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海棠花开正好》的主角是霍秀秀解雨臣,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席停云”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女频衍生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
海棠花开正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解雨臣抱着霍秀秀,随着长辈回到京城。不出他所料,霍奶奶和青禾奶奶很快就纠正了霍秀秀应该叫解雨臣小花哥哥,而不是小花姐姐,解子是男孩子!
霍仙姑低头看着乖囡囡轻轻叹了口气,“奶奶的乖囡囡,你吴邪哥哥,这么叫你的小花哥哥那是因为他不熟悉你小花哥哥,对不对?”
霍仙姑看着怀里的霍秀秀,而霍秀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着秀秀的反应霍仙姑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因为你小花哥哥长得比较好看,吴邪哥哥呢又对他不熟。你跟小花哥哥熟,从小啊一起长大。所以下次见面你要给他做个榜样,要叫小花哥哥。”
霍仙姑嘴上是这么说着,心里想着秀秀跟吴邪大概不会有太多见面了,毕竟吴邪年岁渐长…吴老狗虽在培养其好奇心,但不准备透露老九门事情。吴邪是个聪慧的,要是过年依旧在回老长沙,总会发现异样和端倪。
1994年深冬,京城的雪下得比往年都要早,都要密。红府的戏楼里,却没有了往日的戏词悠扬,只剩一片沉得让人窒息的安静。
解雨臣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端坐在梨花木桌后,指尖轻轻叩着桌面,目光冷得像窗外的寒雪,落在下方垂首而立的解家旁系和手下身上。
桌案上摊着一本账本,边角被指尖捻得发皱,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天津盘口旁系私吞药材款的证据。
站在最前面的解家旁系子弟,头垂得几乎要碰到胸口,手指死死攥着衣角,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衣领,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解家的钱?”解雨臣的声音很轻,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每个人的心里。
他今年刚满16岁,身形已抽得挺拔,眉眼间褪去了幼时的精致软嫩,多了几分凌厉和沉稳,尤其是那双眼睛,黑得深邃,看向人时,仿佛能洞穿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解雨臣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他不是完全没有容人之心。只是一次一次不断的杀鸡儆猴,依旧已有人再犯。
没有人敢回话,整个戏楼里,只剩下众人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自从三年前解雨臣开始接手解家生意,这三年里,他以雷霆手段清理了不少有异心的旁系,以狠辣决绝的方式摆平了无数麻烦天津盘口被赵家刁难,他单枪匹马上门,不仅要回了被截留的药材,还让赵家赔得倾家荡产。
解家旁系勾结外人想夺权,他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废了为首之人的手脚,将其永逐解家。
道上有人想抢解家的古董生意,他一夜之间端了对方的老巢,从此道上人人都知道,解家出了个狠角色,年纪轻轻,手段却狠得吓人,人人都尊称他一声“花儿爷”,却没人敢真的靠近他。
解雨臣看着下方噤若寒蝉的众人,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只有让这些人怕他,敬畏他,解家才能安稳,母亲才能少操心,他才能有足够的能力,护住自己想护的人。
“钱,三倍还回来。”解雨臣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动手的人,自断一根手指,滚出解家。剩下的人,若再敢有二心,下场比他更惨。”
话音落下,那名私吞药材款的旁系子弟身子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颤抖着伸出手,就要往桌角撞去。
“慢着。”解雨臣忽然开口,目光落在他身上,“留着你的另一只手,滚去守墓,一辈子别再回京城。”
那人如蒙大赦,连忙磕头道谢,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戏楼。剩下的人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连忙齐声应道:“是,花儿爷!”
解雨臣挥了挥手,众人如释重负,连忙躬身退下,连脚步都放得极轻,生怕惹得这位爷不快。
戏楼里终于只剩下解雨臣一个人。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眼底的冷硬渐渐褪去,只剩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解雨臣活得像个刺猬,用一身的锋芒和狠辣,将自己包裹起来,只为守护身后的一切。这一身的狠辣,是他的保护色,也是与他灵魂深处彻底融为一体的共生。
解雨臣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霍秀秀的笑脸。那个穿着红棉袄,扎着羊角辫,一口一个“小花哥哥”叫着他的小姑娘。
他和秀秀越发紧密。霍秀秀每天都会往红府解府跑,哪怕他再忙,哪怕他要处理解家的一堆麻烦,她都会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他,要么自己看书,要么帮他整理账本,从不打扰他。
他练轻功时,她会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仰着小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里还会时不时地喊一句,“小花哥哥好厉害!”“小花哥哥最棒了!”“小花哥哥一定能行!”“小花哥哥乃神人也…”他处理完生意,她会递上一杯温茶,软乎乎地问他累不累。
他夜里练功练到浑身是伤,她会偷偷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帮他涂抹,嘴里还会小声地抱怨他不爱惜自己。
他习惯了她的陪伴,习惯了她的依赖,习惯了她的温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那些草木精话本子里都还能爱上穷书生呢。
他知道霍仙姑一直都在算计着什么。这些年,霍仙姑总是有意无意地创造机会,让秀秀黏着他,让两家的关系越来越近。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霍仙姑是想让霍秀秀以后有个依靠,想让霍家有个靠山。
他没有戳破,也没有反抗,他心甘情愿护着秀秀,心甘情愿让她依赖。
只是他没想到,变故会来得这么快。
几天后,霍仙姑亲自来了红府。她穿着一身深色的旗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她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道:“解子,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件事。我打算把秀秀转到长沙去上学。”
解雨臣正在处理解家的账本,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抬眸看向霍仙姑,眼底满是疑惑:“为什么?秀秀在北京上学好好的,为什么要转到长沙?”
