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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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五渣在反派进修学院封神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自来也把那张虚拟城市的地图“啪”地一摊,铺满了自习室半面白板。
从上往下看,像是某种游戏副本的鸟瞰图:
中央有一块商业区,密集高楼;
左下是居民区,矮房密布;
右上有一片工厂;
最边缘是一条河,穿城而过,桥只有两座。
“来吧,小教练。”
自来也双手叉腰,朝我挑挑眉:“先给他们出个简单点的题。”
“简单点?”我深吸一口气,“那我来个常规新手关。”
我拿起记号笔在地图上点了三处:
“场景一:”我在左下居民区画了个圈,“这里突然出现一群怪物,持续袭击普通人,救援队要十分钟才能赶到。”
“场景二:”我在右上工厂圈了一圈,“这里有一座化工厂着火,随时可能爆炸,一旦炸了,全城都会被有毒气体覆盖。”
“场景三:”我在最中央商业区点了一下,“市政大楼被人占领,市长和一群高官被当人质,劫持者给你们发出挑衅:要么来这儿单挑,要么他们一个个杀人。”
我放下笔,转身看他们:“你们现在是X班小队,只有你们三个。你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注:第一反应。”
我特意加重语气:“不用想太多战术,就按照你们原始习惯来。”
自来也在旁边点头:“对,就是想都别想那种,越本能越好。”
三个人安静了两秒。
“我先来好了。”撒加开口,语气很平静,“我会先去化工厂。”
他说着,已经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了指右上角:“那里是全城的最大隐患,一旦爆炸,任何救人都没有意义。”
“我会尽可能在爆炸前,把火源压制,必要的时候——”
他顿了顿,“我可以用身体挡一部分冲击波。”
“居民区那边,我会让长门远程支援;市政大楼则——”
他的视线略微扫过西索,“让这种人去试探。”
“你觉得你一个人,压得住整座工厂的危机?”我问。
“如果做不到,就死在那儿。”撒加很坦然,“至少比什么都不做强。”
自来也在旁边默默点了记号:“典型‘我一个人扛全场’型。”
我在心里默默给他那句“做不到就死在那儿”标了个红色粗体——
这不就是他在原世界一贯的死法吗?
“轮到你。”自来也看向长门。
长门沉吟片刻:“我会……先让长门(他竟然用第三人称形容自己)展开一个大范围屏障,把居民区罩住,先保证那边十分钟内不会全灭。”
说着,他在地图左下画了一个圆形:“用天道和畜生道的力量构筑临时防御,拖时间。”
“同时,让天道分身前往化工厂,尝试用引爆动能的方式,控制爆炸方向——”
他瞥了一眼那块工厂区,“让爆炸往河道那边倾倒,尽量减少对居民区的影响。”
“至于市政大楼——”
他沉默两秒,“如果人手不够,我会暂时放弃。”
“重点优先保护普通市民。”
我盯着他,慢慢说:“也就是说……”
“你会选择,先救‘多数人’,牺牲一小部分?”
长门没有回避,点头:“是。”
“哪怕这些‘一小部分人’——”我指着市政大楼,“可能是你之后推进和平所需要的政治资源?”
他微微一愣,抿紧了嘴唇。
自来也在旁边补刀:“典型‘宏观大义优先’型。”
我心里默数:以多数之名,舍弃少数,很容易——
把“少数”的定义扩展得越来越大。
“最后一个。”自来也笑眯眯看向西索,“来,战斗狂的第一反应。”
西索懒洋洋地咬着棒棒糖,眼里却闪着光:“噢——这道题我喜欢。”
“我会先去市政大楼。”
他说得毫不犹豫,“那里肯定有今天最强的敌人。”
“怪物杀人很无聊,化工厂爆炸更是——”
他耸肩,“跟我无关。”
“我要先看看,那个敢发挑衅的家伙,有没有资格让我认真。”
“其他的?”
“其他的——”他含糊不清地说,“如果有空再说。”
我:“……”
自来也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大字:【典型“只在乎好看对决”的疯子】。
“好。”
他拍了拍手:“第一轮本能反应总结完毕。”
“接下来——”
他转头看我,“教练,轮到你开喷了。”
“……”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三人的头顶。
撒加那根条,在他说“做不到就死在那儿”的时候,从黄橙直接冲到了橙红边缘;
长门那根刚刚被我昨天摁下去一点的条,在谈到“多数/少数”的选择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还算稳在黄橙交界;
西索那根条——一直是诡异的黄绿,偶尔闪一闪,像是随时可能跳到哪里都合理。
——这人真的很难归类。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记号笔捏在手里,先对着撒加那边的工厂圈了一个大叉。
“先说撒加。”
我故意咳嗽一声,模拟课堂模式:“优点:你考虑到了全城大局,知道化工厂炸了大家都得死。”
“缺点——”
我看着他,“你又开始想‘一个人把剧本扛完了’。”
撒加沉默。
“你第一反应是:‘我要去死在那儿’。”
我摊手:“听起来很帅,画面肯定很好看。”
“但问题是——”
“你死在那儿未必能阻止爆炸,你却肯定会减少一个我们队里能用的最强战力。”
“在规则眼里,这一条会被判成——”
我在白板上写下:【个人英雄主义 / 高危牺牲FLAG】。
“你以为自己在洗清罪孽。”
“规则会说——”
“‘太好了,他终于走上那条‘自我毁灭’的线了,方便收尾’。”
撒加抿唇,眼神往下垂了一点。
“我不是说你不能挡。”我语气放缓,“而是——挡之前,先想想有没有别的选择。”
“比如,你一个人去工厂,长门一个人去居民区——”
“那市政大楼呢?”
