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觉醒记忆之我们和冤种爹的逃荒路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古言脑洞小说,作者看不得我闲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谢秋花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268691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
觉醒记忆之我们和冤种爹的逃荒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秋花蹦蹦跳跳地从包子摊离开,离开了一段距离,转眼便钻进了无人的巷口。仔细观察一下,没人,她心里默念“收”,两百多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就悄无声息地进了空间——被她嫌弃得不行的金手指,她忍不住弯了弯,其实这空间也不是那么没用,省了多少力气啊!
抬头看天,时辰尚早。医馆里有秋叶照看着邱氏,她倒不用急着回去。这么想着,她还能再跑一趟粮铺。
她原本想吃大米白面的。前世在现代,超市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米面油盐,她随手就能拎几袋回家,何曾为一口吃食发愁?
可如今,她的胃大得惊人,一顿十碗饭下肚都不觉得撑。若真顿顿吃精米白面,她这刚站稳脚跟的小身板真的扛不住!
“罢了,”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被风吹散,“先买些糙米陈粮吧,耐吃,还便宜。”
她转身走出巷子,汇入早市稀疏的人流。前世潇潇洒洒,吃喝玩乐样样不愁,如今却要为五斗米折腰,连顿饱饭都得精打细算。
可转念一想,她又苦笑:至少现在有空间,有亲人。比起有些穿来时孤苦伶仃、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已经强太多了。哈!现在她学乖了,学会自己哄自己。再也不与那些你穿来不是公主、就是千金小姐、都是屌到渣的人比了,就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她加快脚步走向粮铺,心里盘算着:糙米要五百斤斤,陈粮五百斤,多买一点管他什么嗯嗯,管它什么味道,把自己肚子填就行。
日子虽苦,可是人已在这里了,又在这里生活了八年,有自己在乎的亲人,日子总还是要向前看,她相信日子会越高越好的。
秋花刚跨进粮铺门槛,木梁上挂着的旧铜铃就叮铃响了一声。她扬着笑脸冲柜台后拨算盘的掌柜摆手:
“掌柜伯伯,下午好呀!我又来了,这次还来照顾您生意——买粮!”
掌柜抬眼看见是她,放下算盘笑出满脸细纹:
“哟,是丫头你呀!昨天刚买的粮就吃完了吗?今天怎么又来?”
“哪能啊!”
秋花往前凑了凑,声音亮堂,说:
“我们村里有两人同我们一起买,要要五百斤糙米、五百斤陈米,您看能不能给便宜点?”
她攥了攥衣角,又补了句,道:
“您也知道,这米就是填肚子的,不求多好吃,但求管饱。您给个实在价,以后我还来您这儿买!”
掌柜闻言,手指在柜面上敲了敲,他抬头看向秋花:
“五百斤糙米、五百斤陈米……算你便便宜些,陈粮六钱一担,糙米四钱一担,怎么样?这价要是换旁人,我可舍不得给。”
秋花捏着衣角的手猛地一紧,眼睛瞪得溜圆,惊道:
“四钱银子一担?”
她心里飞快算账——五百斤糙米就是五担,单这一项就要二两银子,再加上五担陈米,手头那点积蓄就要缩水不少。前世在超市买米论块算,哪见过这么金贵的粮价,她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把惊讶都写在了脸上。
掌柜见她这模样,忙从柜台后探出身,声音压得低了些:
“丫头,不是我要价黑,实在是今年年景不好。开春那场雨涝了城郊的田,新米收得少,粮商们都把价抬上去了。”
他指了指后院粮囤的方向,说:
“这糙米还是我上月囤的,要是再等些日子,说不定还得涨。”
秋花垂眸盯着鞋面的补丁,心里犯了嘀咕:可转念一想,饿肚子的滋味更难熬,她咬了咬牙抬头:
“掌柜伯伯,我知道您难,可是我们家的少,我们昨天在你那铺子买的粮,就是我家最后的粮。只是我现在买得多,您看……能不能再少点?哪怕每担少几文也好?”
秋花刚把还价的话说出口,心里还捏着把汗——毕竟四钱一担已是掌柜口中的“年景价”,她也没抱太大希望。没成想掌柜盯着她旧布衫上的补丁看了两眼,竟爽快地拍了下柜台,道:
“罢了罢了,看你一个丫头家家的买这么多粮,价钱不变,我每担多给你称两斤,权当帮衬了。”
这话让秋花瞬间松了口气,眼眶都热了些,忙不迭作揖:
“谢谢掌柜伯伯!您真是好人!”