霍仙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霍家出了点事,‘它’的踪迹又浮现了。留在北京,不安全。长沙是九门的老巢,相对安全一些,而且有二爷在,也能照拂她一二。”
“它”?解雨臣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从小就听母亲和二爷提起过“它”,知道那是一个神秘的,九门的很多变故,都和“它”有关。他这些年也没少勘察过。
“它”一直销声匿迹,他以为“它”至少不会在短期内再次出现,没想到,竟又浮现了踪迹。
他看着霍仙姑,眼底满是担忧:“那你呢?你不和秀秀一起去长沙吗?”
霍仙姑摇了摇头,语气冷了些:“我不能走。霍家的根基在北京,我走了,霍家就乱了。我要留在北京,盯着‘它’的动静,守住霍家的根基。”
她顿了顿,看向解雨臣,眼底带着几分托付,“秀秀这孩子,我放心不下。她平日里在长沙上学,周末我会让青禾去接她回北京,若是我没空,就麻烦解子多费心了。”
解雨臣沉默了。他知道,霍仙姑的决定是对的,留在北京,确实不安全。长沙有二爷在,有九门的老势力在,秀秀留在那里,确实比在北京安全。是的,上回过年后二爷不知怎的,又回了长沙红家老宅。
而且,现在交通发达,从长沙到北京,火车、汽车都很方便,周末往返,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也不会影响他和秀秀见面。
他抬眸看向霍仙姑,语气坚定:“您放心,秀秀的事,我会上心的。周末你若是没空,我去接她。”
霍仙姑点了点头,眼底掠过一丝满意:“有解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秀秀这孩子,从小就黏你,有你照拂她,我也能安心一些。”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照拂她。霍家和解家,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解家有需要,霍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解雨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护着秀秀,从来都不是为了霍家的回报,只是因为,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乖囡囡。当然要是一点都不图,那是假的,他的本质亦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
霍仙姑走后,解雨臣独自一人坐在红府的院子里半晌,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旁。桂花树旁是一面满是被涂鸦过的红墙。这墙啊是经过二爷的许可被霍秀秀用来画画的大本子,看着这面墙解雨臣眼底满是温柔。
解雨臣低头看了一眼诺基亚时间,时候差不多了,在睡懒觉的秀秀该起床了。
解雨臣起身去了霍家,“秀秀,你这性子,再这么跳脱,霍家的账本都能被你画成小人书。”解雨臣指尖敲了敲霍秀秀摊在桌上的账本。页边果然画了个吐舌头的吴邪简笔画。
霍秀秀把账本往怀里一搂,瞪他:“小花哥哥你管我!你那戏服上的水钻还不是被我抠下来粘成手链了?”
解雨臣无奈地笑,从口袋里摸出颗新水钻丢给她:“这次是进口的,别再粘歪了。”
解雨臣等回到庭院接着走到那面墙边已是下午。
解雨臣抬手摩挲了一下,想起霍秀秀得知要去长沙上学时,脸上满是不舍,拉着他的衣袖,软乎乎地问他:“小花哥哥,我去了长沙,你会不会想我呀?我周末回来,你会不会去接我呀?”
他当时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会,我会想你。周末你回来,我一定去接你。”
霍秀秀听了,才破涕为笑,抱着他的胳膊,开心地说道:“太好了!那我周末一定早点回来,陪小花哥哥玩!”原本她还因为要去长沙闷闷不乐。她不是不独立的小孩子,只是…她不想离开熟悉的人,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能娇纵。
解雨臣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院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以后的日子,虽然不能每天都见到秀秀,但只要周末能见到她,能看到她的笑脸就够了。
解雨臣挑了挑眉,小姑娘不会也讨厌上学吧?想到这里没忍住,眉眼间弯了弯。
没过多久,霍秀秀就转到了长沙上学。开学那天,解雨臣亲自送她去了火车站。
霍秀秀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扎着两个小小的马尾辫,手里紧紧攥着解雨臣的衣袖,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小花哥哥,我到了长沙,会给你写信的。”霍秀秀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一定要记得想我,周末一定要去接我呀!”
