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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穿越第一天系统竟让我弑君

作者:来找我

字数:154750字

2025-12-23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宫斗宅斗小说——《靠!穿越第一天系统竟让我弑君》!本书由“来找我”创作,以谢萦赵瑾珏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54750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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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萦走出乾元殿,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收敛,恢复了一片沉静。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巍峨的宫殿,唇角微勾。

离开乾元殿,走在长长的宫道上,玉竹提着空食盒,忍不住小声问:“娘娘,您真要那玉菩萨做什么?”

谢萦脚步轻快,闻言侧过头,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唇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

“在御膳房的时候,听见两个老嬷嬷躲在角落小声嘀咕,说是三天后便是太后娘娘的寿辰。”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点揶揄。

“我这不是借花献佛嘛,拿她儿子的东西,转手送给他老妈,既全了礼数,又省了我的开销,岂不两全其美?”

玉竹恍然大悟,佩服道。

“娘娘真是心思玲珑!”

随即她又发现不对,“娘娘,这……这不是回咱们永安宫的路啊?”

嗯,”谢萦目光转向宫道另一侧,那里通往一处更为富丽堂皇的宫苑,“现在要去秋阑宫。”

秋阑宫内,静得只闻棋子在棋盘上落下的清脆声响。

谢淑宁一身水蓝色宫装,端坐在窗边的棋枰前,纤指拈着一枚黑玉棋子,正凝神审视着棋局。

她的贴身婢女手持一柄团扇,在她身侧轻轻扇着风,带来丝丝凉意。殿内熏香淡淡,一派闲适安宁。

一名小宫女婢女轻手轻脚地进来,禀报道:“娘娘,谢娘……”

她的话音还未落,一道海棠红的身影已经带着一阵微风,径自走了进来,声音清脆带着笑意,打破了满室的宁静。

“三姐姐,我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你。”

谢萦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目光快速扫过殿内陈设,最后落在棋枰后的谢淑宁身上。

谢淑宁执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缓缓抬起头。

她看着不请自来的谢萦,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无往日的亲热,也无明显的厌恶。

只是淡淡地、依照规矩微微颔首,算是行过礼,然后便又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棋盘上,仿佛眼前这局棋比谢萦这个活人更有吸引力。

谢萦也不客气,自顾自地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视线在棋盘上溜了一圈,又转向谢淑宁,语气关切地问。

“都快晌午了,三姐姐用过膳了吗?”

旁边侍立的婢女连忙躬身回话。

“回谢娘娘,我家娘娘尚未传膳。”

谢萦点点头,似是不经意地又问。

“说起来,家里二房叔父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当初……可有受到牵连?”她问这话时,目光紧紧锁住谢淑宁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然而,谢淑宁依旧沉默,仿佛没听见一般,只自顾自地又落下一枚白子,指尖平稳,没有丝毫颤抖。

谢萦心头那股怪异感越来越浓。

眼前的谢淑宁,和她记忆里那个骄纵跋扈、一点就炸的三姐姐判若两人。这份过度的沉静,甚至带着点死气沉沉的漠然,太不寻常了。

这时,一旁的婢女再次开口,语气带着歉意。

“谢娘娘恕罪,我家娘娘今日身子有些不适,精神短少,并非有意怠慢,请您千万见谅。”

“原来如此,”

谢萦做恍然大悟状,脸上担忧更甚。

“身子不适更不能不吃饭了。正好我也没吃,不如就在三姐姐这里叨扰一顿午膳吧,也好陪你说说话。”

她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谢淑宁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用手帕捂住口唇,咳得肩膀都在颤抖,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旁边的婢女立刻放下团扇,慌忙上前倒了一杯温茶递过去,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逐客意味。

“娘娘,您怎么样?快喝口茶顺顺……谢娘娘,您看,我家娘娘实在病体难支,恐过了病气给您,不若您先回宫,待娘娘身子好些了,再来叙话可好?”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谢萦自然不能再赖着不走。

她站起身,看着咳得说不出话的谢淑宁,眼底闪过一丝深思,面上却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既然如此,妹妹就不打扰三姐姐静养了。姐姐好生休息,妹妹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她带着玉竹,转身离开了秋阑宫。

走出宫门,谢萦回头望了一眼那金匾,目光微冷。

谢淑宁,你究竟是真病,还是……在掩饰什么?

离开秋阑宫一段距离,谢萦便停下脚步,对身侧的玉竹低声吩咐。

“你去想法子打听打听,谢淑宁入宫这些时日,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事无巨细,越清楚越好。”

玉竹会意,立刻点头。

“奴婢明白,这就去。”

说罢,便转身拐向了另一条宫道,身影很快消失在朱红宫墙的拐角。

谢萦独自一人,沿着来时路往永安宫走去。

宫道寂寂,只闻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行至一处岔路口,却见另一头袅袅娜娜走来一行人,为首的女子身着藕荷色宫装,容貌温婉,气质娴静。

是庄妃。

谢萦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位庄妃的记忆。

她是宫中出了名的老好人,性子柔和,从不与人争执,其父乃是当朝宰相庄文仲,地位尊崇。

呵, 谢萦在心里冷笑一声,在这吃人的后宫里,能稳坐妃位还博得个“老好人”的名声,要么是真圣贤,要么就是装得极好。依她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庄妃见到她,似乎也有些意外,随即也露出温和的笑容,快走几步上前:“谢姐姐,真是巧了。”

目光在她身上流转,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

“姐姐这是从哪儿来?瞧着气色比前几日好多了,身子可大安了?”

