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都市脑洞小说《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黄贤策,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奶蒙法師,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目前已写193366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都市脑洞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阴司首届经济发展论坛,选址在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海会议中心”。
这名字听着诗情画意,实则是个半露天建筑——因为设计师是唐朝的某位诗人鬼魂,坚持要“以天地为庐,以星河为幕”,结果就是:屋顶漏风,地板渗水,座椅是用彼岸花藤编的,坐久了裤子会染上洗不掉的血红色。
“这选址谁定的?”黄贤策站在会场门口,看着那排摇曳的彼岸花座椅,嘴角抽搐。
“嬴政。”孟婆淡淡道,“他说,要让与会者‘时刻铭记阴司特色’。”
“特色就是漏雨?”
“特色是‘生死无常’。”孟婆指了指屋顶——那里确实在滴水,滴下来的不是水,是忘川河水的浓缩精华,落在鬼魂身上会暂时麻痹魂体,“嬴政想让你在演讲时……出点状况。”
黄贤策笑了:“那他可能要失望了。”
他今天特意穿了监察署的官服,但外罩了一件现代风格的黑色风衣——风衣是纸扎店按《教父》电影里马龙·白兰度的造型仿制的,虽然针脚粗糙,但气势够足。手里还拎着个公文包,包里装着演讲稿、投影仪遥控器,以及……一枚从罗马带回来的圣彼得大教堂纪念徽章。
会场里已经坐满了。
前排是十殿阎罗——除了那四位收了地契的,其余六位都到了,个个正襟危坐,但眼神飘忽,显然心思不在论坛上。
中排是各司判官、城隍、土地,还有一些“阴司知名企业家”——比如奈何桥连锁汤铺的孟婆(本尊坐在黄贤策身边)、忘川河航运公司的河伯、十八层地狱旅游开发公司的夜叉总经理。
后排是外国使节团:罗马的布鲁图斯和凯撒(两人还在为“谁坐靠过道的位置”低声争吵)、埃及的阿蒙霍特、希腊的赫耳墨尼,甚至还有几个穿和服的日本黄泉比良坂代表,正跪坐着品茶。
嬴政坐在主席台正中央。
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龙袍改良的“现代帝王装”——保留了十二章纹和日月星辰,但剪裁修身,袖子改窄,腰间还系了条玉带,看起来像某个暴发户企业的董事长。他身后站着赵高和李斯,两人都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诸位,”嬴政开口,声音通过扩音法阵传遍会场,“阴司立世三千年,历来重轮回而轻经济,重香火而轻民生。今借论坛之机,广开言路,共商发展大计。首先,有请劳动监察署黄署长,做主题演讲——”
他顿了顿,补充道:
“题目是:《论劳动监察与阴司经济的关系》。”
全场目光聚焦到黄贤策身上。
黄贤策起身,走上讲台。
讲台是用忘川河底的“镇魂石”雕成的,站上去会感到魂体微沉——这是嬴政的小把戏,想让演讲者因魂体不适而发挥失常。
但黄贤策有凝魂珠和慈悲之泪双重加持,稳稳站定。
他打开公文包,取出演讲稿——不是纸,是一卷用阴司特制“影帛”制成的卷轴。展开时,卷轴自动投射出立体影像,悬浮在半空。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他开口,声音清朗,“今天我演讲的核心观点是:劳动监察不是阴司经济的绊脚石,而是助推器。”
立体影像中,出现两个对比图表。
左边是“秦狱模式”:八千万怨魂被强迫劳动,表面上看工程进度快,但图表显示,怨气污染导致周边地价下跌、轮回效率降低、甚至引发多次怨魂暴动,镇压成本远超工程收益。
右边是“监察署试点模式”:黄贤策放出了最近半个月的数据——在平等王殿和都市王殿推行“自愿用工+合理报酬”后,工程效率反而提升,怨气消散,周边区域香火供奉增加了三成。
“数据不会说谎。”黄贤策点击影像,图表放大,“强迫劳动看似‘免费’,实则隐性成本巨大。而自愿劳动虽然要支付报酬,但带来的稳定性、创造力、以及……善意反馈,会形成良性循环,最终提升整体经济效益。”
台下,阎罗们开始交头接耳。
秦广王低声对楚江王说:“好像有点道理……”
楚江王皱眉:“但给怨魂发工钱,哪来那么多功德点?”
黄贤策仿佛听到了他们的疑问,影像切换,出现第三张图表:
《阴司功德点流通模型》
“我知道各位担心‘钱从哪儿来’。”他说,“但功德点不是阳间的货币,它是‘善意’和‘秩序’的量化体现。当阴司更公平、更有序时,阳间信徒的供奉会增加,天庭的拨款会增加,甚至……外国冥府的‘投资’也会进来。”
他看向后排的凯撒。
凯撒立刻站起来,用生硬的秦语说:“对!我们罗马冥府愿意投资!只要你们保证……账目透明!”