她心里又算起账来——五担糙米多十斤,五担陈米又多十斤,平白多了二十斤粮,够她一个人吃四天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实惠。
掌柜摆摆手,喊来伙计重新拿斗量粮,说:
“称仔细点,每担都多添两斤,别亏了丫头。”
伙计应着去了,秋花站在一旁,看着伙计把粮袋装满、用木尺刮平斗口,只觉得心里的踏实又多了几分——哪怕粮价贵,能多买点粮,总归是好的。
称完了粮食,掌柜把账算好,道:
“丫头,五担陈粮,三两银子,五担糙米,就是二两银子,一共五两银子。”
秋花从包里掏出五两银子,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五两银子,双手递给掌柜,非常感激的说:
“谢谢掌柜伯伯。”
掌柜的听完秋花的话,只是摆了摆手,没再多说一个字。他指尖摩挲着柜面上,目光落在秋花那件瞧着干干净净,但补丁摞着补丁的布衫上,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他心里叹了口气:这四钱一担的糙米本就没多赚,还每担多添两斤,换成旁人断没有这样的优惠。
可看着秋花攥着钱袋时紧张又恳切的模样,他实在没法把“不行”说出口——这年头,谁家过日子都难,能帮衬一把是一把,总不能看着丫头因为粮价愁眉苦脸。
伙计们把称完的十袋粮食在门口,布袋沉甸甸的,压得木门槛都吱呀响。
秋花赶紧上前一步,笑着冲掌柜和伙计们摆手:
“掌柜伯伯,麻烦小二哥哥们把粮食搬到隔壁那条窄巷里就行——我爹和村里的人去办别的事了,一会儿就在巷子里等我汇合。”
她特意指了指斜对面那条堆着干草的巷子,眼底藏着小心思——方才进来时早瞧过,那巷子深且窄,除了墙角的杂草,连个过路人都没有,正好方便她收东西。
掌柜没多想,只当是村里人要一起运粮,挥挥手让伙计们照办:
“行,都给丫头送过去,小心点别撒了粮!”
秋花跟在伙计身后往巷口走,心里早把步骤想妥:等伙计们放下粮袋离开,她就借着整理布袋的由头,把粮食一袋袋收进空间。
看着伙计们把粮袋在巷子里摆好,她还特意多叮嘱了两句“我在这儿等就行,辛苦哥哥们了”。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她才往巷深处走了两步,指尖轻轻碰上最上面那袋糙米,“收”,地上再没有一颗粮。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时辰不早了,该回医馆了,不然娘她们要担心了。
她路过烧饼摊,卖烧饼的也准备收摊,看见摊上还有十个烧饼,秋花花十文钱买了下来,这个秋花就没有讲价,看那摊主也不容易,主要是烧饼干,耐放,明天卖也不会坏。
油纸里的烧饼还带着余温,她摸了摸怀里——从空间拿的十个肉包用布巾裹着,还软乎乎的,正好给秋氏和秋叶当晚饭。
刚拐到医馆那条街,就看见秋叶站在门口的石阶上,一脸的焦急的踮着脚东张西望。听见脚步声,秋叶猛地回头,看见是秋花,瞬间跑了过来,攥住她的手腕,生气的说:
“你可算回来了!一出去就这么久,我跟娘都急坏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秋花被她攥得手腕发暖,忙把油纸包递过去,笑着安抚:“别急别急,就是城里热闹,一不小心逛得忘了时辰。你看,我买了能放的干烧饼,还带了热包子,快给娘拿去垫垫。”
说着掀开布巾,肉包的香气飘了出来,秋叶的脸色才缓和些,拉着她往医馆里走:
“娘刚才还问了好几遍呢!”
秋花被秋叶攥着手腕往医馆里拉,心里却突突直跳,脚步都慢了半拍。她偷偷拽了拽衣角,小声问:
“秋叶,娘……娘现在醒着吗?”
见秋叶点头,她更慌了,指尖无意识绞着布巾,“那、那我回来这么晚,该咋说才不会挨说啊?”
秋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在怕什么,忍不住瞪她一眼:
“你就说街上人多,买东西排队耽误了呗!”
秋花却摇头,脑子里飞快筛着借口——说排队太笼统,娘要是追问买了啥,总不能说买几个包子和烧饼就花了一个多时辰吧;说逛街又怕娘嫌她不省心。她咬着唇,突然眼睛一亮,心想:
“有了!就说看见一个摆摊卖草药的大伯,跟他学认草药,以后好上山挖了来卖,结合她以后要做的事情,这话既合情理,又能让她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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