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看历史脑洞小说,一定不要错过铁牛耕地写的一本连载小说《皇后娘娘!今夜恕臣无礼了!》,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26943字,这本书的主角是苏哲。
皇后娘娘!今夜恕臣无礼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皇宫,午门。
阳光刺眼。
沉重的宫门前,一队全副武装的神策营禁军,正与守门的羽林卫对峙。
刀剑出鞘!
在两军阵前,上演着令所有路过官员都瞠目结舌的一幕。
新晋的禁军郎将苏哲,单手拖着一个身穿大红蟒袍的人。
那人披头散发,官帽早就不知去向。
平日里那张阴柔狠戾的脸,此刻满是惊恐和灰败。
正是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王振!
“放开咱家!苏哲!你这是造反!”
“咱家是陛下的家奴!你敢动我,就是打陛下的脸!”
王振拼命挣扎。
但他那点力气,在力量高达19点的苏哲手里,简直是个笑话。
苏哲面无表情。
他没有理会王振的叫嚣,只是拖着他,一步一步,坚定地跨过午门的门槛。
靴底在汉白玉石阶上摩擦,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我要见陛下。”
苏哲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王振伪造圣旨,栽赃陷害朝廷命官,意图谋反!”
“我要在金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参他一本!”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
正在上朝的文武百官炸了锅。
沈国公沈沧海站在武将之首。
那双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这小子,玩得这么大?
不过……这股狠劲,倒是像极了当年的老夫。
金銮殿。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皇帝李湛高坐在龙椅上,脸色黑得吓人。
他死死盯着殿下跪着的苏哲,以及瘫软在一旁、衣衫不整的王振。
这个苏哲,怎么还没死?
王振这个废物!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说信已经放进去了吗?
为什么搜查没有结果?为什么反而被苏哲反咬一口,闹到了金殿上?
李湛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他重生回来,是想掌控一切的。
可现在,局面似乎正在一步步脱离他的控制。
“苏哲!”
李湛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声音冰冷。
“你身为禁军郎将,私自调兵,扣押内廷总管,擅闯宫门!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王法?!”
“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周围的御前侍卫立刻拔刀,就要冲上来。
“慢!”
苏哲猛地抬头。
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畏惧。
“陛下!臣若是乱臣贼子,此刻神策营已经在攻打皇城,而不是在门外候旨!”
“臣之所以扣押王振,是因为他才是那个意图颠覆朝纲、陷害忠良的国贼!”
“一派胡言!”
王振这时候缓过劲来了。
他看到皇帝明显在偏袒自己,胆子顿时壮了起来。
他指着苏哲,尖声叫道:
“陛下!奴才冤枉啊!”
“奴才接到密报,说苏哲勾结外臣,图谋不轨,还在书房里藏了密信!奴才是一心为了陛下,才带人去搜查的!”
“虽然……虽然暂时没搜到,但那肯定是被他转移了!奴才一片忠心,天日可鉴啊!”
说着,他跪在地上,把头磕得砰砰响。
额头很快就渗出了血,看起来凄惨无比。
李湛当然知道王振是“忠心”的。
因为那个命令就是他下的。
他冷冷地看着苏哲:
“苏爱卿,王振虽然行事鲁莽,但也是为了社稷安危。既然没搜到东西,那便是误会一场。你如此大动干戈,未免太过了吧?”
“念你护驾有功,朕不治你的罪。把人放了,回去闭门思过三日。”
这就想把事儿抹平了?
苏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帝啊皇帝,你这拉偏架的本事,比你那治国的本事强多了。
可惜,今天这局棋,我已经把“将”军的路都封死了。
你想和稀泥?我偏要让这泥点子,溅你一脸血!
苏哲没有谢恩,反而挺直了腰杆。
“陛下,若是误会,臣自然认罚。”
“但王振口口声声说臣谋反,说有密信。那臣倒要问问,这密信,到底长什么样?”
他转头看向王振,目光如刀。
“王公公,你既然说有信,那信上写了什么?是谁写的?你没搜到,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王振被问住了。
他总不能说那是他找人伪造的吧?
他支支吾吾:“咱家……咱家也是听密报说的……”
“密报?”
苏哲冷笑一声。
“好一个密报。”
“既然公公信誓旦旦,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搜一搜。”
苏哲面向皇帝,再次叩首,声音洪亮,震动大殿。
“陛下!王振今日带兵搜查臣的府邸,是为了栽赃陷害!那封所谓的‘谋反信’,其实根本不在臣的府里,而是藏在王振自己的老巢——司礼监里!”