布鲁图斯拉他坐下,补充道:“罗马元老院正在讨论设立‘阴司发展基金’,首批预计注资十万功德点——前提是,黄署长的监察模式能推广。”
埃及的阿蒙霍特也开口:“奥西里斯大神对‘跨冥府经济合作’很感兴趣,已授权我洽谈‘忘川河—尼罗河航运联运项目’。”
会场骚动了。
外国投资!
这在阴司三千年历史上,是头一遭!
嬴政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但他还是保持着微笑,等黄贤策讲完,才缓缓鼓掌。
“黄署长的演讲,很有启发性。”他说,“不过,朕有几个问题。”
来了。
黄贤策心知肚明,真正的交锋现在才开始。
“陛下请讲。”
“第一,”嬴政竖起一根手指,“你说自愿劳动效率更高,但据朕所知,平等王殿的‘长城修缮工程’,在你改革后,进度反而慢了——因为怨魂们现在‘挑活干’,脏活累活没人接。这怎么解释?”
黄贤策早有准备,影像切换,出现平等王殿的工程现场画面。
画面里,怨魂们确实在“挑活”——但他们不是偷懒,而是组成了“工种自选小组”:力气大的去搬砖,心细的去雕花,会算账的去管材料。旁边还有块公示板,写着“今日热门工种:城墙浮雕雕刻,报酬加倍”。
“这不是效率降低,是‘专业化分工’。”黄贤策解释,“让合适的魂做合适的事,整体效率反而提升。数据显示,改革后,工程事故率下降了七成,返工率降了五成——这些节约的成本,远超多付的工钱。”
嬴政沉默片刻,又问:“第二,你说外国投资,但那些外国冥府,凭什么信我们?万一我们拿了钱不办事,或者……中途政策变了呢?”
这个问题更刁钻。
黄贤策看向孟婆。
孟婆轻轻点头。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那份天道契约的副本,展开。
“凭这个。”他说,“天道契约,三方签署——阴司、外国冥府、天庭共同见证。任何一方违约,都会遭受天谴。陛下,您应该最清楚……天谴的滋味。”
嬴政瞳孔微缩。
他当然清楚——两千年前他焚书坑儒,就曾引动天谴,差点魂飞魄散。
会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盯着那份契约。
上面确实有三方的印记:阴司总印、罗马元老院火漆印、埃及圣书体神印,以及……天庭的蟠龙云纹章。
“第三,”嬴政的声音冷了下来,“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他站起身,走到讲台前,与黄贤策面对面。
“黄署长,你口口声声说为了阴司好,但你自己呢?”他盯着黄贤策的眼睛,“你一个阳间生魂,在阴司搅风搅雨,究竟图什么?功名利禄?你死都死了,要这些何用?还是说……”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你想借着监察署的壳,在阴司……建立自己的势力?”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连阎罗们都坐直了身体。
黄贤策笑了。
笑得坦坦荡荡。
“陛下这个问题,问得好。”他说,“我图什么?图公道,图心安,图……让这阴司,少一些像我在阳间猝死时的那种不甘。”
他转身,面向全场:
“我在阳间时,是投行董事,年薪千万,看起来风光。但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三年没休假,最后死在卫生间里——为什么?因为公司要业绩,老板要报表,没有人问我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我死了,来到阴司,发现这里也一样。阎罗要政绩,判官要KPI,怨魂只是数字,是耗材。没有人问他们愿不愿意,痛不痛苦。”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
“所以我图什么?我图的是,让以后来阴司的魂,不管是阳间的精英还是平民,都能被当‘人’看——而不是工具,不是数字,不是耗材。”
会场安静得能听见忘川河水的流淌声。
后排,凯撒忽然站起来,用力鼓掌。
“说得好!”他大喊,“我在罗马也是!元老院那些老家伙,就把我们当打仗的工具!打赢了是他们的功劳,打输了是我们的错!”
布鲁图斯瞪了他一眼,但没阻止。
其他外国使节也纷纷点头。
嬴政看着黄贤策,看了很久。
然后,他缓缓笑了。
“好。”他说,“黄署长胸怀大志,朕……佩服。”
他走回座位,坐下,不再说话。
但黄贤策注意到,他袖中的手,握成了拳。
论坛中场休息时,黄贤策被阎罗们围住了。
秦广王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黄署长,你那套‘专业化分工’,能不能来我殿里试点试点?我那儿最近在扩建轮回通道,总是出岔子……”
楚江王挤过来:“我先预约!我殿的‘血池地狱’需要重新装修,正缺个懂管理的!”
