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实习生而已?她把太子爷摁在脚下》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太一”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岑雾顾见屿,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4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第10章车祸。人,当场死亡。魏衡的声音隔着听筒,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岑雾的耳朵里。李德福死了。她下午在发布会上,拼尽全力才撬开的第一个活的证人,就这么变成了一具尸体。刚刚才从发布会大获全胜的顶端,瞬…

《实习生而已?她把太子爷摁在脚下》精彩章节试读
第10章
车祸。
人,当场死亡。
魏衡的声音隔着听筒,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岑雾的耳朵里。
李德福死了。
她下午在发布会上,拼尽全力才撬开的第一个活的证人,就这么变成了一具尸体。
刚刚才从发布会大获全胜的顶端,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拽进了冰冷刺骨的深渊。
好快的手段。
好狠的心。
岑雾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甚至能想象出舒天雄和魏衡在得知李德福崩溃后,那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一个活着的李德福,是能指证他们的突破口。
一个死了的李德福,就成了一桩完美的死无对证的意外。
“大小姐,您还在听吗?”福伯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担忧,“警方那边初步判定是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闯了红灯,但这太巧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
“不是巧合。”岑雾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是灭口。”
电话那头,福伯倒吸一口凉气。
岑雾挂断电话,抬头看向前方。
疗养院那栋白色的建筑,在夜色中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安静地矗立着。
顾见屿让她来这里。
在一个关键证人被灭口的时间点,让她来见另一个“失踪”了三年的证人。
他到底想做什么。
车子在疗养院门口停下。
岑雾推门下车,一股夹杂着消毒水和草木腐败气息的冷风,迎面扑来。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早已等在门口,看见她,微微躬身。
“岑小姐,顾先生在里面等您。”
岑雾跟着男人穿过寂静的花园。
这里不像疗养院,更像一座顶级的私人监狱。
随处可见的监控探头,和巡逻的黑衣保镖,昭示着这里的住户,要么身份尊贵,要么,就是不能见光的囚徒。
男人将她带到三楼最里面的一间病房前,刷卡,开门。
“岑小姐,请。”
岑雾走了进去。
病房很大,装修得像个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窗帘紧闭,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顾见屿就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姿态闲适得仿佛在自己家里。
而在他对面,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男人,蜷缩在轮椅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男人很瘦,瘦到脱相,眼窝深陷,头发也白了大半。
但岑雾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张远。
三年前,君临律所负责“宏业资本案”,最后却以“身体原因”离奇辞职的高级律师。
也是那个,在关键转账凭证的归档清单上,签下自己名字的魏衡的副手。
他就是顾见屿口中,那个被折掉的君临的律师。
岑雾的到来,让张远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困兽。
“别怕。”顾见屿放下茶杯,声音很淡,“她不是来杀你的。”
岑雾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李德福死了。”她开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就在一个小时前,车祸。”
张远的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似乎想说什么,却因为太过激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来,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岑雾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顾见屿站起身,走到岑雾身边。
“三年前,他查到了那张转账凭证是伪造的。”顾见屿替张远说了下去,“他想把证据交给警方,但在那之前,他还在上小学的女儿,放学路上被一辆车‘不小心’撞断了腿。”
“肇事司机逃逸,至今没找到。”
“魏衡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开始。如果他敢多说一个字,下一次,断掉的就不会只是腿了。”
顾见屿的叙述很平静,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所以,他交出了所有原始证据,签了辞职信和保密协议,然后把自己关进了精神病院,想用装疯来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命。”
“可惜,”顾见屿看着张远,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丝冷酷,“疯人院,并不能挡住想杀你的人。”
“三年前,我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注射了过量的镇定剂,再晚半个小时,就会因为心力衰竭而死亡。”
岑雾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原来,这张巨大的网,从三年前,就已经布下了。
每一个试图揭开真相的人,都成了网上的死魂。
“你把他藏在这里藏了三年。”岑雾看向顾见屿。
“他是唯一一个,能指证魏衡篡改证据的活口。”顾见屿说,“也是我留给魏衡的最后一份礼物。”
岑雾重新看向张远,声音依旧冰冷。
“现在,你的同伙死了。下一个,就是你。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安稳地躲多久?”
张远的身子猛地一颤。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他忽然尖叫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轮椅的扶手,“别问我!求求你们别问我!”
“不说,你现在就得死。”岑雾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舒天雄和魏衡的手段,你比我清楚。”
“说了,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可以让顾律师保你家人平安,还可以为你申请证人保护计划。”
“你自己选。”
岑雾的话,简单,直接,却字字诛心。
她将两条路,血淋淋地摆在了张远的面前。
一条是立刻被灭口的死路。
一条是赌上一切,或许能活下去的险路。
张远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他死死地瞪着岑雾,又惊恐地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顾见屿。
许久,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轮椅上。
“我说……”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说……”
岑雾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
“那张转账凭证,是魏衡亲手交给我的。”张远闭上眼,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他说,这是宏业资本内部查到的铁证,让我尽快入卷。”
“但我发现,凭证上的银行流水号,有涂改的痕迹。”
“我偷偷去银行查了那笔流水的原始记录,发现那笔钱,根本不是打给所谓的‘远舟科技’,而是进了一个海外的匿名账户。”
“我拿着证据去找魏衡,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远说到这里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没有解释。他只是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我女儿正在校门口的文具店里开心地挑选着铅笔盒。而在她身后,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她。”
“魏衡说,那个男人是个亡命徒,刚从牢里放出来。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个男人随时可以冲进去,给我女儿一刀。”
岑雾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还说,”张远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宏业资本的那个姓岑的不识抬举,挡了贵人的路,是自寻死路。他还说,这件事背后的人,能量大到我们所有人都惹不起。”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他痛苦地用头撞着轮椅的靠背,“我只能把原始证据交给他,看着他当着我的面,用碎纸机,全部销毁。”
“那你还记得那个海外匿名账户的账号吗?”岑雾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记得。”张远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串数字,我这三年来,每天晚上都会在梦里看见。我一个字都不会忘。”
他报出了一串极长的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账号。
岑雾用手机,将那串账号,一字不差地记了下来。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有。”张远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忽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魏衡以为他销毁了所有证据,但他不知道,我留了一手。”
“我当时,偷偷用微型相机,拍下了那张被涂改过的原始转账凭证的照片。”
岑雾的呼吸,停顿了一瞬。
“照片在哪?”
