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看年代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重生八零:嫁给前任他小叔》!由作者“秋水洛伊”倾情打造,以158214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叶蓁蓁陈敬严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重生八零:嫁给前任他小叔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当他们穿过大院门口,接受哨兵标准而响亮的立正敬礼时,叶蓁蓁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波澜。
前世,她连县城都很少来,更别提这种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了。
她知道,她的新生活,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
大院里,到处是整洁的红砖楼房,高大而庄严,一排排整齐地矗立着。
路面是平坦的水泥地,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两旁种着高大的梧桐树,树荫浓密,将灼热的阳光隔绝在外。
空气里都带着一种独特的肃穆而安宁的气息,与村里的喧嚣和泥土气息截然不同。
偶尔有穿着军装的干部骑着自行车经过,车后座上坐着他们的孩子,清脆的笑声和车铃铛声交织在一起,给这片肃静之地添了几分烟火气。
路过篮球场时,一群光着膀子的年轻士兵正在打球,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几个聚在树荫下乘凉的军嫂,原本正摇着蒲扇闲聊,一看到陈敬严,话头都停了。
当她们的目光落在他身边牵着的、穿着漂亮连衣裙的叶蓁蓁身上时,眼睛里瞬间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哎,那不是陈团长吗?”
“是啊!他身边那姑娘是谁?长得可真俊!”
“牵着手呢!瞧那身段,那皮肤,哪家的姑娘这么好福气,能降住咱们大院这尊活阎王?”
议论声压得极低,却像蚊子哼哼一样,钻进叶蓁蓁的耳朵里。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是带了钩子,一遍遍地刮过她的脸,她的裙子,和她被陈敬严握着的手。
叶蓁蓁下意识地往陈敬严身边靠了靠,手也悄悄收紧了些。
陈敬严察觉到她的紧张,脚步一顿,那双在战场上能洞穿伪装的锐利眼眸,此刻化作两道冰冷的利剑,朝那几个军嫂的方向扫了过去。
那几人顿时如坐针毡,讪讪地别开脸,假装看风景。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力道重了几分,继续往前走。
陈敬严分到的房子是一栋家属楼的二楼,一室一厅的格局,带着个小小的厨房和独立的卫生间。
他推开门,一股属于单身男人特有的、混合着淡淡皂角和尘封许久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的陈设简单到堪称简陋,一张军绿色铁架床,一张老旧的木质书桌,一个大衣柜,几把木头椅子。
整个房间都透着属于主人的冷硬和单调,甚至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气息。
但对叶蓁蓁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与前世街头的惨死,与今生在土坯房里随时可能被陈志强纠缠相比,这里就是她的避风港,她的安全屋。
她终于有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安全的地方。
“以后你跟我就住这里。”陈敬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人就那么杵在门口,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叶蓁蓁眨了眨眼,故作不解地问:“不……不去爸妈那边住吗?”
“我平时都住在这边,很少回去。”陈敬严言简意赅地解释,深邃的目光扫过她,补充道,“你以后也住这边。”
叶蓁蓁心里门儿清。
陈敬严这是看到了她今天在陈家老宅受的委屈,怕她跟吴秀丽那种人处不来,更怕她跟陈志强低头不见抬头见,才特意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地盘”上。
这个男人,心细得像针,却嘴笨得像石头。
他心里想的是:就算她心里还有陈志强那个混账,但既然嫁给了他陈敬严,就是他的人。离那个侄子远一点,总归是好的。
见她不说话,陈敬严以为她是不满意这里的环境,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证和一小沓钱,放在桌子上。
“钱和票你先拿着,缺什么自己去买。下午部队有会,我得过去一趟。”
说完,他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转身就走,背影挺拔得像一棵白杨树。
门“砰”的一声关上,屋里只剩下叶蓁蓁一个人。
她走到桌边,看着那几张大团结和各种票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前世,她把自己的工资、父母给的钱,一分一分地攒下来,求着陈志强收下,对方还嫌弃她拿不出手。
而现在,这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却把钱和票随手放在她面前,仿佛给她花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就是她法律上的丈夫,一个会用最直接、最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责任感的男人。
她笑了笑,将钱和票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卷起袖子,开始了她的“领地攻占”计划。
她先是打开窗户通风,让阳光照进来,驱散屋里的沉闷。
然后,她找到角落的扫帚和抹布,将这个不大的家,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她干得格外起劲,这和前世去陈志强家当牛做马完全不同。
那时候,她擦亮的地板是为了迎接挑剔的未来婆婆,洗干净的衣服是为了讨好凉薄的未婚夫。
而现在,她擦亮的每一块玻璃,摆放的每一个物件,都是在为自己构建一个家,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安全的家。
这种感觉,让她充满了力量。
她用抹布将每一寸地板都擦得能倒映出人影,窗户的玻璃被她擦得明可鉴人。
她甚至踩着凳子,把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网都给清理干净了。
当她整理书桌时,发现了一本摊开的军事理论书,旁边放着一张写了一半的报告,字迹刚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
叶蓁蓁只是瞥了一眼,便小心地将报告合上,用书本压好。
这是他的世界,她暂时还不想过多探究。
她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母亲偷偷塞给她的一块崭新的碎花布,将这块颜色鲜亮的布铺在了那张光秃秃的木桌上。
又从院子角落里掐了几朵不知名的紫色野花,养在喝完水的玻璃瓶里,摆在桌角。
这个小小的举动,瞬间给这个冷硬而单调的空间,增添了一抹柔和的亮色和几分生机。
正当她忙得满头大汗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叶蓁蓁心里一紧,这个时候会是谁?