“他在臣的府里没搜到,是因为他的人手脚太慢,还没来得及把信放进去,就被臣抓了现行!”
“你血口喷人!”
王振跳了起来。
“咱家怎么可能把这种东西藏在自己那儿?!”
“敢不敢搜?”
苏哲死死盯着他,一步步紧逼。
“王公公既然说自己是清白的,那让御林军去司礼监搜一搜,又有何妨?”
“如果搜不到,我苏哲项上人头,双手奉上!”
“如果搜到了……”
苏哲顿了顿,眼中杀机毕露。
“那就是你王振,欺君罔上,构陷大臣,意图谋反!”
全场哗然。
所有大臣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赌命啊!
拿自己的人头,去赌王振的家里有脏证?这苏哲是不是疯了?
李湛也愣住了。
他看着苏哲那副笃定的样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这小子……哪来的底气?
难道王振那个蠢货,真的留了什么把柄?
不,不可能。王振虽然蠢,但不至于把自己伪造的证据藏在家里等着人去搜。
苏哲这是在诈朕!
李湛眯起眼睛,眼神阴鸷。
“苏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诬告内廷总管,若是查无实据,可是夷三族的大罪。”
“臣,愿立军令状!”
苏哲回答得斩钉截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如果皇帝再拦着,那就是明摆着告诉天下人,这事儿是他指使的。
李湛骑虎难下。
他看了一眼王振。
王振此时也有些心虚。
但他转念一想:那封信明明是在小桂子身上,小桂子去苏府没回来,信肯定也在苏府或者被苏哲销毁了,怎么可能在司礼监?
对!这小子肯定是在诈我!
只要让他去搜,搜不到,正好借机杀了他!
想到这里,王振咬了咬牙,大声道:
“陛下!既然苏将军不死心,那就搜!奴才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搜不出东西,请陛下为奴才做主,杀了这个狂徒!”
李湛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们都要赌命,那朕就成全你们。”
“御林军统领何在?”
“臣在!”一名金甲将军出列。
“带人去司礼监,给朕搜!仔仔细细地搜!”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大殿里鸦雀无声。
更漏一点一滴地流逝。
王振跪在地上,虽然膝盖生疼,但他心里却越来越稳。
他坚信自己的判断。
不可能有的。那封信绝对不可能在司礼监。苏哲这小子,死定了。
他偷偷看向苏哲,发现苏哲正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像一尊石雕。
装。接着装。等会儿看你怎么死。
珠帘之后。
沈皇后端坐在凤座上。
她透过珠帘的缝隙,目光一直停留在苏哲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身正红色的朝服,厚重的礼服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冷艳绝伦的脸。
但她的手指,却在袖中轻轻摩挲着那柄玉如意。
这个男人……
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那个苏哲,绝对没有这样的胆魄和算计。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平时温顺,一旦露出獠牙,就是致命一击。
而且……
看着他跪在那里,背脊挺直,那种孤注一掷的狂妄,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兴奋。
就像那天晚上,他在床上将她死死压制住时一样。
这种危险的男人,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她在心里轻笑了一声。
苏哲,你最好能赢。
否则,本宫可没法在一个死人身上,找回那天晚上的场子。
半个时辰后。
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御林军统领快步跑进大殿,手里捧着一个黑漆木匣。
他的脸色古怪,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启禀陛下!”
“臣在司礼监王公公的卧房暗格中,搜到了……搜到了这个。”
王振看到那个木匣的瞬间,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那是他用来存放最机密文件、甚至包括皇帝私下密旨的暗匣!
只有他自己知道机关!
怎么会被搜出来?
而且……那个统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里面真的有东西?
李湛的心也沉了下去。
“呈上来!”
太监将木匣呈到御案上。
李湛打开木匣。
里面躺着一封信。
信封上赫然写着:【致苏哲将军亲启——沈沧海】。
李湛的手抖了一下。
他抽出信纸,扫了一眼。
没错,就是这封信!就是王振找人伪造的那封“谋反信”!
字迹、内容、甚至纸张的褶皱,都一模一样!
李湛猛地看向王振,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这个蠢货!
你不是说信送出去了吗?为什么会在你自己的暗匣里?!
你这是要把朕也一起拖下水吗?!
“这……这不可能!”
王振看清了那封信,像见了鬼一样尖叫起来。
“这不是我的!这是……这是苏哲陷害我!是他放进去的!”
