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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黄贤策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

作者:奶蒙法師

字数:193366字

2025-12-26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都市脑洞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奶蒙法師创作,以黄贤策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93366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黄贤策的《秦狱怨魂集体诉讼试点方案》在第三天清晨,被崔判官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不是愤怒,是兴奋。

“好!好个‘以秦律破秦弊’!”崔判官在狭小的办公室里踱步,手里捏着那份墨迹未干的方案,“李斯这老鬼,死了两千年,脑子还是这么毒!”

他转向黄贤策,眼睛发亮:“但你想过没有,八千万怨魂集体诉讼,需要多少‘讼师鬼’?这些讼师从哪儿来?谁教他们秦律?谁给他们发俸禄?”

“不需要专门培养讼师。”黄贤策平静地说,“秦狱里关着的,有六国遗臣、百家学者、失意文人。这些人活着时就熟读律法,死了更无聊——给他们一个‘伸张正义’的机会,他们比谁都积极。”

“报酬呢?”

“阴司功德点,或者……减刑。”黄贤策微笑,“按秦律,协助官府办案有功者,可抵罪。咱们可以申请特批,凡参与撰写诉状、且诉状被采纳的怨魂,根据贡献度减免‘洗魂池’浸泡时间——从减一天到减百年不等。”

崔判官倒吸一口凉气:“这手笔……阎罗殿能批?”

“不批,就看着秦狱爆炸。”黄贤策摊手,“八千万怨魂的怨气已经渗透到其他朝代地府了,再拖下去,就不是秦狱一家的事。十殿阎罗比我们急。”

崔判官盯着方案看了很久,终于缓缓坐下。

“你需要什么支持?”

“三样。”黄贤策竖起手指,“第一,一份正式的‘阴司特使’授权文书,让我有权在秦狱调阅卷宗、询问官吏。”

“这个我可以帮你争取。”

“第二,一笔启动功德点,大约五千。用来印制秦律手册、购买笔墨纸砚——秦狱连纸都没有,还在用竹简,效率太低。”

“五千……”崔判官皱眉,“处里一年的公账结余也就八千。我给你三千,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可以。”黄贤策点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要孟婆。”

崔判官喝茶的动作停住了。

“孟婆?”

“她的汤能洗记忆,也能……暂时封印记忆。”黄贤策说,“集体诉讼期间,有些怨魂可能情绪失控,需要暂时安抚。孟婆的汤,比锁魂链好使。”

“而且,”他顿了顿,“她是天庭贬下来的仙官,有这层身份在,秦狱那些老鬼吏会收敛些——他们再横,也不敢明着打天庭的脸。”

崔判官沉默了很久。

久到黄贤策以为他要拒绝时,他终于开口:

“孟婆那边……我可以说。但她愿不愿意去,我说了不算。九百年来,她从没离开过奈何桥。”

“我去说。”黄贤策起身。

“现在?”

“就现在。”

奈何桥边,今天排队喝汤的鬼魂格外多。

黄贤策远远就看见,孟婆的汤锅前挤了黑压压一片,哭声、哀求声、咒骂声混成一片。几个鬼卒在维持秩序,但效果甚微。

他挤到前面,发现异常所在:

汤锅空了。

不是暂时舀完的那种空,是彻底见底。锅底干涸,连一点水汽都没有。

孟婆站在锅边,手里拿着空勺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躁动的鬼魂。

“孟婆大人!汤呢?”

“我赶着投胎啊!”

“等了三个时辰了!”

孟婆抬眼,目光扫过众鬼,声音清冷:

“今日无汤。”

“为什么?!”

“锅坏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场面更混乱了。

黄贤策注意到,孟婆说“锅坏了”时,眼睛瞥了一眼锅底——那里有一道细微的裂痕,正渗出丝丝黑气。

那不是普通的裂缝。

裂缝的形状,像某种符咒的一笔。

黄贤策挤到最前面,对孟婆行了一礼:“孟婆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孟婆看了他一眼,没动。

“关于秦狱。”黄贤策低声补充。

孟婆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

她放下空勺子,对旁边的鬼卒说:“让他们散了,今日不过桥。”

“可是规矩……”

“规矩是我定的。”孟婆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说今日不过,就不过。”

鬼卒们噤声,开始驱散鬼魂。

黄贤策跟着孟婆,走到桥头不远处的一棵枯树下——那是整个奈何桥区域唯一算得上“僻静”的地方。

“锅怎么坏的?”黄贤策直接问。

孟婆没回答,反而问:“你的方案,崔判官批了?”

