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小说推荐小说,那么《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安辰许”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安辰许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0章,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我夫君是大理寺少卿,素来铁面无情。那日他在东市查一桩无头命案,蹲在血水横流的猪肉案前,指尖捻起一片白腻的肉。那是人肉,他妻的肉,也是…我的肉。他没认出来,面不改色让人快马送信到娇养的外室那里,叮嘱娇憨…

《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精彩章节试读
我夫君是大理寺少卿,素来铁面无情。
那日他在东市查一桩无头命案,蹲在血水横流的猪肉案前,指尖捻起一片白腻的肉。
那是人肉,他妻的肉,也是…我的肉。
他没认出来,面不改色让人快马送信到娇养的外室那里,叮嘱娇憨的外室近日闭门不出。
同僚拍他肩:“你也该担心担心正房。”
他嗤笑一声:“她若真死了,倒省了我一纸休书。”
可他不知道——
那具被剥去皮、剁成块腌在酱缸里的尸骨,正是我。
而在我腹中,还蜷着他的骨血,一个未足三月的胎儿。
上个月,我还到他那外室的宅外,告诉他我有孕了,求他回府陪陪我。
他连门都没开,安抚着外室的情绪,只冷冷回了一句:“落了它。别拿这孽种,脏了染染的眼。”
我死了。
我的魂魄飘在半空,像一片被风撕碎的柳絮,悬在东市最脏乱的猪肉摊上头。脚下是泥泞混着血水的地,腥臭扑鼻,苍蝇嗡嗡地盘旋,连狗都不敢靠近。
可我就在这儿。
我的魂,我的眼,我的心,全都在这里,死死盯着那个蹲在我面前的男人。
他穿着墨青官服,腰间玉带束得一丝不苟,背脊挺直如松。大理寺少卿闻卿,我夫君。
他正戴着鹿皮手套,从一口粗陶酱缸里,捻起一片被腌制过的肉。
那是我的肉。
我知道。
因为就在三天前,我还用这双手给自己梳头,用这双腿走过回廊,用这副身子,悄悄摸着小腹,想着要不要再去找他一次。
如今,我的骨头被剁碎了,皮被剥了,肉被切块,泡在这口腌菜缸里,成了东市百姓争抢的“秘制酱肉”。
而他,我的夫君,亲手验尸的人,却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多皱一下。
他凑近那片肉,轻轻嗅了嗅,眉心微蹙,像是在品一碟不合口味的凉拌猪耳。
“腐臭味被香料盖住了,”他声音冷得像冰,“但肌理不对。非畜非禽。”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周围观的百姓,眼神锐利如刀:“查!给我把这片肉的来源查个底朝天!”
我听见自己魂魄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没认出来。
他真的没认出来。
那是我啊,闻卿。
是你明媒正娶、三书六礼迎进门的正妻俞溪。
是你曾说“江南烟雨不及你一笑”的姑娘。
是你病中握着手不肯放、说“此生唯你不娶”的少年郎。
可现在,你捻着我的肉,像在挑拣一块不新鲜的猪肉,语气平静得仿佛在吩咐今日午膳添道菜。
更讽刺的是——
他处理完现场,竟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张素笺,提笔疾书。字迹清峻,力透纸背,写得极快,却极温柔:
染染吾爱:
近日城中不靖,恐有歹人作乱。你乖乖闭门不出,莫要惊慌。万事有我,勿念。
他将信折好,交给随行的小厮:“快马送去城西别院,务必亲手交到何姑娘手上。”
小厮领命而去。
我飘在半空,看着那封信被塞进怀里,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
染染。
何意染。
那个卖馄饨出身、娇声娇气、动不动就红着眼眶往他怀里钻的外室。
他连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歪,却对我……连一句“夫人可安好”都不曾问过。
这时,一个同僚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带着几分打趣:“闻少卿,案子是查不完的。你也该担心担心你家正房夫人了。你这铁面阎罗,不怕夫人哪天被你气跑了?”
闻卿闻言,忽然嗤笑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扎进我的魂魄里。
“跑?”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若真死了,倒省了我一纸休书。”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如同宣判:
“这个只会争风吃醋、上不得台面的蠢货,死了清净。”
死了……清净?
我愣在原地,魂体几乎要散开。
原来在他心里,我活着是累赘,死了才是解脱。
我腹中那个未足三月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来得及想,就被他一句“孽种”钉进了地狱。
一个月前,我还站在他别院外,淋着冷雨,手扶着墙,一遍遍求他:“闻卿,我有孕了……你回府看看我,好不好?就一盏茶的功夫……”
他连马车帘都没掀开。
只隔着布帘,冷冷道:“落了它。别拿这孽种,脏了染染的眼。”
那时我以为心已经碎了。
可现在才知道,真正的碎,是死后还要亲眼看着他捻起自己的肉,嫌弃地说“非畜非禽”,然后转身给另一个女人写情书。
我飘在空中,眼泪流不出来——魂魄是没有泪的。
只有无边无际的冷,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尖。
就在这时,仵作突然惊呼一声:“大人!您看这缸底!”
众人围拢过去。
只见酱缸底部,压着一块褪色的绣帕。帕角绣着一枝淡青色的兰草——那是我惯用的花样,江南女子最爱的清雅纹样。
帕子一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闻卿的眼神骤然一凛。
他俯身,用镊子夹起那方帕子,指节微微发白。
“这是……”他喃喃,似在回忆什么。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认出来了?他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了?
可下一秒,他却将帕子递给仵作:“收好。这或许是关键证物。去查,谁家夫人用这种兰草绣帕。”
他没认出那是我的。
他只是觉得“某位夫人”可能与此案有关。
而他口中那位“夫人”,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我。
我早已不是他眼中的“夫人”,只是一个碍眼的、该被休掉的“蠢货”。
我看着他站起身,官袍一拂,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却冷得像一座冰山。
风吹起他衣角,也吹散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原来,爱是真的会死的。
死得比人还快。
就在这时,仵作又喊了一声:“大人!肉铺老板招了!他说这批‘特殊酱肉’是从一个黑市屠户手里收的,那人左耳缺了一角,姓何!”
闻卿脚步一顿。
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何?
我心头一颤,散碎的记忆忽然回笼。
何意染……姓何。
她的哥哥,何砚,左耳……确实缺了一角。
我死前最后看到的脸,就是他狞笑着闯入我的马车把我打晕模样。
而此刻,闻卿却还不知道——
他追查的凶手,是他捧在手心的外室的亲哥哥。
他心疼的“染染”,正是害死我和孩子、将我做成酱肉的幕后主使。
而他,还在为她写信,叮嘱她“乖乖待在家中”。
我漂浮在血腥的空气中,看着他下令封锁东市,调集人手,一副铁面无私、誓破奇案的模样。
可笑吗?
可悲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魂,被困在这里。
因为我死得不甘。
因为我的孩子,连哭都没能哭一声。
小说《我被杀害后,夫君边办案边写信给娇憨外室让她乖乖在家》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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