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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搜黑莲入局,骚攻请留步陆凛沈砚全文免费吗?

《黑莲入局,骚攻请留步》中的陆凛沈砚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双男主类型的小说被y拂月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黑莲入局,骚攻请留步》小说以122697字,最新章节第12章的连载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司仪的落槌声砸在拍卖行的空气里,清脆得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震得满场短暂的寂静,随即就被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填满。“一千万?沈少疯了吧?这只青花缠枝莲纹瓷瓶,就算是晚清官窑的仿品,顶天了也就值个…

笔趣阁搜黑莲入局,骚攻请留步陆凛沈砚全文免费吗?

《黑莲入局,骚攻请留步》精彩章节试读

司仪的落槌声砸在拍卖行的空气里,清脆得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震得满场短暂的寂静,随即就被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填满。

“一千万?沈少疯了吧?这只青花缠枝莲纹瓷瓶,就算是晚清官窑的仿品,顶天了也就值个五六百万!”

“你懂什么?沈家是什么家底?沈少买东西,什么时候看价钱了?人家图的就是个乐子!”

“乐子?我看这瓷瓶邪性得很,刚才我站在展柜前,总觉得心口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似的……”

议论声嗡嗡地响着,陆凛站在人群外围,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那颗冷银色的纽扣。纽扣是定制款,边缘打磨得圆润光滑,触感微凉,恰好能让他纷乱的思绪沉淀几分。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眼底却没有半分波澜,仿佛满场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意料之中的结果。

这只缠念瓷瓶对旁人而言,是件带着邪性的古玩,是摆在展柜里供人赏玩的藏品,可对沈砚来说,它是打开城郊执念旧宅的钥匙,是踏入妄念之墟的唯一凭证。沈砚花一千万拍下,看似是混世魔王的肆意挥霍,实则精准得可怕——他太清楚这瓷瓶的价值,也太清楚,这瓷瓶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

陆凛抬眼,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落在不远处的沈砚身上。

男人依旧是那副散漫不羁的样子,一手插在黑色高定西装的裤兜里,一手把玩着那枚银色打火机,金属壳子在水晶吊灯的光晕里转得飞快,折射出细碎的冷光。他甚至没看那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捧在锦盒里的瓷瓶一眼,直到保镖快步上前,恭敬地接过锦盒,他才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转身朝着后台的方向走去。

步履从容,姿态嚣张,仿佛刚才掷出一千万,不过是买了颗糖豆。

陆凛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道挺拔得像是一杆标枪的身影,眼底的算计又深了几分。他知道,沈砚不会久留,拍卖会一结束,他必定会直奔城郊的执念旧宅——那是妄念之墟最稳定的入口,也是他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棋。

这场博弈,从他踏进观妄斋拍卖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陆凛定了定神,抬脚跟了上去。他的步子不快不慢,恰好卡在沈砚的保镖推开休息室门的前一秒,停在了门口。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微微侧身,避开了保镖警惕的目光,指尖轻轻叩了叩虚掩的门板,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

“沈先生。”

休息室里的雪茄味混杂着木质香薰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砚正斜倚在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捏着那只刚拍下的瓷瓶,指腹轻轻划过瓶身上蜿蜒的缠枝莲纹路。他没开灯,只留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从头顶洒下来,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轮廓,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将那双带着痞气的眸子衬得格外深邃。

听到敲门声,沈砚抬眼看来。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陆凛时,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漫不经心,带着几分戏谑:“陆策展人倒是消息灵通,这前脚刚拍下瓷瓶,后脚你就追过来了?怎么,是想替刚才那两个花衬衫的家伙讨个说法,还是……另有图谋?”

陆凛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轻轻带上门,隔绝了前厅的喧嚣。他站在离沙发三步远的地方,姿态谦逊,却不卑微,既没有过分亲近,也没有刻意疏远,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他的目光落在沈砚手中的瓷瓶上,语气平淡,像是在评价一件寻常的艺术品:“恭喜沈先生拍下瓷瓶。这只瓷瓶的缠枝莲纹路缠而不乱,繁而不杂,确实算得上是上乘之作。”

“上乘之作?”沈砚低笑一声,指尖微微用力,摩挲着瓶身那层几乎看不见的灰雾。那层灰雾很淡,淡得像是一缕青烟,可在陆凛和沈砚的眼中,那是妄念之墟独有的执念波动,是无数杂乱念头凝聚而成的痕迹。他抬眼,看向陆凛,眼底的玩味更浓了,“陆策展人这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自己听?”