解雨臣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好,我一定记得想你,周末一定去接你。到了长沙,要好好读书,要听二爷的话,不要调皮,知道吗?”
霍秀秀点了点头,用力抱住解雨臣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哽咽着说道:“小花哥哥,我舍不得你……”
解雨臣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乖,我也舍不得你。周末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就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火车快要开了,霍秀秀依依不舍地松开解雨臣,跟着青禾上了火车。
她趴在火车窗边,对着解雨臣挥手,大声道:“小花哥哥,再见!周末一定要来接我呀!”
解雨臣站在站台上,对着她挥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道:“再见,我会的。”
当然对话两个人都听不见,隔着火车窗呢。火车缓缓开动,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解雨臣站在站台上,看着火车消失的方向,眼底满是不舍。
从今天起,他要开始习惯没有秀秀陪伴的日子,要开始期待每个周末的重逢。
回到解家后,解雨臣依旧每天处理解家的生意,依旧以狠辣的手段震慑着解家的旁系和手下。
渐渐发现,这些人对他的惧怕越来越深,甚至到了不敢靠近他的地步。有时候,他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会吓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过度的惧怕,反而让解家的生意受到了一些影响。有些手下因为太怕他,做事畏首畏尾,不敢果断决策。
有些旁系因为太怕他,不敢主动汇报生意上的问题,导致一些小麻烦渐渐变成了大问题。
解雨臣皱了皱眉,他要的是这些人敬畏他,而不是过度惧怕他。过度的惧怕,只会让解家陷入停滞。他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解雨臣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衫,出现在了解家的议事堂里。
这件粉色的长衫,料子是上好的云锦,颜色是淡淡的粉色,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眉眼愈发精致。
他身形挺拔,穿着这件粉色的长衫,不仅没有丝毫女气,反而多了几分清俊和慵懒,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冷得像冰,让人不敢直视。
秀秀喜欢粉色,也夸过他穿粉色柔和,像温润公子。最近几年他为了震慑连月白色的衣服都比较少穿,穿的大多以深色为主。
议事堂里的旁系和手下,看到解雨臣穿着粉色的长衫出现,都愣住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印象中的花儿爷,从来都是穿着深色的衣服,一身的冷硬和狠辣,从来都没有穿过这么鲜艳、这么柔和的颜色。
解雨臣看着众人惊讶的表情,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他之所以穿粉色的长衫,就是想让这些人稍微放松一些警惕,不要这么怕他。
他已经清楚地认清了自己的性别,他是男人,是解家的当家,是道上的花儿爷。
穿粉色的衣服,不过是他用来缓和气氛的一种手段,一种策略。
“怎么?我穿这件衣服,很难看?”解雨臣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连忙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齐声应道:“不难看!花儿爷穿这件衣服,很好看!”
解雨臣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主位上坐下,开始处理解家的生意。
他依旧会严厉地训斥做事不力的手下,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清理有异心的旁系。他身上那件粉色的长衫,稍稍冲淡了他身上的冷硬和狠辣。
只是,让解雨臣没想到的是,即便他穿了粉色的长衫,这些人依旧很怕他。果然,衣服终究只是衣服。
每当他看向他们时,他们依旧会吓得浑身发抖,依旧会做事畏首畏尾。
解雨臣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算了,怕就怕吧。只要他们能好好做事,不惹麻烦,怕不怕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那以后,解雨臣便经常穿着粉色的长衫处理解家的生意。
道上的人也渐渐习惯了花儿爷穿粉色衣服的样子,甚至有人说,花儿爷穿粉色的衣服,比穿深色的衣服更吓人。
他穿着粉衣看着更难捉摸不透谁也不知道,这个穿着粉色长衫、看起来清俊柔和的年轻人,手里握着多少人的性命,手段有多狠辣。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周末。
解雨臣特意推掉了所有的生意,早早地就来到了火车站,等着霍秀秀回来。他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衫,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来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惊艳和好奇。这个年轻人,长得真好看,穿粉色的衣服,竟然这么好看一点都不娘气。
解雨臣却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火车进站的方向,眼底满是期待。
终于,火车缓缓进站了。解雨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很快,他就看到了霍秀秀。他的。那个穿着红色外套,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正背着书包,兴奋地朝着他跑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过来。
“小花哥哥!”霍秀秀看到解雨臣,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到他面前,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笑着道,“我回来了!你果然来接我了!”
解雨臣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帮她拂去头上的灰尘,轻声道:“欢迎回来。路上累不累?饿不饿?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糖葫芦。”
霍秀秀点了点头,用力抱住解雨臣的胳膊,开心地说道:“不累!我一点都不累!我好想你呀,小花哥哥!在长沙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盼着周末快点来!”