“批了。但需要你帮忙。”

“我不去秦狱。”孟婆干脆利落地拒绝,“那里怨气太重,我的仙骨受不住。”

“不是让你长驻。”黄贤策说,“只需要在集体诉讼开始那天,去现场煮一锅汤——不是忘忧汤,是‘定魂汤’,让怨魂们情绪稳定,能正常陈述诉求。”

孟婆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会煮定魂汤?”

“猜的。”黄贤策微笑,“天庭负责因果轮回的仙官,不可能只会煮让人失忆的汤。总得有些……辅助手段。”

孟婆沉默片刻。

“锅是秦狱的人弄坏的。”她忽然说。

黄贤策心头一跳:“什么?”

“昨夜子时,三个黑衣秦吏过桥。他们没喝汤,亮了一块‘咸阳特使’的腰牌,说奉秦始皇旨意,巡查各阴司要隘。”孟婆的语气很平静,“我让他们喝了汤再走,他们不肯。争执间,其中一人‘失手’打翻了汤锅,锅底磕在桥墩上。”

她顿了顿:“裂痕上有秦篆符咒,是‘破法咒’——专门损坏法器灵物的。他们是有备而来。”

黄贤策眉头紧锁:“针对你?”

“针对所有可能去秦狱捣乱的人。”孟婆从袖中取出一枚龟甲,递给黄贤策,“这是他们‘失手’时落下的。”

龟甲巴掌大小,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黄贤策接过来细看——是秦小篆,他勉强能认个七七八八。

“甲子日,勾魂司新晋主簿黄某……擅改生死簿,窥探秦狱……疑似天庭暗桩……建议‘请’回咸阳详查……”

后面的字被磨花了,但意思很清楚。

这是一份关于他的监视报告。

“他们昨晚本来要去找你。”孟婆说,“但经过奈何桥时,被我拦住了。汤锅坏了是意外,但也是警告——秦狱的人,不想让你去。”

黄贤策握紧龟甲,指尖冰凉。

“他们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孟婆摇头,“但肯定没离开阴司。秦吏出差,至少要盘桓三五日,搜集情报、打点关系、恐吓目标。”

她看向黄贤策:“你现在很危险。集体诉讼的方案一旦泄露,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在阴司,让一个生魂‘意外消散’,太容易了。”

黄贤策反而笑了。

“孟婆大人,”他说,“你知道在阳间,我做投行时,最喜欢什么案子吗?”

孟婆没接话。

“最喜欢那种——对手已经急到要耍阴招的案子。”黄贤策把龟甲收进怀里,“这说明他们怕了。怕到不敢正面较量,只能用砸锅、威胁、暗杀这些下三滥手段。”

他转身,看向灰蒙蒙的远方,那里隐约可见阎罗殿的轮廓。

“他们越这样,我越要去秦狱。”他轻声说,“不仅要推行集体诉讼,还要把他们的烂底子掀个底朝天。”

孟婆看着他侧脸,忽然问:“你不怕死?”

“怕。”黄贤策老实承认,“但我更怕无聊。”

他转回头,对孟婆露出那种算计的笑容:

“所以,孟婆大人,帮个忙?跟我一起,去秦狱搞点不无聊的事。”

孟婆没说话。

她走到枯树边,伸手抚摸干裂的树皮。九百年了,这棵树从没长过叶子,也从没枯死。

像她一样。

“我的汤锅坏了。”她忽然说,“需要三天时间修补。这三天,我不能煮汤。”

“然后呢?”