陆凛的心跳没有半分波动,像是一潭深水,任凭外界如何搅动,都掀不起半点涟漪。他抬眼,迎上沈砚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恰到好处地浮起一丝困惑,语气带着几分不解:“沈先生这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沈砚嗤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他身形颀长,黑色西装衬得肩宽腰窄,走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他停下脚步,离陆凛不过半步之遥,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陆凛的耳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清香。

那气息很近,近得足以让陆凛清晰地闻到沈砚身上的味道,近得足以让他感觉到沈砚的心跳,可陆凛没有躲,也没有慌,只是微微偏过头,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那我问问你,”沈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一丝蛊惑,又带着一丝锋芒,“刚才在展柜前,你指尖贴着玻璃,贪婪地吸收瓶身上的执念波动时,怎么不说听不懂?”

这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却没能激起半分波澜。

陆凛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他甚至没去辩解,只是微微抬眼,看向沈砚,眼底的困惑更浓了,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语气不卑不亢:“沈先生对执念波动,倒是很了解。”

没有慌乱的否认,没有刻意的回避,反而是一句轻飘飘的反问,轻巧地将话题转了回去。

你懂执念波动?那你又是什么人?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吸收执念波动?

沈砚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像是猎人看到了狡猾的猎物,眼底的光芒愈发炽热。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凛,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陆凛浓密的睫毛,长而密,像是两把小扇子,垂下来的时候,能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绪。也能看到,睫毛下那双看似温和,实则锐利如鹰的眸子。

“我了解的,可比你想象的多。”沈砚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陆凛的发梢,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带着十足的试探。指尖的触感柔软顺滑,像是抚摸着上好的丝绸,让他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陆凛,你身上的执念波动,比这只瓷瓶浓上百倍千倍。你接近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沉磁性,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刀,看似温和,实则能精准地剖开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陆凛的眸色微沉,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像是湖面掠过的一道黑影。他知道,沈砚不是在试探,是在摊牌。这个男人,从他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刻起,就看穿了他所有的伪装。

但他不能认。

至少现在不能。

陆凛微微蹙眉,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不悦,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几分疏离,像是被人冒犯了一般:“沈先生这话,未免太过唐突。我与你素不相识,今日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何来接近一说?”

“素不相识?”沈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笑出声,笑声低沉而磁性,在安静的休息室里回荡着。他收回手,插回裤兜里,眼底的玩味更浓了,“陆策展人倒是会装。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转身走回沙发边,拿起搭在扶手上的黑色外套,又示意保镖将装着瓷瓶的锦盒递过来。他掂了掂手里的锦盒,瓷瓶在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清脆悦耳。他抬眼看向陆凛,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今晚,城郊的执念旧宅,去不去?”

陆凛的心头微动,像是一块石头落进了水里,漾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来了。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但他脸上没露出半分喜色,反而皱起眉,像是在权衡利弊,又像是在犹豫。他沉吟片刻,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纽扣,语气带着几分谨慎,像是真的在担心那座旧宅的传闻:“执念旧宅?那地方荒废了十几年,临江城谁不知道,那地方邪性得很?传闻进去的人,要么是疯疯癫癫地跑出来,要么是直接消失,都没什么好下场。”

“没什么好下场?”沈砚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桀骜不驯的光芒,像是一头蔑视一切规则的野兽。他走到休息室的窗边,推开窗户,冷冽的晚风卷着细密的雨丝灌了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飘动。“那是对别人而言。陆凛,你记住,有我在,妄念之墟里的那些东西,也不敢动你分毫。”

他这话带着十足的嚣张,却又让人无法质疑。

毕竟,他是墟界摆渡人的后裔,血脉里流淌着能与妄念之墟共振的力量,是唯一能自由进出墟界,还能充当稳定锚点的人。有他在身边,就算是踏入墟界最凶险的副本,也能保得全身而退。

