没有笑。他看着窗外,看了很久。

“第二问,”他转回头,“今夕何年?”

“2023年啊。”苏晚晚说,心想这人该不会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吧?可是古代人伤口也不会发光啊。

凌霄又不说话了。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高楼、电线、远处的广告牌。阳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眼神很深,深得苏晚晚看不懂。

“轮到我了。”苏晚晚说,“你从哪里来?”

“来处已毁。”凌霄说得很简单。

“毁了?什么意思?”

“此为一答。”凌霄说,“你已问过。”

苏晚晚噎住。这人还挺狡猾。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昨晚那蓝光是什么?”

“此为二问。”凌霄说,“我答:破界而来。蓝光是破界时的灵光。”

“破界?灵光?”苏晚晚听得云里雾里,“说清楚点。”

“此乃解释,非新问。”凌霄说,“你还有一问。”

苏晚晚气结。但她确实答应了只能问三件事。

她想了想,问出最关键的:“你是神仙吗?”

这是她憋了一晚上的问题。会发光,从天而降,长得这么好看,不是神仙是什么?

凌霄摇头。

“那是什么?”

“此为新问。”凌霄说,“但我可答:修道者。”

“修道者?像道士那种?”

“类似,又不同。”凌霄说,“我辈修的是天地之道,求的是长生之法。”

苏晚晚听得一愣一愣的。长生?修道?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你会法术吗?”她忍不住又问。

凌霄看着她:“此又新问。但……”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苏晚晚屏住呼吸。

什么也没发生。

凌霄皱眉,又试了一次。还是没反应。

他放下手,脸色不太好看:“此界……无灵。我之灵力,正在消散。”

“什么意思?”

“意即,我之能力,用一分,少一分。”凌霄说,“终将……与凡人无异。”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但苏晚晚听出了一点别的什么。像是遗憾,又像是……认命?

厨房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鸟叫声,和楼下老人的收音机声。

糊掉的粥在锅里冒着最后一点热气。

“所以,”苏晚晚慢慢整理思路,“你是一个会法术的修道者,从某个地方……破界而来,掉到我家浴室。现在你的法术在这个世界用一点少一点,最后会变成普通人?”

凌霄点头:“大致如是。”

“那你还能回去吗?”

凌霄摇头:“破界之耗极大,我之灵力……已不足。”

苏晚晚看着他。他站在晨光里,穿着不合身的外套,头发还是散乱的。明明说着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表情却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该报警吗?”苏晚晚突然说。

凌霄看着她:“若你觉应报,便报。”

“你不怕?”

“怕无用。”凌霄说,“且……”他顿了顿,“我观你心善,当不会。”

苏晚晚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她确实没想报警,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跟警察说。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问。

“不知。”凌霄诚实地说,“此界于我,全然陌生。”

“你没地方去?”

“无。”

“没钱?”

“此界之钱,无。”

“没身份证?”

“何物?”

苏晚晚扶住额头。完了,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黑户。

她看了看锅里糊掉的粥,又看了看凌霄。他正认真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决定。

苏晚晚想起昨晚,他昏迷时的样子。想起他醒来第一件事是说自己的名字。想起他刚才研究冰箱时的好奇表情。

也想起自己银行卡里的632.5元。

“我可以让你暂时住下。”她说,“但有条件。”

“请言。”

“第一,你不能白住。要帮忙做家务,我教你用这些东西。”苏晚晚指了指厨房。

凌霄点头:“可。”

“第二,不能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有人问,你就说……就说是我远房表哥,来城里找工作。”

“表哥?”凌霄重复这个词。

“就是亲戚。”苏晚晚说,“你叫我晚晚就行。”

“晚晚。”凌霄念了一遍,点头,“可。”

“第三,”苏晚晚看着他,“你得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真的只是意外掉到这里?”

凌霄沉默了。

这次沉默了很久。

“我身负一任。”他终于说,“但与此界无关,与人无关。你可安心。”

“什么任务?”

“此为新问。”凌霄说,“且我暂不能答。”

苏晚晚盯着他看,想看出他有没有撒谎。但凌霄的眼睛很清澈,看不出虚假。

“好吧。”她叹气,“但你保证,不会给我惹麻烦?”

“我尽力。”凌霄说。

这保证不太让人放心,但苏晚晚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真把人赶出去,看他露宿街头。

“那先吃早饭吧。”她说,“粥糊了,我重新煮。”

她倒掉糊掉的粥,洗锅,重新淘米。凌霄在旁边看着,每一步都看得很认真。

“此物是米?”他指着电饭煲里的米。

“对啊。”

“与我界之米相似,又不同。”凌霄说,“我界之米,粒大而长,有灵香。”

“你们那儿还种米?”苏晚晚惊讶。

“民以食为天,何处不种?”凌霄反问。

苏晚晚被问住。也是,神仙也得吃饭吧?