宋帝王更直接,递过来一张清单:“这是我殿三百年的积压案件,你看能不能用你的‘诗报表’法处理一下?报酬好说!”
黄贤策一一应付,好不容易脱身,走到角落喘口气。
孟婆递给他一杯“忘忧水”——不是汤,是忘川河水过滤后的饮用水,虽然味道像铁锈水,但能提神。
“你刚才的演讲,”她轻声说,“会让嬴政更想除掉你。”
“我知道。”黄贤策喝了一口水,“但他现在不敢明着来——外国使节在,天道契约在,他得顾及脸面。”
“暗着呢?”
“暗着……”黄贤策看向远处——李斯正和赵高低声交谈,见黄贤策看过来,李斯微微摇头,眼神里带着警告。
“暗着,他已经在动手了。”黄贤策说,“李斯在提醒我。”
正说着,小特慌慌张张跑过来,胡狼耳朵都竖成了天线:“署长!不好了!阳间!阳间出事了!”
“什么事?”
“青松道长传信过来!”小特递过一张黄符,符上用朱砂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肉身被盗,速归!”
黄贤策脸色骤变。
肉身被盗?
那具放在白云观温养的克隆体,被偷了?!
“谁干的?”他厉声问。
“不知道。”小特说,“道长说,昨晚子时,一道黑影闯进观里,破了阵法,带走了肉身。他追出去时,只看到黑影往……秦始皇陵方向去了。”
嬴政!
黄贤策握紧拳头。
果然,他早就算计好了。
用论坛拖住他,暗中派人去阳间偷肉身。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孟婆问。
“来不及了。”黄贤策摇头,“从阴司回阳间,至少要六个时辰。等我们赶到,肉身恐怕已经……”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明确。
嬴政拿到了肉身,就等于捏住了他的命脉。
没有肉身,他在阳间撑不过七天。就算有慈悲之泪和凝魂珠,也只是拖延时间。
“还有办法。”孟婆忽然说。
“什么?”
“天庭。”孟婆说,“我的仙骨还封在天庭的‘思过崖’。如果能取回来,我的仙力就能恢复大半——到时候,我可以直接打开阴阳通道,带你瞬间往返。”
黄贤策一愣:“但你不是被贬了吗?能回天庭?”
“不能。”孟婆说,“但有人能帮我们进去。”
“谁?”
“嫦娥。”孟婆说,“她欠我一个人情。”
黄贤策:“……”
这关系网,有点离谱。
“嫦娥怎么会欠你人情?”
“九百年前,她偷吃长生药飞升时,是我帮她瞒过了天兵。”孟婆淡淡道,“后来她成了月宫仙子,说欠我一次。我一直没用。”
她顿了顿:“现在,该用了。”
论坛下半场,黄贤策心不在焉。
嬴政显然看出了他的焦虑,演讲时特意点了的名:
“黄署长,你觉得朕提出的‘阴司经济特区’方案如何?”
黄贤策勉强打起精神,看向投影——嬴政的方案是:在秦狱周边划出三千里地,设立“特区”,允许外国冥府来投资建厂,用怨魂做劳动力,生产“阴司特产”销往各冥界。
说白了,就是把秦狱变成血汗工厂。
“陛下,”黄贤策说,“这个方案,恐怕会重蹈‘长城工程’的覆辙。强迫劳动,短期见效快,但长期……”
“这次不是强迫。”嬴政微笑,“是‘自愿报名,择优录用’。而且,特区会实行‘绩效工资’,干得多拿得多——黄署长,这不正是你提倡的‘市场化’吗?”
黄贤策语塞。
嬴政这招太毒了——用他的理念,包装自己的阴谋。
“当然,”嬴政补充道,“特区也需要劳动监察。朕提议,就由黄署长兼任‘特区监察长’,如何?”
全场看向黄贤策。
这是明升暗降。
特区在嬴政的地盘上,黄贤策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陛下,”黄贤策缓缓开口,“监察署初创,人手不足,恐怕难以兼顾。”
“朕可以调人帮你。”嬴政说,“李斯,赵高,都可以去给你当副手。”
李斯和赵高同时躬身:“臣遵旨。”
压力,全压到了黄贤策身上。
他如果拒绝,就是“不识抬举”。如果接受,就是自投罗网。
就在他进退两难时——
“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说话的是孟婆。
她站起身,走到台前,对嬴政行了一礼:“天庭方才传讯,召黄署长去述职,汇报监察署筹建情况。行程已定,三日后启程。”
嬴政皱眉:“天庭?朕怎么不知道?”