她擦了擦手,走到门边,轻声问:“谁呀?”
“是陈团长家吧?我是住楼下的王嫂,听说你们搬回来了,过来看看。”门外传来一个热情响亮的女声。
叶蓁蓁定了定神,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的确良衬衫,梳着齐耳短发,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正毫不客气地往屋里打量。
“哎哟,这就是陈团长的新媳妇吧?真是个俊俏的姑娘!”王嫂一见叶蓁蓁,眼睛都亮了,自来熟地就想往里走。
叶蓁蓁身子没动,堵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个腼腆又带点怯意的笑:“嫂子好。敬严他去部队了,家里乱糟糟的,还没收拾好,您快别进来了。”
王嫂被她不软不硬地挡住,脚下一顿,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笑着说:“没事没事,都是邻居。妹子你刚来,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嫂子说,可千万别客气。你这是……刚从老家过来?”
“嗯,下午刚到。”叶蓁蓁垂下眼,一副不善言辞的样子。 “你和陈团长怎么认识的啊?这么快就结婚了,可真有缘分。”
王嫂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味,她娘家侄女之前也想说给陈敬严,结果连面都没见着。
叶蓁蓁心想我算计来的,但是不能这么说啊。“家里介绍的,看对了眼了就嫁了吧。”
“我们陈团长,真是好福气,他可是咱们整个大院的标杆人物,就是平时太严肃了点,跟谁都不爱多说话。妹子你可得担待着点。”
王嫂一边说,一边试图从叶蓁蓁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敬严他很好。”叶蓁蓁小声说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新婚妻子的娇羞和维护。
一拳打在棉花上。
王嫂问了半天,只得到几句软绵绵的回答,感觉自己一腔热情都喂了狗,只好悻悻然地找了个借口:“行,那妹子你先忙,我就是上来打个招呼,回头再来找你拉家常。”
“嫂子慢走。”叶蓁蓁乖巧地把人送到楼梯口,才关上了门。
靠在门板上,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大院里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精彩。
傍晚,陈敬严处理完公务回来,习惯性地推开门,脚步却在踏进门槛的瞬间,猛地顿住了。
他甚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看了一眼门牌号,确定是自己家没错。
屋里不再是熟悉的清冷。
地板干净得发亮,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花香和阳光晒过被褥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饭菜的香气。
他的目光,被死死地钉在了书桌上。
那块对他来说过分鲜艳的碎花桌布,以及瓶子里那几朵不起眼却开得灿烂的野花,像一颗小石子,精准地投进了他古井无波的心湖。
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被纪律、任务和责任填满,被军绿色、迷彩色和钢铁的冷色调包裹。
这个宿舍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冰冷、安静、没有人气。
他从未想过,这个地方可以有温度,有香气,有……一个女人带来的、鲜活的生命力。
这点点滴滴的变化,像一只温柔的手,猝不及防地拨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这里,好像……有点像个“家”了。
他一个常年在部队摸爬滚打的大男人,第一次对“家”这个字,有了如此具象的感受。
叶蓁蓁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探出头,腰上系着一条临时用旧衣服改的围裙,脸上沾了一点白色的面粉,像只偷吃的小花猫。
看到他愣在门口的样子,不由得抿嘴一笑:“你回来啦?”
陈敬严“嗯”了一声,眼神有些飘忽,耳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悄悄泛起了一丝热度。
他换了鞋走进来,脚步都放轻了许多,生怕踩脏了这光洁的地板。
“我下了点面条,你……”叶蓁蓁的话还没说完。
陈敬严的目光落在她光着的脚丫上,白皙小巧的脚踩在微凉的水泥地上,他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鞋呢?”
“啊?”叶蓁蓁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忙活了一下午,嫌穿着鞋不得劲,早就把鞋踢到一边去了。
她正想说没事,就见陈敬严大步走到墙角,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一双全新的女士布鞋,是一双黑色的“千层底”,鞋面上用彩线绣着一朵小巧的红花,是他一个大男人能买到的、最不失妥帖又带点女性化的款式了。
他拿着鞋,在她面前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托起她的脚。
“你……”叶蓁蓁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手掌很大,很烫,布满了硬茧,握着她脚踝的力道却很轻。
那粗糙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像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他指腹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起了战栗。
前世,别说让她光脚,就是冬天穿着单鞋,陈志强也只会嫌她穷酸丢人。
可这个男人……
叶蓁蓁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陈敬严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沉默而专注地帮她把鞋穿好,动作甚至有些笨拙。
叶蓁蓁能清晰地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他因为过于专注而显得格外严肃的侧脸。
他心里莫名有些恼火,气她不知道爱惜自己,这么凉的地也敢光着脚踩。
可当他的指腹不经意间碰到她细腻的脚背时,那股火气又瞬间变成了无措的僵硬。
他只觉得手下的肌肤又软又滑,像上好的绸缎,让他不敢用力,只能用最快的速度,笨拙地帮她把鞋套上。
穿好鞋,他站起身,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声音低沉。
“地上凉。”
说完,他便转身进了卫生间,只留给叶蓁蓁一个僵硬的背影,和她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卫生间里,陈敬严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自来水狠狠泼了把脸。
他看着镜子里耳根通红的自己,心里暗骂了一声没出息。
可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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