撒加皱眉:“我们人手不够。”
“人手不够,”我看向他,“不代表你一个人要填所有的坑。”
“你可以给其他人留一点空间。”
我随手在地图上画了条线,从居民区穿过商业区直通工厂:“比如,你让西索先去市政大楼试探,那边对他来说才有意思。”
“长门先撑起居民区的防御,你再去工厂——”
“就算挡不住整座爆炸,至少三边都有一只手伸过去。”
“比你一个人全冲到工厂,再死在那儿——强。”
自来也在旁边点点头:“是的,你原世界那一套‘我来做全天下的罪人’的逻辑——”
“在战术上,也是挺蠢的。”
撒加被“挺蠢的”三个字戳到,嘴角抽了抽,但没反驳。
“换个说法。”
我看着他,“如果你真想赎罪——”
“请活着赎。”
“不要一上来就把自己的死亡,当成唯一能交出的答卷。”
说完这句,我看到他头顶那根条,终于从橙红边缘,退回了一点,稳定在橙黄之间。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对我点了一下头:“记住了。”
“记住不等于做得到。”我毫不留情补刀,“但比你之前‘连记都没记住’强。”
他居然笑了一下:“也是。”
“轮到长门。”
我转头看向那块居民区和工厂圈交叠的地方。
“你选择保护多数人,我不反对。”
“但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在这个城市里,‘多数人’里的‘每一个’,跟市政大楼里被当人质的那一小拨人,有区别吗?”
长门愣了一下,眉头皱紧。
“你现在的说法是——”
“由于资源有限,我们先救这七十万人,暂时不救那五十个人。”
“这个选择在数学上说得通,在‘宏观叙事’上也说得通。”
“但在那五十个人的人生里——”
“结果就是:在他们被举到楼顶时,远处有个看不见的人,说了一句——‘抱歉,你们属于‘可牺牲群体’。””
长门指节收紧,低声道:“可我不能不管七十万人。”
“我没让你不管。”
我耸肩,“我只是提醒你——”
“当你用这种逻辑的时候,请承认——”
“你是在做一个‘选择谁去死’的决定。”
“而不是只是‘顺势’而已。”
“你可以坚定地说:我愿意做这个罪人。”
“但不要假装,这个选择不是你做的。”
长门沉默良久。
“你可以继续沿着这条路走。”我说,“你甚至可以在原世界那条线上选择‘以痛止痛’。”
“但既然你现在坐在这里——”
“在一个不需要你马上按下发射按钮的地方。”
“你至少可以——”
“先试着找一个,不那么依赖‘一次性大爆炸’的方案。”
我在地图上画了一个新的圈。
“比如,你先把居民区罩住十分钟,让他们暂时不会死,自己先去市政大楼。”
“看看那边的劫持者,是谁?”
“他为什么要劫持?有无谈的余地?有没有可能,用比爆炸温和一点的方法,解决这个局部矛盾?”
“如果你连局部矛盾都懒得尝试解决,只想开全图核弹——”
“那你所谓的‘和平’,本质上就是——”
“‘大家都怕死,所以先听我的。’”
长门抬起头,眼里有一丝惊讶,更多的是……痛苦。
但那不是被攻击的痛苦,而是那种——
第一次被人把自己的逻辑从头到尾拆开看,发现原来有这么多漏洞的痛。
“你昨天就开始这样了。”他苦笑,“难听,却……很真实。”
“谢谢夸奖。”我叹口气,“我这技能本来是用来在弹幕区骂编剧的,没想到有一天要当面骂反派本人。”
“你骂得越真。”自来也插话,“他们越可能在原世界那条线上——”
“迟疑一秒。”
“而迟疑这一秒,就可能是你那个世界里,后续所有偏移的起点。”
长门垂下眼,很轻地说了一句:“那我……努力试试。”
头顶那根条,又往绿那一头滑了一点。
“最后是你。”
我转向西索。
他双手抱胸,笑眯眯地看着我:“请。”
“你的问题最简单。”
我一针见血:“你根本不在乎全场局势。”
“你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哪里有最好看的战斗’。”
“对吗?”
“这不就是人生的乐趣吗?”他耸耸肩,“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对。”我点头,“你不是好人。”
“你也不需要变成好人。”
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噢?”
