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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替嫁病少爷,结果少爷是千金叶海平沈小盈最新章节免费观看地址

被逼替嫁病少爷,结果少爷是千金

作者:几分苦甜

字数:9362字

2025-12-30 完结

简介

男女主角是叶海平沈小盈的完结小说推荐小说《被逼替嫁病少爷,结果少爷是千金》是由作者“几分苦甜”创作编写,喜欢看小说推荐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9362字。

被逼替嫁病少爷,结果少爷是千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6.

房间里死寂得能听到尘埃落落的声音。

沈小盈呆滞地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目光在我和叶海平之间来回扫视。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像丢了魂,“你怎么会是男人?你怎么可能……”

沈母最先回过神来,尖声叫道:

“你撒谎!沈林,为了不把叶家媳妇的位置还给小盈,你居然编出这种荒唐话!”

她扑过来想抓我的衣领,被我侧身躲开。

我冷笑一声,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向我的喉结。

“摸清楚了吗?这是女人能有的?”

沈母的手指触到那明显的凸起,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色唰地白了。

“还有这个。”我毫不客气地解开领口两颗扣子,露出平坦的口和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

沈父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真是……”

“货真价实的男人。”我重新系好扣子,整理衣襟。

“你们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我在外二十年还能活得好好的?因为我从来都不是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或者说,从来就不是‘女子’。”

沈小盈突然疯了一样扑向叶海平:

“那你呢?你说你是女人?证明给我看!我不信!你们都串通好了骗我!”

叶海平轻巧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抓扯。

“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小盈,你夜闯我的房间,试图用下作手段毁我名声,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她转头看向门口不知何时聚集起来的叶家人和宾客。

生辰宴还没完全散去,不少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正好,大家都在这儿。”叶海平抬高声音,“今我就把话说清楚。”

她抬手,缓缓解开中山装的扣子。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外套脱下,里面是一件素色衬衫。叶海平接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微微拉开衣领——

没有喉结。

然后她从裤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展开。

“这是我的户籍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叶海平,女,二十五岁。”

纸张在众人手中传阅,引起一阵阵惊呼。

“这、这真是女的!”

“叶家老二原来是个姑娘!”

“怪不得这些年深居简出……”

沈小盈瘫软在地,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为什么要装男人……”

叶海平重新穿好外套,长发披散在肩头,竟有种别样的英气。

“这就与你们无关了。”她淡淡道,“但既然今事已至此,我不妨多说两句。我叶海平从未病重垂危,所谓的‘冲喜’本就是无稽之谈。这场婚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与沈林商量好的。”

她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

“至于感情,”她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温柔,“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更与你们沈家无关。”

7.

“骗局!这是一场骗局!”

沈父突然暴起,指着我们二人,脸涨成猪肝色。

“你们合起伙来骗婚!叶海平女扮男装欺瞒世人,沈林男扮女装混入沈家!我要去告你们!告到公社!告到县里!”

沈母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跟着尖叫:

“对!告他们!让领导评评理!这是败坏社会风气!是欺骗组织!”

围观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叶海平却笑了。

那笑容冷得像腊月寒冰。

“告我们?沈同志,你确定?”

她从内袋又掏出一份文件,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但上面的红章依然清晰。

“这是十年前,县革委会特批的文件。批准我叶海平以男性身份参与工作和继承家业。原因嘛……”

她环视一周,目光落在几个叶家长辈身上。

“我爷爷只有两个孙子,大哥早年参军牺牲,叶家若没有男丁撑门面,这份家业早就被有心人瓜分净了。这份批文,是组织上对我们革命后代的照顾,是合规合法的。”

沈父愣住了。

叶海平步步紧:

“至于沈林,他回沈家时,你们可曾认真核实过他的身份?可曾带他去派出所更正户籍?没有。你们急着把他推出来替嫁,连他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现在倒要告他欺骗?”

她冷哼一声:

“真要闹到公社,我倒要看看,是女扮男装保护革命遗产罪过大,还是为了自家利益迫亲生骨肉替嫁冲喜罪过大!”

这番话掷地有声,沈父沈母顿时哑口无言。

沈小盈却突然爬起来,眼睛血红:

“那又怎样!沈林他骗了我们!他明明是个男人,却不说清楚,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什么?”我打断她,“害得你没当成叶家媳妇?沈小盈,从头到尾,有人你让出这门亲事吗?是你自己听说叶海平‘又老又丑脾气坏’,哭天抢地不肯嫁。是你父母舍不得你受苦,才把我找回来顶包。”

我走近她,一字一句:

“我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女人。是你们一厢情愿地认定,是你们连问都不问,就把嫁衣套在我身上。现在发现捞不到好处了,倒打一耙说我们骗你?”

