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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团宠:侯爷的心上人又撩又腹黑》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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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侯爷的心上人又撩又腹黑》精彩章节试读

第13章

这是一幢雕梁画栋的酒楼,难得的是将富丽堂皇和矜贵典雅同时展现在了门墙之上,令人恍若进了仙境,见到了神官府邸。

“百花深处?”许玉望着酒楼的牌匾,嘴角抿起一抹笑,“这名字倒是稀奇,比那八仙阁望江楼之流有趣得多。”

柴堂也笑了,道:“这是宫心远名下的酒楼,名字是苏溶起的,说是这样更加别具一格,足以吸引文人雅士。”

听他这么说,倒是令许玉有些好奇那个传闻中年少成名的苏溶究竟是何等人物了。

走进酒楼,许玉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楼下大堂里熙熙攘攘地坐满了人。大堂的正中央搭了个有模有样的戏台子,不知唱着哪出戏,供人吃饭时观赏逗乐。

“果然别出心裁。”许玉感叹一声,忍不住拍手叫好。

伙计恭敬地走在前边,给二者领路。柴堂是这里的常客了,伙计同他熟稔,知他从来都只和二皇子一行人同来,今日却破格多带了个小公子。又见这小公子生得这般举世无双,便知这定是近日闾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侯府的男宠、窦太师的义子许玉了。

伙计不敢怠慢,将二人领到看台上的一间包厢门口,躬身道:“侯爷,二皇子和两位公子已经在里边了。”

柴堂摆了摆手,道:“行,你下去吧。”

说完,推门而入。

干净明亮的屋子里,坐着三个人。或者该说坐着、卧着三个人。

许玉微微垂着眼,余光却已然将整个屋子缓缓打量了一遍。

那端坐在桌案前,捏着支笔杆正冥思苦想的锦衣男子,通身的贵气挡也挡不住,腰上挂着象征身份的玉坠,定是二皇子晏庭。

靠窗的地方,原本摆放花瓶的台子上此刻铺着张宣纸,一个绿袍少年随意地歪在椅子上,背朝门口面对楼下大堂的戏台子,似乎在边观察边画着什么,隐约露出的半张侧脸,却已然是精雕细琢般的俊美。这位,应该就是擅长丹青的苏溶。

还有个卧在软榻上的,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搭着,一听到动静便看向门口,看到许玉后便用惊艳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下打量着。不消说,是那风流成性的宫心远。

宫心远几乎是马上坐直了身体,蹬上木屐便朝许玉走来,喃喃道:“天下竟有这般出尘脱俗之人……”

便听柴堂在旁咳了一声,宫心远如梦初醒,想起他的耳提面命,忙换了副人模狗样的嘴脸,笑道:“这位便是许公子吧?”

许玉点点头,道:“大公子,久仰了。”

在来之前,柴堂就嘱咐过许玉,见到宫心远,直接按照他在家里的排行称其为“大公子”便可。因为如果按着寻常习惯来,不免令人联想到在皇帝跟前伺候的某一类人,是以这宫心远最烦别人叫他“宫公子”。

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也好听。

宫心远笑弯了眼,已然有些迷糊了。

那晏衡于昨夜睡梦中偶得了一句七言诗,适才正苦思冥想欲接出下半句来,是以正襟危坐如老僧入定。猛地听到了宫心远带着笑意的声音,他才如梦初醒,抬眼看向门边。

先同柴堂招呼了一声:“沧愿,你们可算来了。”又转向许玉,笑道:“百闻不如一见,太师大人的义子,当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啊。”

相较于宫心对于容貌的惊艳,晏衡更多是被许玉身上泠泠不可犯的气度而折服,出口的赞叹也是坦坦荡荡不加掩饰的。

皇室中人即便再平易可亲,与生俱来总是带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但许玉在晏衡下意识的审视目光中,神色却分毫未见,行了礼后笑道:“殿下谬赞了,在下不过俗世一闲人,幸得父亲不弃教养,才略读了些书明了些礼。”

他的话恭敬得体,语调也冷冷清清的,晏衡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却无端让宫心远觉得心尖像是被猫爪挠了般,痒得慌。

“殿下今日赶早啊。”柴堂边说着话,边不动声色地将盯着许玉挪不开眼的宫心远拨到一旁,领着人走了过去。

“最近也不用上朝,待在宫里怪闷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晏衡无奈地叹着。

柴堂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示意许玉随便坐,自己则往那罗汉床上一躺,不由分说地占了宫心远的地盘。

“殿下若是无聊,倒是可以同我去红袖招逛逛,听说那里新近从江国挑了批女孩子,都是未梳拢的,现在只专门跳舞。”宫心远懒洋洋地跟在后面,本想挨着许玉坐下,但对上另一侧柴堂警告性的眼神,只得讪讪地挪到了晏衡这边。

听到“江国”,柴堂下意识地看了许玉一眼,却见后者神色如常,像是对宫心远的话极有兴趣般听得津津有味。

听他这么说,晏衡并不认同,“舞娘何处没有,宫里的还比不上那勾栏院吗?”

“殿下,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宫心远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道,“江国的‘凤于九天舞’,须得从三四岁就学起。童子功,姑娘们的身体那就一个香软,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这难道不更带劲?”

大抵世间文人雅士,或多或少都有些孤芳自赏的意思。晏衡素来沉迷诗书花鸟,不受礼法拘束,却并不耽于女色,认为那是件俗到极点的事。

是以意识到宫心远话里的深意后,他的脸涨红了几分,斥道:“胡闹!”

宫心远哈哈笑着,道:“真不明白这种人间极乐之事,怎么就吸引不了你们这些正人君子的兴趣呢?”

在宫心远眼中,细腻柔软的女子是人间至宝,能一亲芳泽,个中滋味,莫不销魂。但当他的余光瞥到许玉时,恍惚又觉得,若是此等美人,又何必在意是男是女呢?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在心里羡慕地叹一句沧愿真是好福气。

柴堂“啧”了一声,坐起来喝了口冰饮,道:“悠着点,最近大皇子那边盯得紧,若是被他们抓住狎妓的把柄,可有的参了。”

宫心远哪里不知这道理,嘟囔着:“自然明白,我都俩月没去红袖招了,也不知道妙娘还记不记得我……”

柴堂懒得理他,看向窗边的苏溶,问:“他是又在画什么,这般入迷。”

“在画戏台上唱小丑的那个孩子。”宫心远的目光看过去,霎是无奈地摇头道,“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这都一个时辰了,根本不带挪窝的。估计现在也不知道你们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几个早已习惯了苏溶作画时的专注,是以都没有上前打扰,先随意闲聊起来。

小说《团宠:侯爷的心上人又撩又腹黑》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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