“劳妹妹挂心,已无大碍了。方才随意走了走,正要回宫去。”谢萦应对得滴水不漏。

两人站在路边寒暄了几句,无非是些“今日天气甚好”、“御花园的花快开了”之类的闲话,气氛看似融洽,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

庄妃言语温和,滴水不漏,谢萦也打起精神应付,心中那根警惕的弦却一直绷着。

不多时,双方便客气地告别,各自离去。

谢萦回到永安宫,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玉竹便也脚步轻快地回来了,脸上带着探听到消息的兴奋。

“娘娘,打听到了!”

玉竹压低声音,语速却很快。

“宁贵嫔是去年选秀入宫的,一入宫便直接封了贵嫔,圣眷颇浓。不过她性子似乎……颇为软和,甚至有些怯懦。据说婉妃娘娘没少寻她麻烦,当面讥讽挤兑也是常有的事,可宁贵嫔大多时候只是听着,从不还口,有时被说得狠了,也只是红着眼睛走开。”

“陛下虽常召她去乾元殿伴驾,但她似乎也并不得陛下多少青睐,只是安静地待在偏殿,或是研墨铺纸,存在感极低。宫里人都说,她能入陛下的眼,多半是靠着和娘娘三份相似的脸。”

谢萦静静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

直接封贵嫔,隔三差五伴驾,却性子软糯,任人欺凌?

这和她记忆里那个掐尖好强、半点亏不肯吃的三姐姐,简直判若两人。是在演戏?

可演得如此彻底,连在婉妃那种蠢货面前都忍气吞声,所图为何?若真是演戏,那她的城府,可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深得多。

还有今日那突如其来的咳嗽和逐客……是巧合,还是不想与她过多接触,怕露出破绽?

“玉竹,留意着秋阑宫那边的动静,尤其是太医的往来。”

“是,娘娘。”

“玉竹,”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千钧之力。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也只能告诉你。”

玉竹被她这郑重的语气惊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谢家满门抄斩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谢萦一字一顿道。

“但我不信。父亲、兄长,还有族中那些男儿,他们或许古板,或许与朝中某些人政见不合,但绝无可能叛国。这背后,定有天大的冤情。”

玉竹的眼睛骤然睁大,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被谢萦用力握住的手阻止了。

“我知道此事凶险,一旦开始查,便是刀尖上跳舞,稍有差池,你我,都将万劫不复。”

谢萦的眼神锐利如刀,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但我不能让我谢氏一门,背着这千古骂名,死得不明不白!此仇不报,此冤不雪,我谢萦,枉为人女!”

玉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害怕,而是为主子这沉重得几乎压垮她的背负感到心痛。

她反手紧紧握住谢萦的手,用力点头,声音哽咽却坚定。

“娘娘!奴婢不怕!奴婢的命是夫人救的,娘娘要做什么,奴婢就跟着做什么!刀山火海,奴婢也闯!”

“好。”

谢萦眼中闪过一丝慰藉,松开了手,语气恢复了几分冷静。

“眼下我们在宫中,步履维艰,可信之人太少。皇帝赏赐的这两个宫女,还有日后可能安排进来的人,是耳目,也未尝不能为我们所用。”

她看向玉竹,目光深邃。

“你要做的,就是仔细留意他们,从他们中间,分辨出哪些是能被利益、情感或是把柄打动,可以暗中为我们传递消息、行些方便的。不必急于求成,慢慢观察,小心试探,务必确保稳妥。我们需要在宫里,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玉竹神色一凛,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郑重应下。

“奴婢明白,定会仔细甄别,小心行事。”

谢萦踱步到书架旁,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

“玉竹,你再好好想想。谢家出事前,府里……或是与我们谢家关系密切的,宫外,可还有幸免于难、或是早早离开、可能知道些什么内情的老人?哪怕是曾经在庄子上打理田产、或是早已放出府去的老仆,任何一个线索,都可能至关重要。”

玉竹蹙紧眉头,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半晌,才不太确定地说道。

“奴婢……奴婢记得,好像有一位姓常的嬷嬷,是老夫人在时的陪嫁,后来年纪大了,夫人开恩放她出府荣养,就住在京郊……还有一位管过马厩的齐叔,似乎因为儿子在边军中立了点功,早早脱了奴籍,在城南开了间小茶馆……奴婢只知道这些大概,不知他们是否还在原处,更不知……他们是否还愿意……”

“有线索就好!”

谢萦眼中燃起一点光亮。

“想办法,通过宫外采买或者其他不易引人注意的途径,悄悄打听他们的下落和近况。记住兰影和秋言,避开千万要隐秘,宁可查不到,也绝不能打草惊蛇。”

“是,娘娘,奴婢一定设法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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