“在我租的一个银行保险柜里。”张远说,“钥匙,藏在我老家祖宅的第三块砖下面。”
他看着岑雾,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
“岑小姐,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我会的。”岑雾给出了承诺。
她转身看向顾见屿。
“人,交给你了。”
顾见屿微微颔首。
“他的家人,我已经派人接到国外了。至于他,”顾见屿看了一眼张远,“在开庭之前,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人。”
岑雾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必须立刻拿到那把钥匙。
那是能将魏衡和舒天雄,钉死在被告席上的最关键的物证。
当她走出疗养院,坐上车时,已经是深夜。
她拿出手机,准备让福伯立刻去张远的老家取钥匙。
可就在这时,顾见屿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只有一句话。
“别让人去。魏衡的人,可能已经在那等着了。”
岑雾的动作,停住了。
她看着那条短信,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这个男人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他几乎算到了她所有的行动,也算到了敌人所有的反击。
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谋。
但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拨通了顾见屿的电话。
“你想怎么做?”
“等。”电话那头,传来顾见屿清冷的声音,“等魏衡从京城回来。等他以为,李德福死了,张远疯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他就会是他最放松警惕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顾见屿顿了顿,“才是我们收网的最佳时机。”
岑雾沉默了。
她知道,顾见屿说的是对的。
现在去取钥匙,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让她自己都陷入危险。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
挂了电话,她让司机送自己回公寓。
今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风暴,耗尽了她所有的心神。
她需要休息,需要冷静下来,重新梳理所有的线索。
然而,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公寓楼下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
她所住的七楼,一片漆黑。
而她公寓的门,虚掩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缝隙。
有人,进去过。
岑雾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没有立刻上去,而是退到楼下的阴影里拨通了秦曜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我公寓楼道这半个小时的监控。快。”
秦曜没有废话,立刻应了下来。
不到五分钟,他的电话就回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岑雾,你千万别上去。半个小时前,有两个人进了你的房间。他们穿着物业的衣服,但我们查了,物业根本没派人过去。他们五分钟前刚走,从消防通道离开的避开了所有监控。”
“他们拿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秦曜说,“监控里他们是空手进去,空手出来的。”
岑雾的心,猛地一沉。
不是为了偷东西。
那就是,为了留下点什么。
“报警了吗?”
“报了。警察应该快到了。”秦曜说,“你现在在哪?安不安全?”
“我没事。”岑雾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七楼那个黑洞洞的窗口。
她没有等警察来。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小巧的可以录音的钢笔,攥在手心,然后一步步,走进了那栋漆黑的居民楼。
她倒要看看,舒天雄和魏衡,又给她准备了什么“惊喜”。
楼道里死一样的寂静。
岑雾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
她走到七楼,自己的家门口。
门锁,有被撬动的痕
迹。
她推开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
沙发被划开了几道口子,书架上的书被扔了一地像是遭了贼。
但岑雾知道,这只是障眼法。
她穿过客厅,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门,开着。
里面,很整洁,仿佛没有人进来过。
可岑雾的视线,却死死地盯住了床头的位置。
那里摆放着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礼盒。
礼盒上,还系着一个漂亮的白色的蝴蝶结。
像一份精心准备的死亡礼物。
岑雾走过去,没有立刻打开。
她先是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监控,也没有任何危险品。
然后,她才伸出手,解开了那个蝴蝶结,掀开了礼盒的盖子。
盒子里没有炸弹,没有毒蛇。
只有一件东西。
一条深蓝色的真丝领带。
领带的款式很旧,上面还沾着几点早已干涸的暗褐色的痕迹。
岑雾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认识这条领带。
三年前,警察从看守所里抬出父亲冰冷的尸体时,他的脖子上,就缠着这条他最喜欢的领带。
他们说,他是用这条领带,在卫生间里上吊自杀的。
这条本该作为物证,被封存在证物袋里的领带,此刻却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出现在了她的床头。
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
闭嘴。
否则,你就会和你父亲,是同一个下场。
一股混杂着巨大悲恸和极致愤怒的血气,直冲岑雾的天灵盖。
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
羞辱。
这是比死亡威胁,更残忍更诛心的羞辱。
他们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他们要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让她活在永无止境的恐惧里。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加密号码。
岑雾看着那串号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
只有一阵电流的滋滋声。
随即一个经过处理的分不清男女的机械合成音,缓缓响了起来。
那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带着令人作呕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岑小姐。”
“你父亲的领带,还喜欢吗?”
“我想它的尺寸,应该也很适合你纤细的脖子。”
小说《实习生而已?她把太子爷摁在脚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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