陆凛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站在窗前,被晚风拂动的衣角,沉默了几秒。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也是他唯一的生路。错过了今晚,再想接近沈砚,再想找到进入妄念之墟的入口,难如登天。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语气平静无波,没有半分扭捏,也没有半分胆怯,只有干脆利落的应允:“好。我去。”

沈砚似乎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就被浓厚的兴味取代。他转过身,看着陆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爽快。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他将锦盒塞进外套的内袋里,确保瓷瓶不会被磕碰,然后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指向晚上八点。他拍了拍手,语气轻快:“走了。再晚,雨就要下大了。”

陆凛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休息室。

刚踏出拍卖行的大门,一阵刺骨的冷风就卷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打在脸上,带着冰凉的触感。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门上,噼里啪啦的,像是在敲打着某种急促的节奏。沈砚的保镖早就候在门口,见两人出来,连忙撑开两把黑色的大伞,一前一后护着两人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沈砚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线条硬朗,看着就极其耐造。保镖拉开车门,沈砚率先坐了进去,回头看向站在伞下的陆凛,扬了扬下巴:“上车。”

陆凛没有犹豫,弯腰坐进了副驾驶座。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喧嚣。车厢里很安静,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味,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座椅是定制的真皮款,柔软舒适,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身体。陆凛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指尖轻轻抵着太阳穴。

这三年来,他被无数杂乱的执念纠缠,很少能有这样平静的时刻。沈砚身上的气息,像是有某种魔力,能让他躁动的精神,短暂地安定下来。

沈砚瞥了他一眼,见他闭目养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没说话,只是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越野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破雨幕,朝着城郊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轮碾过湿漉漉的柏油马路,溅起一片片水花。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的光晕在雨幕里晕染开来,模糊成一片五彩斑斓的色块。车厢里很安静,只有雨点砸在车窗上的声音,和发动机平稳的轰鸣声。

陆凛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雨越下越大,起初只是细密的雨丝,后来就变成了倾盆大雨,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外面用力地敲打着玻璃。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在风雨中剧烈地摇晃着,枝叶乱颤,像是张牙舞爪的鬼影。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驶离了繁华的市区,朝着城郊的方向而去。高楼大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的平房和一望无际的田野。夜色越来越浓,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只有车灯劈开一道狭长的光带,照亮前方泥泞的道路。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驶离了主干道,拐进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路面坑坑洼洼,布满了碎石和泥泞,车子颠簸着,像是随时都要散架。陆凛的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轻轻晃动着,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窗外,眼底的期待越来越浓。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终于缓缓停下。

沈砚熄了火,关掉车灯,车厢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雨幕,透着一丝微弱的光亮。他转头看向陆凛,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即将踏上冒险之旅的少年:“到了。”

陆凛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雨幕之中,一座荒废的旧宅静静伫立在夜色里,像是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青灰色的砖墙斑驳不堪,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墙头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藤蔓的枝叶在风雨中摇曳着,像是巨兽的触手。朱红色的大门早已腐朽不堪,漆皮剥落,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木头。大门虚掩着,露出一道黑漆漆的缝隙,像是择人而噬的兽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朽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执念波动。那波动很淡,却很纯粹,正是妄念之墟独有的气息。

这就是执念旧宅。

也是,妄念之墟的入口。

沈砚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他却浑不在意,撑着伞走了下去,回头看向依旧坐在车里的陆凛,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又带着几分期待:“陆策展人,敢不敢,跟我进去闯一闯?”

陆凛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站在雨幕里,被雨水打湿的黑发贴在额前,却依旧笑得桀骜不驯的样子。又看向那座在雨幕里显得格外阴森的旧宅,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他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瞬间淋了他一身,将他米白色的西装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雨点打在他的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可他的眼神,却比这雨水还要坚定。

他走到沈砚身边,目光落在那扇虚掩的朱红大门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错辩的锋芒:

“有何不敢。”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扇虚掩的朱红大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轻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推开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门缝里,涌出一股浓郁的灰雾,夹杂着无数杂乱的念头,朝着两人扑面而来。

小说《黑莲入局,骚攻请留步》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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