“陷害?”
苏哲缓缓站起身。
他看着王振,就像在看一个小丑。
“王公公,这暗匣藏在你卧房的夹墙里,机关精巧,除了你自己,谁能打开?”
“而且……”
苏哲转过身,面向皇帝,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陛下,臣听说,王公公生性多疑,为了防止有人伪造他的命令,他所有的机密文件,都会用一种特制的药水,画上一个特殊的印记。”
“那种药水无色无味,只有用火烤之后,才会显现。”
“请陛下验一验,这封信上,有没有王公公的‘私人印记’?”
这句话一出,王振彻底瘫软在地。
他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色。
完了。
全完了。
那个印记,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用来控制手下的手段。
如果信上有那个印记,那就证明这封信经过了他的手,甚至是他亲自确认存档的“机密”!
李湛的手指在颤抖。
他不想验。
因为他知道,一旦验出来,这件事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但是,满朝文武都在看着。
苏哲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验,那就是包庇,就是昏君。
“来人……取火折子来。”
李湛的声音沙哑,像是老了十岁。
太监点燃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在信纸背面烘烤。
片刻后。
一个鲜红的、扭曲的符号,在纸面上缓缓浮现。
那是王振的私印。
也是他的催命符。
全场死寂。
铁证如山。
苏哲的声音,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冰冷如判官的宣判。
“陛下,证据确凿。”
“这封谋反信,盖着王振的私印,藏在王振的暗匣里。”
“这说明什么?”
“说明王振,要么是在伪造书信,陷害沈国公和微臣,意图挑起内乱,毁坏国之栋梁!”
“要么……”
苏哲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皇帝。
“要么就是王振真的勾结了沈国公,这封信,是他准备用来要挟沈家的把柄!他才是那个意图谋反的主谋!”
这是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
无论怎么解释,王振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是必死无疑的死罪!
李湛闭上了眼睛。
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他精心策划的局,被苏哲反过来利用,变成了一个绞索,套在了他最信任的狗脖子上。
现在,为了保住皇位,为了撇清自己和这件事的关系。
他只能弃车保帅。
“王振……”
李湛睁开眼,眼中的痛苦已经消失,只剩下帝王无情的冷酷。
“你太让朕失望了。”
“构陷大臣,欺君罔上,罪不容诛!”
“陛下!奴才冤枉啊!陛下救我!这都是……”
王振还想喊什么,却看到了李湛眼中那绝决的杀意。
他明白了。
他被放弃了。
作为一条知道太多秘密的狗,当他不再有用的时候,结局只有死。
“来人!”
李湛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一只苍蝇。
“拖出去,即刻……仗毙!”
“慢着!”
苏哲再次开口。
“陛下,此等奸贼,若是只是仗毙,未免太便宜他了。”
“而且,他构陷的是微臣和沈国公。微臣恳请陛下,将此贼交由微臣处置。”
“微臣要用他的血,来洗刷沈家的清白,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
李湛死死盯着苏哲。
这已经不是请求,这是逼宫。
这是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地打他的脸。
但他能拒绝吗?
他不能。
他已经输光了底裤,现在只能任由苏哲予取予求。
“……准奏。”
李湛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苏哲笑了。
那笑容灿烂而残忍。
他转身,走到已经吓瘫的王振面前。
“呛——”
长剑再次出鞘。
“王公公,下辈子投胎,记得把眼睛擦亮一点。”
“有些人,你惹不起。”
手起。
剑落。
“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溅得老高,甚至溅了几滴在金銮殿的柱子上。
一颗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瞪得滚圆,死不瞑目。
苏哲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站在大殿中央。
他的脸上溅到了几滴血,衬得他那张冷峻的脸更加妖冶。
他环视四周。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大臣们,此刻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就连龙椅上的皇帝,也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
这就怕了?
这才刚开始呢。
【系统提示:S级任务【铲除王振】完成。】
【奖励:权欲值3000点。】
【获得成就:【权臣的威慑】(朝堂之上,你的话语权提升30%)。】
【当前总值:2200 + 3000 = 5200点。】
苏哲将剑上的血迹在王振的尸体上擦了擦。
然后,他转过身,对着珠帘后的那个身影,遥遥行了一礼。
动作优雅,眼神却充满了侵略性。
看到了吗,娘娘?