沈小盈被我得步步后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捂脸痛哭。

沈母心疼地想上前安慰,却被沈父一把拉住。

这个精明的男人终于意识到,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了。

8.

“够了。”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叶家的老太爷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老人家已经七十高龄,但眼神依然锐利。

他先看了叶海平一眼,目光复杂,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海平的事,我知道。”他缓缓开口,看向震惊的众人,“当年那份批文,是我去求来的。叶家不能倒,这是祖辈的心血。海平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

他又看向我,上下打量:“你就是沈林?”

我点头:“是。”

“听说你治好了海平的病?”

“只是恰好懂一些。”我保持谦逊。

老太爷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你如今还想离开叶家吗?”

这个问题出乎所有人意料。

连叶海平都微微侧目看向我。

我沉默了几秒,实话实说:“原本是想拿了钱就走。但现在……”

我看了眼叶海平,她正静静地望着我,眼中没有迫,只有等待。

“现在我觉得,叶家也许是个不错的落脚处。”我说。

老太爷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好。那你就留下。叶家不缺你一口饭吃。”

他转向沈家人,脸色沉下来:

“至于你们,闹也闹了,脸也丢了,还想怎么样?真要把最后一点亲情都磨光?”

沈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颓然低头。

沈母还想说什么,被沈父狠狠拽了一下。

“今天的事,是我们沈家……”沈父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我们不对。我们……这就走。”

“走?”叶海平突然开口,“事情还没完。”

她走到沈小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昨晚在我的酒里下药,试图制造丑闻,这笔账怎么算?”

沈小盈惊恐地抬头:“我、我没有……”

“需要我把酒壶和剩下的酒拿去做化验吗?”叶海平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或者,找昨晚看到你偷偷进我房间的佣人来对质?”

沈小盈彻底瘫软。

沈父扑通一声跪下了。

“叶同志,不,叶小姐……小盈她还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二十岁,还小?”叶海平挑眉,“沈同志,你女儿昨晚的行为,往严重了说,是蓄意陷害革命部家属。你说,这事要是报上去,会怎么处理?”

沈家三口面如死灰。

9.

最终,叶海平没有真的把事做绝。

她给了沈家两个选择。

一是公事公办,送沈小盈去该去的地方接受教育。

二是沈家写下保证书,从此不再扰我和叶家,并归还之前承诺给我的“抚养费”双倍作为补偿。

沈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后者。

当他在保证书上按下手印时,手抖得厉害。

沈小盈被沈母搀扶着,整个人像丢了魂,再没有之前的骄纵模样。

临走前,沈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有懊悔,有羞愧,还有一丝……也许是迟来的亲情?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二十年的漂泊,让我早就学会了不期待任何人的施舍。

血缘从来不是温暖的保证,利益才是人性最真实的底色。

沈家人走后,宾客们也识趣地散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叶海平和老太爷。

老太爷看着叶海平披散的长发,眼中闪过泪光。

“这些年,委屈你了。”

叶海平摇摇头:“爷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现在不用再选了。”老太爷拍拍她的手,“叶家已经站稳了,你想做回自己,就做吧。”

他又看向我:“沈林,海平就交给你了。这丫头要强,病了都不肯说,要不是你……”

“爷爷。”叶海平轻声打断,“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老太爷走后,房间里真正安静下来。

我和叶海平对视一眼,突然同时笑了。

“演得不错。”我说。

“你也不差。”她回敬。

笑过后,是短暂的沉默。

“现在怎么办?”我问,“戏演完了,你还真打算留我?”

叶海平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她为我移栽的月季。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

“沈林,我确实有病。”她突然说,“不是装的那种。”

我心头一紧。

“但不是身体上的。”她转过身,直视我的眼睛,“是心里。”

“我装了十年男人,有时候连自己都忘了原本的样子。我会不自觉地用男人的方式思考,用男人的语气说话,甚至……忘了怎么做一个女人。”

她走近我,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直到你出现。”她轻声说,“你一眼就看穿了我。不是因为细心,而是因为……我们是同类。都在用一层皮囊伪装自己,都在用冷漠保护内心。”

我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所以我的问题是,”叶海平继续说,声音很轻,却重重砸在我心上。

“戏演完了,你想走吗?还是说……我们可以试试,把假的变成真的?”

10.