“是西王母亲自下的懿旨。”孟婆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玉简上确实有天庭的蟠龙云纹章,“王母说,她对黄署长的‘诗报表’很感兴趣,想当面听听。”
全场哗然。
西王母!
那可是天庭实权派,连玉帝都要让她三分。
嬴政盯着那枚玉简,看了很久,最终缓缓点头:
“既然是王母懿旨,那……朕就不强留了。”
他看向黄贤策,眼神深不见底:
“黄署长,早去早回。特区的事……等你回来再议。”
散会后,黄贤策和孟婆匆匆离开会场。
走到无人处,黄贤策才低声问:“那玉简是真的?”
“假的。”孟婆说,“是我用九百年前剩的天庭文书模板伪造的。但印章是真的——当年我离开天庭时,偷盖了几张空白玉简,一直没用。”
黄贤策:“……”
“放心,嬴政暂时不会怀疑。”孟婆说,“西王母确实喜欢新奇玩意儿,我的说辞合情合理。但最多瞒七天——七天后,天庭的述职记录就会传回来,到时候就露馅了。”
“所以我们要在七天内,取回你的仙骨?”
“不止。”孟婆说,“还要找回你的肉身——如果它真的在秦始皇陵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绝。
“什么时候动身?”黄贤策问。
“现在。”孟婆说,“论坛还没结束,嬴政暂时走不开。趁现在,我们去月宫找嫦娥。”
“怎么去?”
“走‘星河古路’。”孟婆说,“那是连接阴司和天庭的隐秘通道,只有被贬的仙官知道。路很险,但……快。”
她伸手,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
弧线绽开,化作一道星光闪烁的门户。
门后,是一条悬浮在虚空中的石阶,石阶两旁是旋转的星云,远处隐约可见巍峨的宫殿轮廓。
“走。”
孟婆率先踏入。
黄贤策紧随其后。
门,在身后缓缓闭合。
论坛会场里,嬴政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
赵高凑过来,低声禀报:“陛下,他们走了。看方向……像是去了星河古路。”
“果然。”嬴政睁眼,眼中寒光一闪,“孟婆要回天庭取仙骨。”
“要不要拦?”
“拦不住。”嬴政摇头,“星河古路有上古禁制,除了被贬的仙官,谁也进不去。但……”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们以为,朕只在阳间留了后手?”
他看向李斯:“李相,东西准备好了吗?”
李斯躬身:“准备好了。按照陛下吩咐,已在秦始皇陵布下‘九幽锁魂阵’,只要黄贤策的肉身一入陵,阵法即启动——届时,肉身与魂魄会产生共鸣,无论他在哪儿,都会被强行拉回陵中。”
“好。”嬴政起身,“那我们就……在陵中等他。”
他转身离开。
身后,论坛还在继续。
阎罗们在争论特区该不该设。
外国使节在讨论投资比例。
没有人知道,一场决定阴司未来的暗战,已经悄然开始。
星河古路上,黄贤策和孟婆正在狂奔。
石阶很长,仿佛没有尽头。两侧的星云旋转着,散发出迷幻的光晕,看久了会头晕目眩。
“还有多远?”黄贤策喘着气问。
“快了。”孟婆指着前方,“看到那轮明月了吗?月宫就在月亮后面。”
黄贤策抬头。
星云深处,确实有一轮巨大的、银白色的月亮——不是阴司的伪月,是真正的太阴星,清冷皎洁,散发着淡淡的仙气。
“嫦娥真的会帮我们?”他有些不确定。
“会。”孟婆说,“她欠我的,不止一个人情。”
她顿了顿,轻声说:
“当年她偷吃长生药,其实……是我给的。”
黄贤策一愣。
“那药,原本是王母赐给我的。”孟婆继续道,“但我当时觉得,长生太苦,不如让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所以我把药换给了她,自己领了贬谪的罪。”
她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
“现在想想,可能是我错了。长生或许苦,但至少……不用煮九百年汤。”
黄贤策看着她侧脸,忽然说:
“孟婆大人,等这事了了,我请你喝酒。”
“又是吃遍阳间那一套?”
“不,是喝遍三界。”黄贤策笑,“天庭的琼浆,阴司的忘忧酒,阳间的茅台——咱们都尝尝。”
孟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但嘴角,微微扬起。
又走了一炷香时间,眼前豁然开朗。
他们站在了一座白玉宫殿前。
宫殿匾额上写着三个古篆:
“广寒宫”
门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纱裙、怀抱玉兔的绝美女子,站在门内,看着他们,嫣然一笑:
“孟姐姐,九百年不见,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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