她按下电饭煲的开关,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

“煎蛋吃吗?”

“煎?”

“就是放在锅里,用油加热。”苏晚晚解释。

凌霄点头:“愿试。”

苏晚晚开火,倒油,打鸡蛋。鸡蛋在锅里滋滋作响,很快凝固,边缘焦黄。

凌霄看得目不转睛。

“此火……无烟?”他指着煤气灶。

“这是煤气,管道输送的。”苏晚晚说,“比烧柴火方便。”

“神奇。”凌霄由衷地说。

苏晚晚突然觉得,教一个古代人用现代东西,还挺有意思的。

煎好蛋,粥也好了。她盛了两碗粥,把煎蛋放在上面,又切了点咸菜。

“吃吧。”

两人坐在小桌两边。凌霄学着苏晚晚的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吹了吹,送进嘴里。

他眼睛微微睁大。

“如何?”苏晚晚问。

“温软,暖腹。”凌霄说,“甚好。”

他又吃了一口煎蛋,仔细咀嚼:“此卵如此烹调,别有风味。”

苏晚晚笑了:“你这说话方式,得改改。不然别人一听就知道不对劲。”

“如何改?”

“别说‘此卵’,说‘这个鸡蛋’。别说‘甚好’,说‘很好吃’。别说‘烹调’,说‘做’。”苏晚晚教他。

凌霄很认真地记:“鸡蛋,很好吃,做。”

“对了。”苏晚晚点头,“还有,别用‘我界’、‘此界’,就说‘我们那儿’、‘这里’。”

“我们那儿,这里。”凌霄重复。

他学得很快,苏晚晚说一遍他就记住了。

吃着吃着,苏晚晚想起今天的事。

“对了,我今天要出去。”她说,“去一个剧组看看,可能晚上才回来。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别开门,有人敲门也别开。”

“你去何处?”凌霄问。

“工作。”苏晚晚说,“赚钱。不然咱俩都得饿肚子。”

凌霄看着她:“我可助你。”

“你怎么助我?”苏晚晚笑,“你又没身份证,不能打工。”

“我可……”凌霄想了想,“用别法。”

“别用法术。”苏晚晚严肃地说,“你不是说灵力用一点少一点吗?省着点。”

凌霄不说话了。

吃完饭,苏晚晚去洗漱换衣服。她今天要去的是一个民国剧的剧组,需要穿旗袍。她从“戏服库”里翻出一件素色旗袍,虽然便宜,但剪裁还行。

换好衣服,她对着镜子化妆。简单打底,描眉,涂口红。

凌霄一直坐在床边看她,眼神好奇。

“此为何?”他指着口红。

“口红,涂嘴唇的。”苏晚晚说,“让气色好看点。”

“你本就好看。”凌霄说。

苏晚晚手一抖,眉毛画歪了。

她脸有点热,赶紧拿纸巾擦掉重画:“别乱说。”

“非乱说。”凌霄很认真,“你之容貌,在我界亦属上乘。”

苏晚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继续化妆。

化完妆,她拎起包,走到门口。

“我走了。记住,别出门,别开门。”

“记住了。”凌霄点头。

苏晚晚打开门,又回头看了一眼。

凌霄坐在床边,晨光照在他身上。他穿着她那件可笑的外套,坐得笔直,像一尊安静的雕像。

“那个……”苏晚晚说,“柜子里有饼干,饿了就吃。水在瓶子里,烧开了才能喝。电视……算了,你别碰电视。”

“电视?”

“就是一个黑盒子,能出人影和声音。”苏晚晚解释,“但你不会用,别乱按。”

“好。”

苏晚晚关上门,走下楼梯。

走到三楼时,她突然停住。

我是不是疯了?让一个陌生男人住在我家?还是一个会法术、从天而降的陌生男人?

万一他是坏人呢?

万一他趁我不在,把我家偷了呢?

苏晚晚站在楼梯中间,犹豫着要不要回去。

但想到凌霄那双眼睛,那么清澈,那么认真。想到他研究冰箱时的好奇表情。想到他说“你本就好看”时坦率的样子。

“算了。”她自言自语,“赌一把吧。”

她继续往下走。

屋里,凌霄走到窗边,看着苏晚晚走出楼道,走向小区门口。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

低头,他摊开手掌。掌心,一缕极淡的蓝光闪过,像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此界……”他轻声说,“果真无灵。”

他握紧手掌,蓝光消失。

转身,他看向这个小小的房间。目光扫过床,桌子,衣柜,还有那个“电视”。

然后,他走到门边,握住门把手。

犹豫了几秒。

最终,他松开手,回到床边坐下。

遵守承诺,不出门。

但他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一个巴掌大的、古朴的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在疯狂旋转,没有停下的意思。

凌霄看着罗盘,眉头紧皱。

“感应不到……”他低声说,“一丝也无。”

小说《从群演到顶流,我的外挂是神仙》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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