我没有立刻回答。

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些月季。

品种确实稀罕,在这个年代,能找到这些花苗,叶海平定是费了不少心思。

“我这个人,其实很糟糕。”我慢慢开口,“不相信亲情,不相信爱情,只信真金白银和到手的好处。和我在一起,你可能会失望。”

叶海平笑了:

“巧了,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多疑、强势、习惯掌控一切。为了保住叶家,我可以不择手段。”

“那我们还真是绝配。”我转头看她。

“所以呢?”她挑眉。

我伸出手:“那就试试。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哪天想走了……”

“你不会的。”叶海平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因为我不会给你想走的机会。”

她的手比我的小一圈,但握得很紧。

那一刻,我知道,我漂泊二十年的生活,终于真正结束了。

三个月后,叶海平正式以女性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引起的轰动不小,但有那份批文和老太爷的支持,加上叶家在当地的影响力,最终人们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至于我和她的关系,我们没有刻意解释,也没有刻意隐瞒。

渐渐地,街坊邻里都知道了,叶家的二小姐和她“娶”回来的丈夫,其实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虽然顺序有点特别。

沈家再没来找过麻烦。

听说沈小盈经此一事,大病一场,病好后性格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骄纵。

沈父沈母也低调了不少,很少再在人前露面。

而我,在叶海平的支持下,在镇上开了一家小诊所。

我用自己这些年积累的草药知识,加上在卫生所帮忙的经验,居然把诊所经营得有声有色。

特别是治疗疑难杂症方面,渐渐有了点名气。

叶海平的“病”再没复发过。

用她的话说,心结解了,病自然就好了。

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病,是毒。

至于下毒的人是谁,叶海平没说,我也没问。

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

一天傍晚,我忙完诊所的事回家,看到叶海平在院子里给月季浇水。

她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头发松松挽在脑后,夕阳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

“回来了?”她回头冲我笑。

“嗯。”我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水壶,“今天怎么样?”

“纺织厂那边谈妥了,下个月就能扩大生产。”她说着工作上的事,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我。

这样的叶海平,是我从未想象过的。

褪去了伪装,放下了防备,只是一个普通的、会为事业努力也会为爱人微笑的女人。

“看什么?”她问。

“看你。”我诚实地说,“真好看。”

叶海平脸微微红了,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油嘴滑舌。”她嗔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晚饭后,我们并肩坐在院子的长椅上。

“沈林。”她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

“谢谢你。”她轻声说,“谢谢你当时没有走。”

我握住她的手:“也谢谢你,当时选择相信我。”

夜空星辰渐亮,月季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两个戴着面具生活了太久的人,终于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也找到了彼此。

这或许不是童话般的爱情,没有一见钟情,没有浪漫誓言。

但对我们来说,这就够了。

11.

子看似平静地过了一个月,镇上关于我们的流言却悄悄变了风向。

起初是些不入耳的揣测,说叶海平女扮男装是“心理有问题”,说我留在叶家是“吃软饭”。

叶海平听了只是冷笑,我却有些按捺不住。

“何必在意?”她按住我打算出门理论的手,“二十年你都忍了,现在忍不了?”

“骂我可以,骂你不行。”我闷声道。

叶海平怔了怔,眼中闪过什么,最后化作一声轻叹:“傻子。”

流言却在某个下午不攻自破。

那,镇上李家的独子急病,几个赤脚医生都摇头说没救,李家夫妇哭着敲开了我的诊所门。

是急性肠痈。

我仔细检查后,让叶海平帮我按住病人,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做了紧急处理。

两个时辰后,孩子的高烧退了。

李家夫妇千恩万谢,非要给钱,我推辞不过,收了最基本的药费。

这事传开后,再没人说我“吃软饭”。

取而代之的是:“沈大夫仁心仁术”,“叶家找了个好女婿”。

叶海平揶揄我:“沈大夫如今名声在外了。”

我看着她:“都是托你的福。”

若不是她支持我开诊所,若不是叶家这个靠山让旁人不敢轻易找茬,我这身本事未必能施展得开。

她摇头,很认真地说:“是你自己的本事。”

那一刻,我忽然很想抱抱她。而我也真的这么做了。

叶海平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轻轻回抱住我。

她的头发有淡淡的皂角香,和我常用的是一种味道。

“沈林,”她把脸埋在我肩头,声音闷闷的,“我好像开始依赖你了。”

这不像她会说的话。

“不好吗?”我问。

“不知道。”她诚实地说,“我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扛。”

我收紧手臂:“以后不用了。”

那晚我们聊到深夜。

“现在我们都有家了。”最后她说。

“嗯。”我握住她的手,“我们都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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