“三天后,如果你还活着。”孟婆转身,浅褐色的眼睛直视他,“我跟你去秦狱。”

“一言为定。”

“但有个条件。”孟婆说,“去秦狱后,一切听我安排。有些事……你不懂。”

黄贤策点头:“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孟婆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摆了摆手。

“走吧。三天,自己小心。”

回勾魂司的路上,黄贤策走得很慢。

他在观察。

阴司的主干道“黄泉路”上,鬼魂络绎不绝。两旁有各种摊贩——卖纸钱的、卖香烛的、卖“投胎速成班”听课证的,甚至还有卖“阴间一日游”地图的。

繁荣,喧嚣,但也混乱。

他注意到,有几个摊贩在看到他时,眼神闪躲了一下。

还有两个穿着秦代短褐的汉子,在不远处的茶摊坐着,目光似有似无地往他这边飘。

黄贤策装作没看见,继续走。

但袖中的手,已经捏住了崔判官昨天给的一张符——叫“惊魂符”,撕开能发出刺耳尖啸,引来附近鬼差。

走到勾魂司衙门前的路口时,变故发生了。

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突然推着车冲过来,车上插满鲜红欲滴的糖葫芦——在阴司,这种鲜艳的颜色格外刺眼。

“让让!车刹不住了!”

小贩喊着,直直撞向黄贤策。

黄贤策侧身想躲,但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看热闹的鬼,堵住了退路。

眼看就要撞上——

一道白影闪过。

孟婆出现在黄贤策身前,袖袍一拂。

糖葫芦车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瞬间停住。车上的糖葫芦哗啦啦掉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小贩脸色煞白:“孟、孟婆大人……”

“滚。”孟婆只说了一个字。

小贩连车都不要了,转身就跑。

堵在黄贤策身后的那两个“看热闹的鬼”,也悄无声息地溜了。

茶摊上的两个秦代汉子站起身,深深看了孟婆一眼,转身离开。

黄贤策松了口气:“多谢。”

孟婆没回头,声音依然冷淡:

“他们不会罢休。今天只是试探,看你身边有没有人护着。”

“所以你跟来了?”

“巧合。”孟婆说,“我来市集买修补汤锅的材料。”

黄贤策笑了:“孟婆大人,你撒谎的时候,耳朵会红。”

孟婆猛然回头,浅褐色的眼睛瞪着他。

黄贤策指了指她左耳——那里确实有一抹极淡的红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你——”孟婆气得转身就走。

“哎,等等。”黄贤策跟上,“既然来了,帮我个忙?”

“不帮。”

“事关秦狱改革大计。”

孟婆脚步顿了顿。

黄贤策凑近,压低声音:“我需要一个地方,安全地培训‘讼师鬼’。勾魂司人多眼杂,不合适。你的奈何桥……怎么样?”

孟婆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像看一个疯子。

“奈何桥是轮回重地,你让一群怨魂在那儿学写诉状?”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黄贤策说,“秦狱的人敢砸你的锅,但不敢明着冲奈何桥杀人——那里有天庭的监控法阵。而且,桥边每天过那么多魂,多几十个‘听课’的,不显眼。”

孟婆沉默了。

她似乎在权衡。

许久,她才开口:“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汤锅修好,他们必须走。”

“成交。”

“还有,”孟婆盯着他,“培训内容我要过目。不能教他们造反,只能教他们依法诉讼——这是底线。”

“放心。”黄贤策微笑,“我是来改革的,不是来革命的。”

孟婆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这次是真的走了。

黄贤策看着她白衣飘飘的背影消失在鬼群中,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袖中,一直捏着的惊魂符,已经被汗浸湿了。

刚才那一撞,如果孟婆没出现,他会撕开符咒——但之后呢?秦狱的人会不会狗急跳墙?

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场游戏,越来越刺激了。

回到勾魂司,黄贤策立刻被崔判官叫进办公室。

“刚才的事,我听说了。”崔判官面色凝重,“秦狱的人胆子太大了,敢在黄泉路上动手。”

“他们急了。”黄贤策说,“集体诉讼的方案,肯定已经泄露出去了。”

“你打算怎么办?”