解雨臣的心里暖暖的,他牵着秀秀的手,笑着道:“好,我知道了。我们先去吃糖葫芦,然后回家,好不好?”
“好!”霍秀秀开心地答应着,紧紧牵着解雨臣的手,蹦蹦跳跳地跟着他走出了火车站。
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温暖而明媚。解雨臣穿着粉色的长衫,身姿挺拔,眉眼温柔。霍秀秀穿着红色的外套,活泼可爱,古灵精怪笑起来,莫名的有点儿像小狐狸,是怎么回事。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引得不少行人回头观望,长得好看的福娃,漂亮的童男童女,除了年纪似乎相差不少,但好看的谁不爱看呢。
霍秀秀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跟解雨臣说着在长沙的趣事。她说二爷教她唱了新的戏词,她说她在学校认识了新的朋友,她说长沙的美食很好吃,她说她很想念北京的糖葫芦,想念红府的桂花糕,想念小花哥哥。
解雨臣静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偶尔笑着回应几句,眼底满是宠溺。
他喜欢听秀秀说话,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喜欢这种被她依赖、被她需要的感觉。
只是听她说到交到了新朋友他心里似乎有点儿不太得劲。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他冲散,好不容易见到秀秀。
两人来到卖糖葫芦的小摊前,解雨臣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递给秀秀,一串自己拿着。
霍秀秀接过糖葫芦,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甜甜的山楂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她眯起眼睛,开心地说道:“好吃!还是北京的糖葫芦最好吃!”
解雨臣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弯了弯。
两人手牵着手,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慢慢走回家。街上很热闹,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老北京人来人往,也有各地来这儿的游客。
解雨臣看着身边的霍秀秀,心里满是庆幸和感恩。庆幸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小丫头,能在他冰冷的世界里。
霍家的麻烦还在,“它”的踪迹还在,解家的生意也依旧忙碌,他用一身的狠辣和锋芒,守护着身后的一切。
霍秀秀在长沙上学,周末往返北京,解雨臣每次都会准时去火车站接她。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而变淡,解雨臣对这小姑娘投入的沉默成本也越来越多。
吴邪依旧在杭州,自从1993年春节在长沙见过最后一面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偶尔,解雨臣会从母亲或者前往杭州谈生意拜访吴老狗。毕竟吴老狗是长辈,是五爷,叫叫那就叫吴爷爷,只是这每次去都能“凑巧”吴邪不在。
解雨臣从吴老狗那里得知一些吴邪的消息,知道他在杭过得很好,知道他依旧活泼好动。当初腼腆和不通放风筝、踢毽子只是先前面对他这“小花妹妹”希望他好为人师的小心计。
解雨臣消息灵通知道吴邪每天都在听着五爷讲的奇闻异事,唯独除了老九门。
解雨臣没有主动联系吴邪,吴邪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两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成长,各自在自己的道路上前行。
解雨臣似乎有些敏锐的察觉到吴邪似乎在被刻意的培养好奇心?没关系,这跟他的小姑娘无关。
解雨臣并不在意这些,他现在的重心,除了解家的生意,就是秀秀。他只想好好守护着这个小姑娘,只想让她能开开心心地长大,无忧无虑,阳光灿烂。
这年的冬天,京城又下起了雪。周末,解雨臣依旧去火车站接霍秀秀。雪下得很大,漫天飞舞的雪花,把整个京城都装点成了白色的世界。
解雨臣穿着粉色的长衫,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衬得他愈发清俊,像一尊雪中的玉人。
很快,火车就进站了。霍秀秀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围巾,背着书包,兴奋地朝着解雨臣跑来。
她看到解雨臣,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到他面前,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笑着道:“小花哥哥!我回来了!下雪了,好漂亮呀!”
解雨臣笑了起来,伸手帮她拂去头上和身上的雪花,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轻声道:“外面冷,快把外套穿上。冻坏了,我可要心疼了。”
霍秀秀裹着解雨臣的外套,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她觉得温暖极了。她抬起头,看着解雨臣,笑着道:“小花哥哥,你穿粉色的衣服,站在雪地里,好漂亮呀!像仙女一样!”
解雨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道:“又胡说了。我是男孩,怎么会像仙女呢?”
霍秀秀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可是你真的好漂亮呀!比仙女还要漂亮!不管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漂亮!”
解雨臣的心里暖暖的,他牵着秀秀的手,笑着道:“好,谢谢你的夸奖。我们回家,给你煮了桂花粥,暖乎乎的,喝了就不冷了。”
“好!”霍秀秀开心地答应着,紧紧牵着解雨臣的手,跟着他走出了火车站。
雪花依旧在漫天飞舞,寒风依旧在呼啸,解雨臣牵着霍秀秀的手,一步步走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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