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重生到丈夫死后,她诊出喜脉》是一本引人入胜的民国言情小说,作者“葡萄月”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白佳玉裴昀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总字数195852字,喜欢民国言情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重生到丈夫死后,她诊出喜脉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说罢,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近乎于舔轼,融化了那张冷硬的面庞。
裴昀怔忡。
丝丝缕缕的女人香钻进鼻腔,不时撩动面皮的黑发,像蛇一样勾人。
还那般大胆地喊他!
这要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顿时反客为主,将女子压在身下。
抒解药性。
……
两个小时后,白佳玉软软地瘫在床上。
全靠提前在唇上抹的迷药,才能从体力堪称妖怪般的男人手中脱身。
全身的骨头像被拆散了般,酸软不堪。
不敢拖延,强撑着一口气,捡起旗袍,抿着唇穿上。
到底气不过,临走前,狠狠瞪了裴昀一眼。
为了提高概率,她有意无意地哄着他多来几次。可这男人不愧是做生意的,在这种事上都极其吝啬,整整两个小时,才肯给她两次。
她腰都要断了!
赶到门口,孙家人早等的不耐烦了。
二少奶奶阴阳怪气,“弟妹一个人是怎么玩了这么久?找也找不见。该不会跟某个青年才俊看对眼儿,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吧。”
某种程度上,她还真没说错。
白佳玉心头一跳,再三确定那些青青紫紫的印子都叫脂粉遮了。天色又黑,一点不自然谁也看不出。
自然而然委屈道,“二嫂不要讲这种话!福成才死了多久!我肚子里怀着孩子,人多了怕冲撞,往花园里坐了坐。
也是、也是没见识,一时看花了眼,才误了时辰。”
见识了海城的繁华,老太太心里也不好受,闭目养神,懒得断官司。
二少奶奶撇撇嘴,倒没继续咬。
她心里也清楚,白佳玉纵使有几分姿色,但始终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了台面,骨子里全是小家子气。
胆子小,守旧,顽固。
陌生男人离得近,都能叫她不自在。
逃亡路上,不知闹出多少笑话。
新时代的公子根本不可能看上她,她也不可能抛弃旧规矩自谋出路。
说白了,这种人克死了老公就该跟着走。
活在世上,就是拖累。
回到鸽子笼里,白佳玉借口累了,匆匆回房休息。
喜歌已经知道自己家小姐要做什么,提前准备好了配套的药浴。
以及药栓。
她紧张兮兮,一张小脸绷的死紧。
在老家,这可是得沉塘的!
白佳玉泡进去,疲惫过度的身体才好受些,小腹也没那么涨痛了。
心情不错,逗喜歌。
“这一次要是怀不上,怎么办?”
喜歌咬咬牙,“我们跑吧!我跟着小姐,不会叫小姐吃苦的。”
说完,自己也觉得外面可怕。
嘟囔道,“这裴老板,总不会这么没用吧……”
其实白佳玉压根没想过一次就成。
她上辈子运气就不算好,半生颠沛,家破人亡,眼看日子好起来了,最后还是落到了孙家人手里。
所以最佳的办法是,得找个机会,多睡裴昀几次。
与此同时,裴宅。
宾客散尽,上楼歇息的裴老板还没动静。
下人们意识到不对,身手极好的下属许成如临大敌地撞开门。
呆愣在当场。
房间里一股浓郁的事后味。
他不像自家老板那样克己复礼,也是欢场里的熟手了,一闻便闻得出来发生过什么。
原来,裴老板是忙着这档子事儿去了!
裴昀被声音吵醒,睁开眼,顺手一捞,没摸到那个哭得不成样子的女子。
反倒见了一脸尴尬的下属。
面色微沉,“她人呢?”
孙成看天看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哪知道人去哪儿了?
该不会是嫌裴老板技术烂,跑了?
裴昀也意识到什么,脑子渐渐清醒,叫来佣人们询问,逐渐理清楚事情经过。
药是吴静下的,她却在这时肠胃不适,在盥洗室里待了许久。
出来后,找借口调走的许成也回来了,心生警惕,对她严防死守,没给吴静第二次机会。
而偏偏那空档里,有一女人身体不适,似乎也误饮了加料的酒,闯进房间休息。
把他们老板,给睡了。
睡了……
睡完,还不想负责,拍拍屁股走了。
没留下只言片语。
一听就知道,裴老板初次开荤,技术恐怕……
一般。
许成小心觑着他脸色,“要不,我现在去查查每个赴宴的女人?”
裴昀比他想的更多。
那女子喊他老公,恐怕是认错了人。
应当,已嫁为人妇。
虽说现在新派流行,海城的女人不再为了清白寻死觅活。但行为举止,仍旧受到旧派思想束缚,唯恐出格。
所以发现同陌生男人睡了,仓皇而逃,也是不愿再同他有纠葛的意思。
裴昀理解,不会再查。
但心里总有股微妙的不爽。
看她在床榻之间的青涩模样,力道稍重一些,便承受不住,哭着求他,想来那老公也是个没用的。
她如同守着活寡。
不如留下来,他又不是不能负责。
呼出一口气,裴昀强行不去回忆那女子在床榻上的勾人模样,不愉地吩咐。
“这件事不用查了,吴强这个市长也不用当了。记得捂好吴家的嘴,我不想听见外头有人议论。”
“还有,去兴业银行把孙家存进去的邢窑白瓷提出来,记得带着鉴宝的去,确认真假后,藏到老地方。”
等人都走了,裴昀揉了揉眉心。
突然在转角处,瞧见一道影子。
“妈?”
裴母熬了解酒汤,看着他喝下,一脸心疼,又不敢对儿子的事业多说。
吞吞吐吐道,“昀儿,妈想……想求你个事儿。”
裴昀惊讶极了。
他母亲是典型的旧式妇女,在孙家住了二十几年,没踏出过院门一步。
因为爱他,才肯“大逆不道”一回,跟着他来到海城落脚。
实际上,母亲总有些气短。
也不敢多说,从没要求过什么。
“妈,说什么求。”
“不是我们在孙家任人欺辱的时候了,我如今有权有势,什么都能给你。”
裴母小声道,“今天来的人,有个闺女是郎中,还是老家来的。她住桐柏路,姓白,我想去让她看看病。”
母亲有病,裴昀是知道的。
但裴母在这方面格外的顽固。
洋医生她信不过,男大夫她不让近身。
女医要么是水平一般,要么是态度不好。
再加上裴母面皮薄,打心眼里不想治,一直就这么拖着。
没想到,这回她竟主动提了。
裴昀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很快想到是谁。
从老家来的女人,住在桐柏路,姓白,只能是他早死表弟的孀妇了。
没想到还会医。
老家的人,说起来还是亲戚,难怪裴母会愿意。
“妈,那地方脏,你不用去,我叫人请她来就是了。”
“许成,你明天去请,态度恭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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