“按原计划,但要加速。”黄贤策说,“三天后,第一批‘讼师鬼’开始在奈何桥培训。我需要您帮忙——从各殿借调一批秦律典籍,最好是原版竹简。”

“这个不难。”崔判官点头,“还有呢?”

“还有……”黄贤策犹豫了一下,“我需要见一个人。”

“谁?”

“白起。”

崔判官手中的茶盏差点摔了。

“杀神白起?!你想干什么?那尊杀神被镇在十八层地狱最底层,见了谁都要撕——”

“他是秦人,也是秦狱怨魂里最有威望的。”黄贤策冷静地说,“如果他能支持集体诉讼,很多六国怨魂会跟着响应。”

“他凭什么支持你?”

“凭我能给他一个公道。”黄贤策说,“史书记载,白起被秦昭王赐死,死前曾说:‘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他承认自己该死,但恨的是死得不值,被君王猜忌而亡。”

黄贤策顿了顿:“如果我能帮他翻案,证明他的死是政治斗争而非天道惩罚,他会不会……稍微讲点道理?”

崔判官像看疯子一样看他。

“你知不知道,白起死后,怨气凝成血海,淹了半个秦狱?十殿阎罗联手才把他镇下去。你去见他,等于往血海里跳。”

“总得试试。”黄贤策说,“集体诉讼需要一面旗帜,白起是最佳人选。而且……”

他笑了,笑得有些狡猾:

“我查过档案,白起被镇压前,留下过一句话:‘若有人能给老夫一个说得过去的死法,老夫送他一场富贵。’”

崔判官愣住了:“真有这话?”

“真有。”黄贤策从怀里掏出一份卷宗抄件——这是他昨晚在档案室翻了一夜找到的,“白起要的不是平反,是一个‘说得过去的死法’。咱们可以给他设计一个。”

“怎么设计?”

“比如,”黄贤策压低声音,“我们可以对外宣称:白起当年坑杀赵卒,实则是为了‘以杀止杀’,避免六国继续混战,早日促成天下一统——虽然手段酷烈,但初衷是为了苍生。所以他的死,不是罪有应得,而是‘杀孽过重,自请兵解以赎罪’。”

崔判官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不是篡改历史吗?”

“这是‘历史再解读’。”黄贤策纠正,“阳间史学界都这么干。关键是,这个说法,白起本人接不接受?”

崔判官沉默了很久。

“你真是个疯子。”他最终说,“但疯得……有点意思。”

他起身,从书架最深处取出一枚黑铁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狰狞的鬼头。

“这是‘地狱通行令’,可以下到十八层。但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令牌失效,你如果还没出来……就永远出不来了。”

黄贤策接过令牌,入手沉重冰凉。

“一个时辰,够了。”

“什么时候去?”

“现在。”黄贤策说,“趁秦狱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先去见杀神。等他们知道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崔判官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忽然说:

“黄贤策。”

“嗯?”

“活着回来。”崔判官难得正经,“阴司好不容易来个有意思的,别这么快就死了。”

黄贤策笑了。

“放心。”

他推门而出。

门外,勾魂司的院子里,几个鬼差正在打扫。黑白无常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看到他出来,立刻站直。

“黄主簿,您这是……”

“出差。”黄贤策挥了挥手中的黑铁令牌,“去趟十八层。”

黑白无常脸色大变。

“您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黄贤策已经走向后院的“地狱通道”入口,“老黑老白,替我守着门。一个时辰后我要是没出来……”

他顿了顿,笑道:

“就把我那份方案,烧给我。”

说完,他一步踏进通道。

黑暗吞噬了他。

奈何桥边,孟婆站在空锅前,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正在修补锅底的裂痕。

刻刀划过青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每划一下,就有一缕黑气从裂痕中渗出,被她随手捏散。

她修得很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桥下的忘川河里,悄然浮起几个气泡。

气泡破裂,传出模糊的低语:

“……白起……”

“……十八层……”

“……一个时辰……”

孟婆的手顿住了。

她抬眼,望向地狱方向,浅褐色的瞳孔里,金芒一闪而逝。

“这个疯子……”

她放下刻刀,站起身。

白衣在阴风中微微飘动。

九百年了,她第一次,离开了那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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