这就是你的狗。
一条能咬死狮子的……疯狗。
珠帘后。
沈云衣看着那个站在血泊中的男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死死抓着座椅的扶手。
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感传遍全身。
不是恐惧。
而是……极度的渴望。
金銮殿上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
王振的无头尸体已经被拖走。
只留下一滩刺眼的暗红。
皇帝李湛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如纸。
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不仅折损了最得力的心腹,还让苏哲在朝堂上立了威,成了那个“清君侧、除奸佞”的大英雄。
这种憋屈,比杀了他还难受!
“苏爱卿……护国有功。”
李湛的声音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即日起,加封苏哲为‘镇抚使’,全权负责查抄王振余党,肃清内廷!”
这是妥协。
也是无奈的割肉。
他必须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沈家,来平息百官的恐慌。
沈国公沈沧海立刻出列,高声颂圣:
“陛下圣明!苏哲定不负圣恩,必将那些蛀虫一网打尽!”
他的声音洪亮,透着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
沈家在朝堂上被压制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狠狠地扳回了一局。
御史中丞张衡站在文官队列里,眉头紧锁。
他看着那个站在大殿中央、一身血气的年轻将军。
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此子杀伐果断,手段狠辣。若是得势,恐怕比王振还要可怕。
必须想办法制衡他。
否则,大魏的朝堂,就要变成他苏哲的一言堂了。
司礼监。
曾经权倾朝野的王振府邸,如今已被神策营的士兵团团包围。
大门被贴上了封条。
里面传来了阵阵哭喊声和翻箱倒柜的声音。
苏哲坐在王振那张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
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在他面前,是一箱箱被抬出来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
王振这老阉狗,贪了一辈子,最后全便宜了他。
“大人,这是从密室里搜出来的账本。”
一名心腹校尉恭敬地呈上一本厚厚的账册。
“上面记录了王振这些年与朝中大臣的私下往来,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苏哲接过账本,随意翻了翻。
很好。
有了这东西,朝中那一半的大臣,就都被他捏住了把柄。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大人,我们在最里面的暗格里,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
校尉又呈上一个紫檀木盒。
盒子做工极精细,上面还挂着一把精巧的铜锁。
苏哲拔出匕首,随手撬开。
盒子里没有金银,也没有珠宝。
只有几张薄薄的纸。
那纸张质地坚韧,泛着淡淡的青色,上面印着精美的花纹和朱红的印章。
苏哲拿起一张,瞳孔微微一缩。
这不是银票。
这是……钞票!
纸币上印着一只展翅欲飞的朱雀,正上方写着“南唐宝钞”四个大字。
面值:壹贯。
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凭借此钞,可于南唐境内任意官营钱庄,兑换足色铜钱壹贯。”
落款是:南唐监国长公主,李凤梧。
南唐?纸币?
李凤梧……
苏哲的脑海中迅速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原主的记忆里,南唐只是偏安一隅的小国,虽然富庶,但武力孱弱,不足为惧。
但这张纸币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认知。
在这个金属货币为主的时代,能够发行纸币,并且让这种纸币具有流通价值。
这意味着这个国家拥有极其恐怖的国家信用和经济掌控力!
这意味着他们的商业体系已经远远领先于大魏!
更重要的是……这种防伪技术,这种印刷工艺,绝对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产物!
看来,这个李凤梧,也是个同行啊。
而且是个搞经济的行家。
苏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纸币,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有意思。
这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北边有个打仗的女帝,南边有个搞钱的长公主。
看来我得加快动作了,不然就被这两个女人给比下去了。
【系统提示:接收王振的秘密遗产。】
【奖励:权欲值1800点。】
【警告:检测到来自南方的超时代金融工具。南方“南唐”正在进行系统性的经济变革,国运发生非正常剧变。】
【检测到同类高阶系统能量源,目标锁定为监国长公主“李凤梧”。威胁等级:高。】
苏哲合上木盒,将它收入怀中。
“把这里封好。这东西,除了我,谁也不许碰。”
夜幕降临。
凤鸾宫。
苏哲换了一身便服,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这次,没有太监引路,也没有宫女阻拦。
这里对他来说,已经像是自家后院一样随意。
内殿里,酒香四溢。
沈云衣已经屏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桌前自斟自饮。
她今晚没有穿那些繁复的宫装,只穿了一件素白的丝绸长裙。
外面披着一件火狐皮的大氅。
黑发如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那种卸下防备后的慵懒,比盛装打扮时更加动人。
“你来了。”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两坨醉人的酡红。
眼神迷离,却又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亮光。
苏哲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娘娘好兴致。”
“兴致?”