“我们现在不要求你突然开始拯救全世界。”我懒得跟他讲道德,“只是——”
我在地图上戳了戳市政大楼:“如果你非要去那里,至少——”
“在动手之前,先问一句:‘这里有没有什么,如果被我拆了,会让整个游戏提前结束?’”
西索笑出声:“游戏提前结束,不挺好的吗?”
“对你不好。”我毫不客气,“游戏结束,你就没得玩了。”
“你最讨厌的,不就是‘没好对手’吗?”
他沉默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舔了舔棒棒糖。
“你原世界也类似。”我继续往他痛点上捅,“你一边追着强者跑,一边随手制造一堆仇人。”
“你觉得‘有趣’。”
“但等有一天,你把所有可能成为强者的苗子都弄死了——”
“世界就成了一个大型‘无聊副本’。”
“你会第一个嫌烦。”
那一瞬间,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极淡的阴影。
不是被我骂到,而是——被我说中了某种,他从未正视过的东西。
“所以,你要做的不是突然变成守护者。”我摊手,“只是学会避免——”
“为了今天这一场爽,把明天所有的爽点都干掉。”
“比如在这个场景里,你去市政大楼,可以。”
“但你至少——”
“顺手把那些人质救出来。”
“然后再挑衅那个劫持者,让他单挑。”
“对你来说,只是多花几秒钟。”
“对整座城市来说,却是——”
“少了一组‘无意义的死亡’。”
西索玩味地看着我,半晌,轻轻鼓了个掌。
“你很有趣。”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意比以往那些“玩味”的时候淡了一点。
像是真心话。
“我会考虑的,小教练。”
他眯起眼睛,“毕竟——”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以后我能玩到的‘好对手’,说不定会更多。”
自来也在旁边大笑:“你看,勾着这货的从来不是道德,是‘以后还怎么玩’。”
“你能从这个角度说服他,就已经很厉害了。”
我叹了一口气:“请叫我——利益绑定型人生教练。”
这轮小测试结束,自来也在白板上一边写一边总结:
【撒加:默认以自我牺牲为第一选项,需矫正为“先考虑活着的价值”。】
【长门:擅长宏观计算,易忽视个体感受,需提醒“谁做选择”。】
【西索:只看战斗乐趣,不看大局,需用“更持久的乐趣”概念钓鱼。】
最后,他在下面加了一行:
【甄命苦:擅长把弹幕骂声翻译成干货。】
我:“……”
“这次推演还只是你们内部练习。”自来也收起笔,“真正的第一次,是对上B班那群脑子好使的。”
“他们会在你们做出第一反应前,就已经计算好你们的反应。”
“所以——”
他看向我,“你不仅要教他们怎么不走原来那条路。”
“还要,学会在短时间内,看穿对手的‘原路’。”
“然后——”
“想办法,把他们往别的坑里拐。”
“怎么听着,我像在写多选题命题分析?”我扶额。
“差不多。”自来也笑,“只不过这次,你命的不是题。”
“是人。”
话很重,但他说得很轻。
一天的训练下来,我脑子被掏得透支。
晚上躺在床上时,终端又在枕边“叮”了一声。
【系统更新:对抗赛第一轮详细规则已发布。】
【X班 vs B班】
【项目一:模拟危机推演】
【场景:中立都市·“黑箱协议”】
【核心设定简要:】
——你们小队被投放到一座中立城市。
——城中同时存在三大危机:
1)居民区连续怪物袭击;
2)化工厂失火,可能引发全城污染;
3)市政大楼被不明势力占领,高层被劫持。
——你们与B班将分别以“城市应急指挥部”的身份,做出行动决策。
——在同一套初始条件下,系统将分别模拟两队的选择结果并评分。
——评分维度包括:普通人存活率、长期安全隐患、叙事合理性等。
【特别备注:】
本轮中,
——B班享有“信息分析加成”(更快锁定危机源头);
——X班享有“规则干扰加成”(团队中存在经认证的FLAG干扰者)。
【友情提示:】
请各队充分理解自身优势与弱点。
毕竟——这场不是“谁杀得多”,是“谁的世界,比较值得活下去”。
我看完这条规则,整个人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然后,慢慢坐起身。
“好。”
“原来我们白天练的,就是正式场景。”
这次,不只是训练室里的箭头和红圈,而是——
一整座“中立都市”。
无数个模拟出来的小人,会在那片地图里上班、吃饭、吵架、谈恋爱,然后在我们按下“方案一/方案二”的那一刻——
或者活,或者死。
“甄命苦。”
我望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对自己说。
“你不是神。”
“你救不了所有人。”
“但——”
“你可以,让那些原本会被你当成‘数字’的人,尽量少一点。”
终端在黑暗里发出一点幽蓝的光。
头顶那根代表“我自己”的条,在我的视线里,从浅橙滑到了——
黄绿之间。
【新FLAG:第一次正式对抗主角光环的一场战役。】
【状态:即将开始。】
【建议:睡觉。】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行。”
“听你的。”
“明天再去当人生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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