沈云衣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今天,是我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看着那个老阉狗人头落地,看着皇帝那张比死人还难看的脸……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她端起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苏哲面前。
“这都是你的功劳。”
“苏哲,你是一把好刀。一把……超乎我想象的好刀。”
她俯下身,将酒杯递到苏哲唇边。
那宽大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一大片耀眼的雪白。
在那白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几点红痕。
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那件素白的丝裙极薄,几乎没有任何重量。
随着她的呼吸,紧紧贴合着她那具熟透了的身体。
她俯身时,胸前那沉甸甸的饱满仿佛失去了束缚,在重力作用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水滴状,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撑得几欲透明。
一缕发丝垂落,恰好扫过那道深邃的沟壑,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苏哲并没有喝那杯酒。
他伸出手,握住了沈云衣的手腕。
他的手很烫。
烫得沈云衣手一抖,酒液洒了出来。
顺着她的手腕流下,流进了袖子里,湿了一片。
“娘娘,”苏哲的声音低沉,“刀太锋利了,可是会伤手的。”
“您就不怕,有一天这把刀,会架在您自己的脖子上吗?”
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
也是一次赤裸裸的试探。
沈云衣看着他。
酒意让她的反应有些迟钝,但她的直觉依然敏锐。
她听出了苏哲话里的野心。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警惕,会敲打。
但现在……
在经历了那场疯狂的欢愉,在看到了他在朝堂上那种睥睨天下的霸气之后。
她的心态变了。
她想……彻底征服对方!
“伤手?”
沈云衣轻笑一声。
将那只被酒液沾湿的手,慢慢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贴在了苏哲的脸上。
她一只手解开了大氅的系带。
火红的皮毛滑落在地。
里面,那件素白的丝裙下,竟是什么都没穿。
在烛光下,那具完美的身体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苏哲。”
她在苏哲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粘稠。
“本宫不仅想要你的忠心,还想要……你的人。”
“今晚,这里没有皇后,也没有臣子。”
“只有……男人和女人。”
这是彻底的臣服。
也是最高级的诱惑。
当一个拥有至高权力的女人,主动在你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备和尊严,只为了求欢时。
那种征服感,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苏哲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在了桌案上。
“既然娘娘有命,微臣……这就为您‘止渴’。”
这一夜。
凤鸾宫的灯火,亮了很久。
那压抑的喘息声和求饶声,也响了很久。
翌日。
苏府。书房。
苏哲神清气爽地坐在书桌前。
昨晚的“加班”虽然辛苦,但收获也是巨大的。
不仅彻底收服了皇后的心(和身),还从她那里得到了沈家在江南的一些秘密渠道。
“大人。”
悬镜司的指挥使周凛走了进来。
他是苏哲从神策营提拔上来的心腹,为人干练狠辣,是个搞情报的好手。
“查清楚了吗?”苏哲问。
“查清楚了。”
周凛呈上一份密报。
“昨日在朝堂上,御史中丞张衡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回去后,立刻联络了几位御史台的言官,准备联名弹劾大人。”
“罪名是……‘擅杀朝廷命官,目无王法’。”
“张衡?”
苏哲冷笑一声。
“那个所谓的‘清流领袖’?”
“这些文官,平时正事不干,整天就知道盯着别人的屁股挑刺。”
“王振还没凉透呢,他们就急着跳出来当出头鸟了?”
“大人,要不要……”周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苏哲摇了摇头。
“不。杀他容易,但这帮文官最擅长的就是死谏。”
“杀了一个,反而成全了他的名声,还会引来一群苍蝇。”
“对付这种自诩清流的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杀了他。”
“而是……毁了他。”
苏哲站起身,走到窗前。
“我记得,这个张衡有个学生,叫陈松,是现在的户部尚书?”
“这个人,号称‘两袖清风’,在士林中声望极高?”
“是。”周凛点头。
“很好。”
苏哲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的光芒。
“既然是清流,那就一定很爱惜羽毛。”
“去查查陈松。”
“我不信这世上真有不吃腥的猫。”
“尤其是……他的后院。”
“听说他的继室柳氏,出身商贾,而且……行踪有些诡秘?”
苏哲想起了那天在街上偶然瞥见的一眼。
那个柳氏,虽然极力掩饰,但她看账本的眼神,还有她跟掌柜说话时那种现代化的商业术语……
搞不好,又是一个‘老乡’呢。
“去吧。”苏哲挥了挥手。
“给我把那个柳氏的底细扒干净。”
“这次,我要送给文官集团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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